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簡直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有人幸災樂禍,這一行人可要慘了,好死不死的惹了這煞星!
不過看着一行人的相貌,又瞭然,橫豎只要想從朗城過,必會惹到這煞星。
躲不掉,躲不掉啊。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竟然敢這麼對我!我可是朗城世家林家的人。”黑枯返回干支之的身側,並不因這女子的突然出現而有所波動,眼看一行人就要走出視線,地上的女子憤怒的大喊。
沒人聽女子的憤怒大喊。
一行人的身形漸漸變成一個點,她憤怒,眼中也有勢在必得:“我林歡不會放過你們的!”
當下起身,一瘸一拐反身離開。
發覺周圍人的視線,她狠狠的目瞪,被她的目光所看,衆人紛紛移開視線。
等林歡消失後,有人望着四人離開的方向充滿憐憫。
琉璃瓦的重檐屋頂,檐下隨風而過,鈴音繞耳,一羣衣着精良的子弟,細細打量着桌子上一件玉質雕琢的物件,其上人物雕刻栩栩如生,眉眼生動活像真人,下一刻就要從上走出來的模樣。
一羣人看的津津有味,也有人不好這東西只無聊的站在窗邊看着下方的人羣發呆。
突然他定睛一看,又打眼仔細瞧了一瞧。
人羣中走出一個穿着火紅色衣服的姑娘,手中持着黑黝黝的鞭子,那身形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林家那位母夜叉,只是那一瘸一拐的模樣還有衣服上的破損污漬,怎麼看怎麼像是被欺負了的。
林家那位母夜叉會被人欺負?她不強迫美男,不欺負別人就算好的了。
那人嘖嘖一嘆,大概是他看錯了,只是身形像了了點,武器像了點,衣服也像了點……走的更近了,那下邊那女人走的方向分明就是他這居月軒!
還真是林歡那母夜叉。
他急忙對着內裏桌子上的人道:“林遠,林歡來找你了!”
一羣打量物件的人中一人頭也不擡,語氣不以爲意:“來就來唄。”林遠長的頗爲粗獷與那面容姣好的林歡放到一塊河南讓人想到這兩人會是親兄妹。
只有兩人共同的愛好才讓人萬分肯定這兩人絕對是親兄妹。
喜愛美人!喜愛搶美人!
林歡是見一個愛一個,稍有姿色的就想收入府內,要求低,似乎每日都在街上搶人。
林遠更重口些,男女不忌,但是顏值要求高,只極爲貌美的他纔會去搶。
所以難得兄妹兩人愛好相撞,但一直相安無事,且有些臭味相投的惺惺相惜。
聽到林歡要來,林遠制止訝異她竟會丟下男人來找他,不過一想大概就明瞭了,每次林歡主動找他時都是看上的比較難搞,求助他這個哥哥去幫忙。
“不,不是。”林遠聽到好兄弟的聲音傳到耳中:“是林歡好像被人欺負了,還挺慘的的!”
這話一落,圍在桌子上研究物件的一羣人也不看了,都鬨然大笑;“這朗城還有能欺負了林歡的?哈哈哈,別鬧了,應該是和她那些小男情人兒玩脫了吧!!”
“你們別不信……等她上……”來你們就知道了。
他還沒說完,衆人笑聲停止了,看到情況,窗臺說話的人將未盡的話語在心裏默默說了一遍。
被推開的門內進來的姑娘,腿腳不便一身狼狽,還真是被人欺負慘了的樣子。
林遠一瞅,怒氣就上來了,敢欺負他林家的人!
不過難得看到林歡如此狼狽的模樣,他聲音帶着嘲笑的高興:“呦~怎麼被弄成這樣了?”
林歡不語只求救的看着林遠。
林遠:“誰欺負的?”
林歡聽到這才高興了起來這說明林遠要替她去出頭了!
她回答:“不知道。”她就知道一行人長的好看,尤其是那白頭髮帶抹額的。
林遠一樂:“你不知道?一個不知道的人把你弄成這樣了?”他勾手讓林歡過來:“看來不是本地的,你沒給那人報上林家的稱號?”便是外地人聽到世家林家的等級也是不敢惹的。
“當然報了,可那羣人根本就!……忽視我……”提到這個林歡就來氣,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末了林歡對生氣的林遠義憤填膺道:“哥,他們這是完全看不起咱林家!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林遠也是越聽越憤怒,妹子報上林家的名號了,那羣人還敢動手!尤其現在這一羣世家公子都在這聽見了,這事兒就不能這麼完了!
沒完!
不過林遠也不是太傻,他問林歡:“你說那人一個罩面就把你弄地下去了?”
這事兒說出來讓林歡有些羞惱,但羞惱解決不了事,於是大方承認:“是……半個罩面都沒有,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趴在地上了,還是我偷襲的。”怕林遠輕視一行人,讓四人再得了空跑了,林歡說的實話。
林歡說完有人出聲:“林遠,這人可不簡單,你和林歡打的話怎麼也得十來個回合吧,這人你一個人可辦不了,說不定得你家老爺子出馬纔行。”
林遠也知道這人是個刺頭,不簡單,但這種事兒怎麼可能讓老爺子出馬。
他老爺子不揍死他!
“不能讓老爺子出馬,先派兩個人去探探底,然後我再過去看看。”
一羣人也是甚爲贊同。
“對了,這事兒林遠你要是想解決可要早解決,過兩日上邊氏族的人就要來了,那個時候鬧出事兒兄弟們可都無能爲力了。”說話的依舊是站在窗臺邊上的人。
林遠大奇:“氏族的人前幾個月不是去那邊境森林處搶那寶物去了嗎?這是已經得到那寶物了?這麼快?”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那森林內留有人看守,聽說各家的人都沒撤,應該是沒得到的。”
林遠:“那就是隻有那兩位回來了了?”
“嗯,我也是昨晚才聽我父親對我說的。”
其他人都有些羨慕:“你家老爺子對你真看重。”那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