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小聲。
雍紹欽狂肆的笑了一下。
小妮子的擔心是多餘的,先不說天旺從不敢窺探爺的動作,就這車的配置,亦是全球頂尖級的配置。
他精銳的眼神給了小妮子一個絕對安全的眸色。
隨即
優雅頎長的手指在葛天旺的後座下面按了一下按鈕,一道屏障立即隔開了前後排座。
唐簡驚呆了。
內心唏噓,價值幾千萬的豪車就是不一樣。一個按鈕下去,立即讓你處在一個安全不被打擾的私密空間內。
空間是安全了,可不知怎地,心兒卻揪起來了。
逼仄又頗富曖昧的空間內,一向冷羈凜冽卻只會對他的女孩溫潤柔緩的男人拿着女孩爲他專屬的畫作。
意味幽深的笑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
小妞兒真是被他教壞了呢。
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畫了出來。
還是豎立向上的。
“噗……”心中忍不住想笑。
真不知道當時她畫的時候,有沒有別人看到?
可眸子裏的她,又是那麼樣的無辜清甜,薄薄的單眼皮射發出一種不同於弱作女孩的英氣,卻是眉宇裏透着乖巧,乖巧裏閃動着可愛極了的小調皮。
伸手抽了一張抽紙,清緩柔愛的擦了她嘴脣上殘留未乾的奶茶沫:“都吃了什麼,嘴角上都是。”
語調也是極其疼愛的問。
他力道極爲柔緩,但是女孩水潤無比的脣瓣依然被他擦的有些欲說欲滴。
其實無意,卻似在勾他。
一瞬
便勾起了他血液竄涌奔騰。
他長臂一圈,將小東西逮入懷裏來,另一隻手依然拿着她的畫作。
剛硬的脣壓上了她的。
她咯咯咯的巧笑着,掙扎着,臉兒別開,小手推拒着他的胸。
真真兒別有一番甜蜜撩愛小情調。
他會意了她的意思。
更猛烈的俯衝而下,準確無誤的夾住了她的小脣瓣兒,吸着。
她不動彈了。
他卻又嬉戲的鬆開她,略垂了眸子注視着小東西,她害羞,不敢看直視她的他,他就喜歡逗弄這個樣子的她,她小臉兒別過去,他大掌轉過來,依然直視她。
逗撥了有一會兒。
她小臉脹到深紅色,小嘴兒微微啓開着,似是在迎接他,他將畫作置一邊兒,騰出來一隻手腕突然抄底托起了她,然後頎長勁霸的雙腿展開,她便坐臥在了他腿間。
他整個覆壓式的將她禁在懷內。
她唯有纏住他頸子才能平衡,心下卻又是歡喜着,期待着的,小手在他背部不痛不癢的打着。
他卻一把扯開她,長臂按着她的手臂,另隻手從旁側拿起她爲他着筆的畫作暗啞的嗓音點評着:“顏色錯了,應該是暗褐色纔對,嗯,上工作崗位之前青筋脈絡是要更凸顯一些的,尺寸小了兩個號,二十公分,有可能還要更長,直徑最少5公分……”
“有……嘛?”女孩擡眸歪頭,臥在他腿間懷中,兩人本就親暱甜貼,一但思緒回想到某個瞬間,原本熱脹的小臉兒更脹了呢。
小妮子經不起勾逗的小模樣甚是勾人。
“有或沒有你是最清楚的,不是嗎?”輕緩低啞的在她耳垂處呢喃:“你每天,是什麼感覺?”
“飽飽的……”
“還有?”牙齒夾了下她耳垂逗着玩兒。
她紅撲撲的臉兒低眉淺笑:“撐開的……”
“受不住?”他誘她。
“嗯。”輕嚶了聲。
真的受不住的難受,卻每次都……
捨不得他抽開。
突然坐起身子來,背對着他,從他腿上下來,然後狹隘的車裏她轉過身,掛坐在他腿上,雙臂勾緊他頸子,學着他的樣子小口兒夾住他耳垂,輕扯了一下,鬆開,在他耳邊嬌喔:“我想你住在裏面。”
“噗……”男人摸了摸鼻子,然後看了下,還好,鼻血沒有噴涌。
知道小妮子動了情絲。
男人停止了勾撩,一週要她兩次對她來說已足夠,雖然他每日要不夠,卻是不敢太縱着自己。因爲身子還處於初經事兒敏感期的小妮子受不住。
他不做對她有一絲絲傷害的事情。
那樣他會心疼的。
他捧了她小臉兒給她另一種寵:“今天工作累不累?”
“不累。”她答道。
“累的話,就不做了,每天去美美容,購購物,然後想老公了就去公司等老公下班,好不好?”他知道他說了也是白說,小妮子不會讓自己閒着的,但他還是忍不住說了,他的女孩,完全可以不用工作。
他的女孩一生的工作只用來命令他,指使他,就夠了。
如果她願意的話。
“不要……”她果然拒絕的快速,不過卻是甜甜的笑問他:“我想每天去你公司對面等你一起下班好嗎?”想着每天下班在茶座裏悠閒的品嚐着奶茶,看他忙碌工作的樣子,真的很好的一種嫺靜享受。
“當然好!”他立即答應:“喜歡喝奶茶?”
“嗯。”
她答:“就是那家奶茶餐廳的奶茶實在不怎麼好喝。不過還好啦,可以看到你,我也是可以湊合着喝的。”
他心中有了決定,不語。
然後縈繞着另一種無奈的幸福感,小妮子哇,你老公我以後爲了你可要每天都加會班了。垂眸看着小妮子,小妮子也一臉幸福的凝着他,兩人的心裏都如慣了蜜一般的,彼此無言。
卻勝過了千言萬語。
車停了。
他抱她下車,牽着她一路走着的身影,便是斜陽下映在金輝中的金童玉女。
傭人們都看驚住了。
尤其正在接電話的王媽,更是對電話那端誇的讚不絕口:“老爺,小姐人真的很好,漂亮清雅,愛笑,對待我們下人一點架子都沒有,很黏少爺,就是身子骨單薄了點,我和芸兒以及少爺都在想辦法給小姐補身子呢,聽少爺說,想盡快讓小姐受孕,哎呦老爺,您就快當上爺爺嘍,真好……”
“好個屁!”電話那端一聲怒吼。
“啊……”王媽從未見老爺發這麼大的火。嚇得不敢作聲,電話那端老爺說什麼她也沒聽清,只一味的爲小姐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