筆趣閣 > 腹黑老公請放手 >第672章 天命難違(今晚會發生什麼)
    單身公寓的早晨來臨了,不錯的陽光,透過窗外樹影照到殷初夏的臉頰上,充滿了希望之光。

    都說孕婦情緒多變,今天的她心情很好,她邊哼歌邊撥打電話。但是接電話的這個男人聲音怪怪的,好像是在迎合她,又好像很稀罕她。

    “初夏,我好像聽到你這邊的喜鵲叫聲,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

    “當然喜事啦,就像我們的新婚之夜一樣喜氣洋洋。”

    “都多少年老夫老妻了,還什麼新婚之夜你們女人都是一羣長不大的孩子,都多大了還童心不退難怪你肚子裏的孩子會離開你,你這是將那胚胎的童氣都給奪走了。”

    “聽你這口氣,是不是在責怪我弄掉了孩子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我保證很快就又會有孩子的。墨哥,今天可是月圓之夜哦,還記得你承諾過我的話嗎還我一個孩子,我已經算好了排卵期,月圓之夜生兒子的機率最大。”

    “初夏,做媽媽的有幾個捨得不要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更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知道擔心,你流產後身體養的怎麼樣了”

    “已經完全養好了,放心,絕不耽誤爲你生兒子。”

    “你確定要今晚嗎”

    “一個月纔有一次月圓,我當然要利用這個機會了。”

    “好吧,晚上我去公寓找你,我們不生兒子不歸。”

    “不要公寓,公寓是我租來的,根本就算是家,我要在聽雨軒內生兒子。”

    “你瘋了聽雨軒裏住着我的仇人,她會允許你爲我生兒子嗎”

    “聽雨軒是墨哥的家,也就是我的家,在家裏更有一種歸屬感。再說了,你不是總想變着法子折磨仇人嗎在她的眼皮底下行事,這樣纔夠猛烈刺激,墨哥,我這可是在幫你啊。”

    “聽着這個主意好像不錯,既然你這麼流連聽雨軒,那晚上你來吧,我就配合你,在仇人的面前造人。”

    “墨哥,你真好,晚上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殷初夏的臉上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以一副得意的姿勢走到了酒櫃前。

    那斟滿的紅酒送到了她的紅脣間,抿一口神清氣爽,忽然間她的腹內抽搐了一下,這纔想起孕婦是不能喝酒的,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媽媽,她有些愧疚的放下了酒杯。

    倒了一杯牛奶爲肚子裏的小生命補充能量,自從有了這個孩子,她時刻都注意營養的搭配,既然孩子的爸爸暫時不愛這個孩子,她必須要做到全身心去愛護。她相信待生下這個寶貝,他的爸爸一定會愛不釋手,搶着抱抱。

    “寶寶,對不起,媽媽剛纔不小心喝了酒。主要是因爲我們就要和爸爸團聚,媽媽的情緒太激動了,纔想起用酒來宣泄心情的,媽媽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接着,她將手掌下滑到外觀還看不出隆起的小腹上,想象着一副聽雨軒未來的畫面。

    女主

    人換成了她,她的肚子很爭氣,竟然爲男主人生下了一對龍鳳胎,男孩像爸爸,女孩像媽媽,樂得羊脂球婆婆合不攏嘴,就連男主人看她的目光也更加溫柔了。

    正當她將頭靠在他肩膀求抱抱的時候,男主人口中的名字並不是她,氣得她臉色大變,發出了一聲淒厲的聲音:“不墨哥,你是愛我的只有楚雨蘊死了,你纔會完全屬於我”

    這個聲音穿破了塵世壁壘,傳到了聽雨軒內,就在一打盹的功夫間,韓於墨彷彿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他看到了滿身是血的楚雨蘊

    他瘋了般跳下牀,看到正在梳妝檯前梳妝的她,雖然在家裏要承受外人不知道的,但是在外面她卻從來不讓人看出自己消極的一面。

    看到她那塗抹恰到好處的彩妝,那眼尾出的一抹桃紅,顯得更加俏麗嬌媚,但是在男主人的眼裏,卻帶着一種一枝紅杏出牆來的預兆。

    於是,他原本的緊張化爲煩躁,將桌子上的一支口紅扔出一米多遠。

    “滿臉春色,滿目春情,這是個發情的季節嗎想起找你故事裏的男主角沐浴春色嗎”

    “給我媽設計的婚紗還在趕製中,我想盡快把這件婚紗完工。”

    “你媽的婚紗那你一定可要多唸叨幾遍幸福咒語,因爲你媽顴骨太高,俗話說,就是命裏剋夫的那種相貌,要不你那威武的旅長老爸怎麼能英年早逝呢萬一把你這個生龍活虎的陳伯伯給剋死了,那以後可就再也沒有男人敢要她了,這徐娘半老一輩子守寡可是夠難熬的。”

    楚雨蘊再也受不了這股怒氣了,她忽地一下站起身,將怒目投向他,大叫:“你污辱我沒關係,請不要污辱長輩”

    “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恩怨分明,尤其是對長輩更是尊敬有加,只是你家那位教授大人,她有把我當人看過嗎讓我下跪,對我家法棒打,恨不得打進我的骨髓。如果換成一個瘦弱的老公,說不定早就被她給折磨死了我不過只是好心提醒你,讓你多加點幸福咒語多給她點幸福,我有錯嗎”

    “你沒錯,自始至終錯的那個人是我”

    楚雨蘊那劇烈起伏的胸膛中燃燒着熊熊烈火,恨不得破壁而出,將眼前的這個人燒成一片廢墟。但是如果想燒死他,就必須要燒死自己,誰讓她是罪惡的根源,先害了人

    向來不信邪的教授大人,竟然親自爲她求來了護身符,告訴她韓於墨是他最後的一個劫。

    如果真有天意,真的有因果報應,她不敢相信,自己會完全平安逃脫口袋裏的那枚護身符在時刻提醒她,這就是她罪惡的根源,就像是一個天劫,她逃不過也躲不過。

    她要勇敢去渡劫,沒有人能幫得了她,希望最後她能否有幸渡過此劫。

    這隻討厭的黑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叮囑:“記得晚上早點回來,今晚可是月圓之夜,最適合生兒子。”

    生兒子殷初夏的孩子他都狠心不要,又怎麼會要仇人的孩子她當然明白,生兒子只是韓於墨折磨她的一種方式,對他而言,這個孩子只是一個報復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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