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聖炎,你不應該帶我來這裏?”沈流夏眼眶紅紅的,拉開車門要坐進去。北聖炎握住了她的手,她越掙扎他就越用力越堅定。
“沈流夏,你喜歡什麼顏色的外牆?”
“你什麼意思?”沈流夏一怔,定定的看着身邊男人。“把話說清楚。”
“笨蛋!你的酒店要翻新,我當然要徵求你的意見。”北聖炎拉着沈流夏,往自己的胸膛靠了靠,好似擔心她飛了似的。
“華誠…華誠…已經被我敗掉了,現在,我外婆和母親的心血屬於別人了。”沈流夏的聲音很輕,帶着顫音。每個字都是無聲的控訴。北聖炎臉上有些訕訕,他乾咳了兩聲,開口道。
“寬容是一種美德!你那麼小心眼做什麼?”
什麼意思?埋怨她?沈流夏當即就惱了,怒道。
“我小心眼?北聖炎,你竟然說我小心眼?我的未婚夫和我的家人,聯手謀奪了我的財產,逼得我走投無路。現在,你來指責我小心眼?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就站在華誠的天台上,若不是司柏巖拉着我,沈流夏早就成了一縷亡魂了。是不是在你的眼裏,我就應該什麼都不計較。任由那些傷害我的人,抽****的血纔算得上有美德?”
“跳樓?”北聖炎聽得心驚肉跳,抓住沈流夏的手,更加的用力。“沈流夏,你竟然去跳樓?”
“沈流夏,你一直都是這麼想我的嗎?”他和她結婚?竟然被她看成了漩渦,他想給的是一個家!一個可以免她驚免她擾的家!“我的努力你看不到嗎?我的心,你感覺不到嗎?”
“看得到!當然看得到!你爲了家產,的確夠努力的!”沈流夏想到北若希的話,心裏就痛得厲害,脣邊的冷笑就越是傷人。
“你什麼意思?”家產?北氏的家產一直都是他的,需要努力爭取嗎?北家的家規,只能傳嫡傳長。作爲嫡長子的北聖炎,幾乎是穩操勝券。
“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清楚嗎?”說完,沈流夏衝到路邊,打了一輛的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剩下北聖炎站在街邊,憤怒的踹着車門。
“該死地女人!竟然敢甩下我?沈流夏,你這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