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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四十五: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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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宮裏回來的子嶽正開心的哼着小調,手拿恬靜的交給她的圖紙在回府的路上,心裏不住的想着恬靜說過的話:做旗袍吧。(請記住我)我覺得那可以突出女性的曲線,又能表現我們的典雅之氣不會讓他覺得我們輕浮。恩,過兩天你派人送一身丫鬟的衣服來吧,我想偷偷出來玩玩,順便練習一下,再順便,見見你喜歡的人。

    想到這兒,子嶽不禁羞紅了臉,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傻傻的笑了起來。

    “子嶽,爲何事如此開心?”南宮豐痕一面說一面微笑的趕上前來,與子嶽並排着着。

    子嶽扭頭一看,不覺正望進南宮豐痕那溫潤如水的雙眸,竟被迷怔了,只呆呆的看着。直到小築在一旁把他搖醒:“沒什麼啦,只是在想一些小事。”子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掩飾自己滾燙的面頰。

    南宮豐痕無所謂的笑笑,依舊掛着一臉微笑彷彿什麼事都與他無關。二人就這樣默默的並肩走進將軍府,進入了他們住的院子。

    “嗚嗚嗚······”一陣哭聲吸引了小築的注意,聲音很小但是可以聽得出那人很傷心。“少爺,公子,二位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小築問道。

    子嶽側耳傾聽了一會兒,點點頭:“恩,好像是有,而且是從我和慧梁的房子傳出來的。”“難不成是梁兒?但我方纔離開時,梁兒似乎還是很精神的。應該不至於會哭吧?”南宮豐痕眉頭難得的皺了一下。

    “恩,也許是在那個地方受了委屈而不願意當時發泄出來吧。”子嶽嚴肅了起來,抿着嘴說,“南宮,你先回去休息吧,慧梁交給我就好了,不用擔心。”

    南宮豐痕點點頭,信任的看了子嶽一眼邊慢步走回房裏,身後跟着抱着書的花弄影和陌童。“花弄影,你把書放了就跟小築在我們門口守着,一會兒若是出了事,你們就趕快衝進來。”子嶽吩咐道,說罷,轉身走進了房子。

    慧梁哭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從悲傷中緩了過來,把自己擦洗乾淨正準備從桶裏出來,卻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於是又忙縮回去。

    “果然是你!”子嶽關上了門,探頭一看便立即驚叫起來,“你怎麼了?怎麼哭的那麼傷心?”“你現在外面坐着,我馬上就出來了,一會兒再跟你說。”慧梁藏在桶裏說。

    見子嶽尷尬的出了內間,坐在牀上,慧梁這才急忙穿了衣服走出來。

    “你怎麼了?蘑菇又被誰給惹了?”子嶽笑嘻嘻的半靠在牀上問。

    慧梁淡淡一笑,自諷道:“是我自己犯賤,也怨不得別人。”聽見慧梁如此冰冷的聲音,子嶽不覺心生寒意,強弩着笑着,繼續問。

    “是不是又有哪個瘋子亂說話了?你每次都是這樣,不要那麼在意別人說的話,自己活自己的幹他們什麼事。”子嶽勸解道,“這些瘋子也是,你也沒做錯什麼事啊。我們並不屬於這個國家,而你又差點爲了這個國家獻身,他們到底有什麼不滿啊?”

    慧梁被她如此一番話出動了心裏的那根脆弱的弦,淚水又充滿眼眶。強忍着淚,慧梁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了子嶽。

    “神經病!純粹是個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我們光明正大的得到了皇帝的賞賜,又沒有搶。我們不理他。如果這裏有神經病院的話,我們就把他抓起來關進去!”子嶽聽完慧梁的話,感覺怒火在心中燃燒,遂如此說道。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了。”慧梁抹了抹眼角的淚痕,笑着坐到子嶽身邊,“恬靜給你的圖紙呢?他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恩。”子嶽從懷裏掏出了恬靜寫的信遞給慧梁,“她說不讓我看。還說希望我們和她一起表演所以要設計三套表演服,也就是三套旗袍。過兩天,咱們派人給她送套丫鬟服去,她要出宮來咱們這裏玩。”

    慧梁坐下仔細的閱讀着那封信,良久,慧梁擡起頭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子嶽,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了?我臉上開花了嗎?”子嶽被看毛了,不安的摸着臉,詫異的問。

    慧梁放下手中的信,靜靜地望着子嶽,笑:“你開花了呀!”“什麼花?我怎麼摸不到?”子嶽越來越奇怪。

    慧梁一把抓住子嶽還在亂摸的手,壞笑道:“你開的是——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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