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淵歸途 >40 第五個源質
    爲了便於稱呼,就稱呼其爲“殘酷”好了。.shung

    畢竟是殘酷這個源質的目前持有者,如果不能稱呼,也就很難繼續講述相關的事項。

    能力爲。

    由於的過去,而產生的讓一切有關於自身的認知都的能力,同時也是爲了徹底掩飾自己的神經質和恐懼心。即便奪取了五區,取得了源質之惡,但“殘酷”依然生活在不安和焦躁之中。

    不存在距離問題,凡是有關自身的事情都會被各種偶然打斷,或者被人不經意地略過,甚至也沒人能察覺這裏面的問題。然而即便是如此徹底的能力,依然不能讓“殘酷”完全掩蓋自身,每當能力發生反應的時候,就會開始惴惴不安,生怕什麼人能繞過自己能力的範圍發覺自己的存在。

    “殘酷”見識過太多可怕的能力了,甚至暗中拜訪過了幾名天國理事會的成員,卻只是遠遠見到就逃開,不敢接近。

    從內心伸出,“殘酷”並不認爲自己有資格和那些人平起平坐。

    十區,黑市之中,鬼婆婆的帳篷,就在這個黃昏時分被人掀開了簾子。

    看見那個渾身裹在黑色衣袍中的人,鬼婆婆少見地愣了一下,憑她的眼力無法看出本身情況的人已經很少了,眼前這人就是一個。

    “今天已經收攤了……”

    “我要占卜!多少錢我都願意出的!請給我占卜!你不是能夠窺破命運嗎?”

    來人大聲嚷嚷起來,用發抖的手將一把金幣拍在了桌子上,也將旁邊裝着大阿卡納的牌盒震倒了。

    三張牌從不算很大的桌上落下,掉落在了黑袍人的腳邊,發出微小的聲響。鬼婆婆顫顫巍巍地拿起一盞油燈,點亮,照向了黑袍人的腳邊。

    “天黑了,我看不太清,你能說說落在地上的是哪些卡片嗎?”

    “隱者……”

    “正位置還是逆位置?”

    “我看着是反着的,有什麼意義?快點告訴我!”黑袍人不耐煩地大吼了起來。

    “過去……自卑、擔心、有些幼稚……接着呢?”

    “月亮,正位。”

    “不安的卡牌,你不滿足於現狀,你還沒有使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你的內在依然有着尚未可知的潛能……”

    “還有嗎?還有?哈哈,哈哈,果然,我不必總是如此,沒錯,沒錯。是的,如果那些傢伙一直在探詢我,就全都處理掉就可以了,多麼簡單的事情?我……我不害怕……”

    黑袍人發出了怪異的笑聲,搖搖晃晃地離開了帳篷。

    鬼婆婆也沒出聲挽留,費力地挪動身體收拾被弄亂的桌子,也撿起了地上的三張塔羅牌。

    逆位隱者,正位月亮,分別代表過去和現在,但是……

    代表未來的牌,被鬼婆婆撿了起來。

    “正位置的死神……可憐的人……”

    “殘酷”往黑市的出口走去,卻在路上被幾個疾跑而過的人撞上,由於猝不及防而摔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這個地方的路總該收拾一下吧?天一黑什麼都看不清!”

    對方也差點摔了個跟頭,扭過頭卻沒看見地面有什麼不平整的地方。

    就在此時,路燈忽然亮了起來。慘淡的白色光線落在撞上“殘酷”那人的臉上,那是一名年紀大約三十歲,容貌平凡的男人。

    但是“殘酷”認得這張臉。

    “殘酷”見過大多數天國理事會的成員,也知道他們的容貌都是什麼樣子。drd的很多身份在其眼中都不是什麼祕密。

    detecn。

    “怎麼回事……”

    畢竟是十區的管理人,哪怕只是一部分,對方也立即察覺到什麼地方有問題了。

    “該死的——”

    “殘酷”瞬間反應了過來,反手從袍子下方抽出了一把匕首猛撲了上去。

    完全遮蓋了他所有的動作甚至在人們眼中的認知,detecn根本沒能防禦攻擊,甚至他都不理解爲什麼自己在開啓能力之前,喉嚨到腹部就多了一條又長又深的傷口。

    “爲什麼我總是這麼不走運……就算只是出來算個卦也會發生暴露的風險……難道我的能力還不完備?我在想什麼?這傢伙是drd啊!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查出我的身份的,然後從我手裏奪走我的一切。”殘酷抱着腦袋,盯着地上的屍體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卻忽然看見對方口袋裏掉落的筆記本。

    “需要出動本體來運送的東西?”

    這激發了“殘酷”的興趣。

    筆記本上的記錄,是“叛亂者”。

    儘管天國理事會在城市裏具有超卓的地位,也能容許很多惡行,但仍然有着一些底線。這種底線因人而異,“殘酷”非常好奇那個醫生的底線究竟是什麼。

    “什麼啊,你這老東西不也是挺怕被人找到的嗎?難道你的本體和我一樣弱?”“殘酷”輕輕搔動着下巴,“五區和一區的暗線?什麼意思?我的地盤上難道已經被你滲透了?你在密謀些什麼?還有這些人……怎麼都市裏多了這麼多喜歡查來查去的傢伙……”

    “喂!那邊是不是死人了!”

    到底還不是深夜,周圍總有行人經過的,地上的屍體很快就被發現了。

    “回去好好琢磨一下,這幫傢伙在幹什麼?我是不是太過擔憂自己的近況,忽略了其餘成員之間有什麼陰謀了?這幫傢伙沒一個好東西……”

    “殘酷”拿着筆記本站起來,讓過往這邊趕來的幾個人,向着反方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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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凝和薇茵已經來到了那座裏蘇佛的舊居中,而撒修的休息時間在下午三點就結束了,他只能回去繼續工作。

    白天房子的二樓是上鎖的,而且人來人往並不適合偷偷潛入,兩人便坐在薇茵的房間裏面聊天,薇茵也給陸凝看了一下她所研究過的那些資料的總結報告。總體來說,她所追查的各個方面都有了眉目,猜想也都比較貼近事實,只是缺乏有力的佐證。

    在此期間,陸凝收到了葉奈的一條信息。

    而後,就沒什麼音訊了。

    夜幕降臨之後,薇茵打開門偷偷往外面看了看,確認了別的房間沒有什麼動靜了,便背起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揹包叫上陸凝,二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二樓臺階。

    從樓梯上去,頂端被一扇結實的鐵門擋住,門上有四個鎖,看架勢就是不想讓人進去的樣子。

    “越是這樣越是令人好奇了啊。”

    薇茵狡黠的一笑,從包裏摸出了一套撬鎖工具開始一個個鎖孔折騰起來,陸凝則站在旁邊望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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