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雅掙扎着,哭着求饒。“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
“放過你?那誰放過我的孩子?都快九個月了,爲什麼會死呢?爲什麼會死?爲什麼生下來的是死胎?你說呀……你說呀……”
白夜寒眼裏密密匝匝的全部都是仇恨,白潔雅痛苦的掙扎着推拒着。但是男人和女人在力量的角逐上,有天生的差異。沉***腰,進****入,沒有絲毫的前****戲,就這麼生生的闖了進去。
白潔雅痛苦的嘶吼了出來,白夜寒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神越來越幽深。
他和白潔雅之間,糾纏了多少年,痛苦了多少年。反正他的一生,都被這個女人給毀了,後半輩子,他什麼也不在乎了,就讓彼此繼續折磨吧……
在白家別墅外面,開來了一輛豪車。車上是兩個被上流社會邊緣化的女人,李佳月和北若希。
“你要來就自己來好了,爲什麼非要拉着我來?”北若希一百個不情願,臉色也很臭。
“死丫頭,”李佳月戳了一下北若希的額頭,粗聲粗氣的罵道。“你以爲我願意看你的臉色嗎?還不是因爲你和白潔雅關係好,拉上你多個人情。說不定,我們還能多拉點投資。”
“你那叫什麼投資呀?你以爲白潔雅傻呀,不知道你是在騙人嗎?”北若希沒好氣的衝着李佳月吼,“白潔雅表現出善意,那是因爲你又利用價值。就好像你孃家人對你一樣,爲什麼這麼多年捧着你?那是因爲你又利用價值,能從你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現在,誰不知道我們已經被北家趕出來了,連過年都沒有資格回去。誰還會搭理我們?誰還會把我們當成座上賓?媽,你醒醒吧……”
“怎麼會沒有辦法?難道沒有北家我們就活不了嗎?當年沈流夏被逼到了絕路,都能活過來。難道我們就比她差嗎?把這輛車買了,買個兩居室,我們就不用寄人籬下了。再有,我們有手有腳,可以去工作呀……無論如何,都餓不死。爲什麼非要躲在你孃家受氣?”
這段時間,北若希嘗夠了世態炎涼。她深刻的理解了一句話,什麼叫做事態炎涼,人情冷暖。這個世界上,誰都靠不上,除了自己!她也明白,過去的日子,過得多麼的混蛋。
“以前我們總是覺得自己很厲害,走路都是擡起下巴的,看誰不順眼都會花點錢給人家罪受。打人,欺負人,羞辱,甚至強***暴,我都做得出來。我不可一世,仗着自己是北聖炎的妹妹,飛揚跋扈。甚至,還屢次傷害沈流夏。現在,沈流夏名利雙收,受盡寵愛。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向我們復仇。還有我們的那些仇人,還有我們曾經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