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現代女將軍 >一五七:痛苦之源
    正文 一五七:痛苦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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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喫罷飯,二人一起坐上馬車上朝去了。小築留了個心眼,見他們一走,便立刻去原將軍府,現在的國師府找南宮豐痕去了。

    “靈將軍,我的手下知道是你告訴我那個勞逸結合的訓練方法後,鬧這要我把你帶去叫他們看看呢!反正我們同路,你就去我們那兒看看唄!”雷昶將軍拉着慧靈的手臂一同往外走去。此時南元相已被叫去了御書房。

    慧靈剛想點頭答應,磕頭猛地一疼,身子便站不住朝地面倒下去,雷昶忙伸手扶住她,這本是一個極爲普通的動作,可在遠處的南元相看來卻是另外一種樣子。

    “雷昶快把手給本王鬆開!”南元相如一陣風,片刻變笨到他面前,見到慧靈臉上忍痛的表情,立即怒吼道,雷昶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手,慧靈立即向地上倒去,在南元相沒反應過來接住她時摔在了地上,身下立即出現了一條血河。

    “靈兒”“靈將軍!”南元相和雷昶同時叫出了聲。南元相忙抱起暈倒的慧靈向御武門門口等待的馬車奔去。

    回到府裏,剛想叫小築去請南宮豐痕,卻見南宮豐痕已然從門口走了進來;“南宮,快給靈兒瞧瞧。”南元相焦急地說着,把慧玲的手遞給他。

    南宮豐痕把過脈,嘆了口氣,嚇得南元相連忙詢問。“慧靈小產了,勞累過度,又摔倒,這孩子保不住了。”南宮豐痕一邊說一邊拿出紙筆開了些補藥遞給小築,“一日一貼啊,還有叫她好好休息。”

    “小產了?”南元相有些驚奇隨即問道:“孩子多大了?”南元相問的是慧靈,可南宮豐痕急着開完方子就回府看紫月,以爲問紫月便隨口答道“兩個多月了。”而後扭頭就走。

    “兩個月前靈兒還沒回來,怎麼可能懷孕?難道是······”南元相突然想起了那日在水晶球上見到了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壓着慧靈,二人似乎在做什麼事,隨之又想到了新婚第二天那潔白乾淨的牀褥,不由衝口而出,“那不是我的孩子!”

    這時慧靈剛剛醒來便聽到南元相的最後一句話,在昏迷中她知道自己小產了,本怕南元相難過,可沒想到他竟懷疑自己不忠!“他當然不是你的孩子!不然怎麼會有做父親的查都不查變一口咬定自己的孩子是個孽種?”慧靈一聲冷哼,氣惱的反駁道。說完就下牀要離開。

    “靈兒,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嗎?”南元相一時激動竟未分清慧靈話裏的意思,竟以爲她承認了,連忙湊上去再三詢問,又加一句,“那麼就讓他落了也好。”

    “讓開!”慧靈怒火中燒,雖然自己並不知道爲什麼懷孕兩個月,但那晚在木桶中的破身卻是她確定了的,而此事花弄影在替他們整理木桶時也知道的,只有他不知道卻也不問,單單將自己的猜想認做既定的事實!根本不想醒她!

    一聲怒吼,慧靈拖着虛弱的身體往外奔去,在南元相拽住她時,回身一肘,於是穿着裏一便披着頭髮跑了出去。南元相不敢去追,也疲於去追心下以爲是慧靈不敢面對自己而奔出,只要等她氣消了再去接她,大概就會回心轉意了,可這“單純”的想法立即讓自己後悔莫及,而後讓他痛苦的事也即將來臨。

    “對了,相王爺,方纔我說錯了,兩個月的孕期是紫月的孕期,慧靈不過才十來天而已,方纔我是暈了頭混說了一通,望王爺莫怪在下。”南宮豐痕剛纔走着走着回憶起南元相的問話,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忙匆匆折回身來解釋道。卻見南元相呆坐在剛剛還躺着慧靈的牀邊,低聲詢問:“出什麼事了?”

    南元相苦笑一聲道:“說錯了又如何,反正靈兒已經離開了,我沒在意她被別的男人碰過,可她卻依然不領情,我該如何是好呢?難道將錯就錯攬到自己身上去向她道歉嗎?我是王爺······”

    “怎麼可能?那丫頭看似奔放,實則保守至極,又如何會叫別人隨意碰她?你怕是弄錯了吧?”南宮豐痕不相信。

    南宮相猛地擡頭,聲音漸漸放大,最後吼了出來:“新婚那晚白絹潔淨如初,絲毫血跡都沒有,足以證明她不是處女,後來我與她在木桶中行夫妻之禮,雖有血色飄出,可她卻說是傷口流血所致,你還叫我拿什麼證據?”

    南宮豐痕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洞房花燭夜那晚你喝得爛醉如泥,根本未行夫妻之禮,那晚把你丟在牀上,慧靈還和紫月,麗妃在庭中飲酒賞月呢!不過,第二天晚上的事······”

    “對將軍來說,破身這類詞她豈好意思說出口?值得那傷口流血代替,王爺對將軍如此不瞭解,不信任又爲何一次又一次信誓旦旦地說愛將軍!”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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