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第一女巫祖 >第二百七十五章 ‘禽獸’一般的少庫主
    沒想到最是神祕的少庫主竟然是個另類的瞎子。

    也不知這少庫主是怎麼睜着這麼一雙眼睛對着一羣看不到的人點頭示意的。

    想到陰陽所說的話語,還有那種來自靈魂的窺伺感,干支之恍然猜到了些什麼。

    庫麗手裏依舊拿着那片柳絮,飄然的柳絮在他的手上黯然失色了很多,一道清醇如酒的聲音恍如他的耳內,那聲音讓人辨別不出是男是女。

    好聽的讓人耳朵都要酥了。

    “少庫主好雅興。”

    庫麗轉身笑了,一笑畫面黯然失色爲黑白。

    瞧他要見的人來了。

    干支之:“還請少庫主放下我的僕從。”她看見了那庫麗手中的柳絮,一絲正常人看不見的灰色絲線在連接向遠方。

    這人攥住了無棣的魂靈。

    也不知這人用的是什麼招式,竟然以魂靈爲線,控制萬物。

    正常情況下魂識的分裂就足夠讓人恨不能以死來明志,而不要活着的面子了,魂靈是魂識的載體毅然是最本質的精髓所在。

    這禽獸竟然能忍心將魂靈撕裂成一個又一個線條。

    是個狠人!

    這樣的已經不能稱之爲人了。

    干支之警惕。

    “城門外有告示,萬不要打擾無面城城主煉器,打擾者後果自負。”她語氣依舊漫不經心的樣子,呼籲卻讓人感覺不善的很:“打擾煉器者爲大罪,必傾城之力殺之,祭奠巫器之魂,少庫主是想要用靈魂祭奠巫器之魂嗎?”

    “你身上的氣息很好。”庫麗說。

    哈?

    她在與他說正事。

    她全身都是信念指給造的,氣息當然好。

    就在干支之想着要不要直接上的時候,庫麗鬆開了手指,指尖的柳絮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飄向了上空之中。

    無棣的聲音傳來,他已經沒有事情了。

    干支之放鬆了心神,眼前的人還是能聽得懂人話的,能夠交流。

    能夠交流就好,就怕不能夠交流。

    庫麗事實沒有聽到先前干支之所說的威脅話語,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朝着干支之走去,那雙細小的瞳孔擴大到了極致似乎是被什麼晃到了眼睛。

    庫麗的眼中見到了平生最鮮豔的色彩,五顏六色七八種色彩,那應該是稱之爲顏色的東西。

    魂靈的顏色原來是如此的晦暗,與這些顏色相比還真是黯淡的可以。

    “你很好。”

    她知道她自己很好。

    這人是有病?干支之覺的這人看着像是能聽懂人話的,但是這人卻是個不喜歡聽人話的,自話自說?

    干支之決定與眼前人打開天窗說亮話,她對庫麗直言:“你的目的是什麼。”

    金黃色的彎刀出現在脖子上,庫麗看也不看,像是沒有任何的感覺,腳步未停,身後的侍從已經變了臉色。

    干支之臉色冷凝。

    這少庫主真的有病?

    再往前走他的脖子真的被她砍下一半了。

    是個禽獸!

    身後的侍從已經變了臉色,想要上前卻不知爲何,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點都不敢上前的樣子,顯然顧忌頗多。

    侍從並未被任何人施加術法,只能是管教有方,這完全不像人的禽獸內心和他的外表一樣兇殘。

    最終干支之收回了彎刀,但也並未讓這人靠近,而是往後退了一步。

    人不能和禽獸計較不是?

    庫麗終於感受到了眼前人對於他的排斥,停下了禽獸的腳步。

    慢半拍似的看向地上的液體,然後摸了一下脖子,眼睫毛一掃,看了一眼乾支之,將視線微微轉向了身後,就看見那侍從不知從哪變出一瓶藥劑,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細細的隔空灑在那傷口上。

    紅色的液體分不清那傷口是好還是沒好。

    精緻的紅色衣衫也看不出上面是血流出的顏色還是衣服本身的顏色。

    這人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干支之指的是庫麗除去眼瞎,身體應該是還有什麼毛病,比如說身體神經反應慢之類的。

    從剛纔的一系列事情中干支之感覺到了熟悉的感覺,因爲她就是沒有神經。

    就是腦袋被後面悄無聲息的削掉都沒有感覺,大概腦袋掉到地上,滾上兩圈,視線天翻地覆的時候纔會後知後覺發生了什麼。

    干支之看庫麗就覺的像是看到了半個自己。

    好蠢。

    庫麗試探着再往前邁山半步,干支之後退半步,庫麗停止腳步。

    瑰麗的臉上似有不愉,但只有一瞬還是那張野獸臉。

    這次是庫麗退後一步,他看着視線內多出來的一圈又一圈的人,尤其是人羣中的兩個灰色魂靈:“我們換個地方談。”

    干支之也知道在這裏談論有些不妥,她也有此意思,而且她看到了人羣中的兩個人似乎是要往這邊走來。

    “走。”

    人羣的護送下,兩人隨意進入了一層樓內,進入了最高層。

    “說吧,你找我想要什麼?”

    庫裏突然輕笑,那樣子還是想要靠近干支之,被幹支之躲過去了。

    干支之有些煩了,這禽獸有肌膚飢渴症?怎麼總想靠近她。

    要不是沒有察覺到這人身上的殺意,干支之早就動手,干戈相對了。

    上一次被人近身也是第一次被近身,是被司孌那個陰晴不定的近身,只是一被近身就被他察覺出了她身體的一樣。

    而且司孌那廝看着不務正業確實個博學的,被司孌猜到了身體的祕密,干支之現在都覺的命脈被人把住的感覺。

    那時候是太過弱小,現在她不是當初弱小的模樣,自是不會再給任何人近身的機會。

    庫麗見自己無法近身,便自己放棄了。

    干支之聽他道:“原先有事,現在沒有事了。”這如此美麗的顏色,他不想與其在對立面。

    干支之:“既然無事,希望少庫主不要再傷我的手下,少庫主自便。”

    說完一番話,轉身便要離去。

    靈魂被窺伺時的那股陰戾敵意,她可是感受的請清楚楚,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爲什麼會突然對她無害化了,但干支之不喜歡過程只喜歡結果,結果是好的,她也沒心思去追究緣由。

    當下便要離開。

    庫麗看着那毫不猶豫就要離開的五顏六色道:“這幾日,陪我一走。”干支之推開門,莫名巧妙,她可不是三陪,不奉陪。

    “我給你另一座無面城。”庫麗眼睫撩人,語音瑰麗:“在我的領地內。”

    干支之‘啪’的一下關上門,反回,庫麗感受到身側的五顏六色,這次距離的很近,聽到那和五顏六色一樣美麗的聲音對他道:“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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