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麗:“這兩家在謀劃着什麼?能夠動搖兩大氏族的利益會是什麼?”突然他一猛的站起身,嚇了蚩子一跳,,然後他恢復瑰麗的樣子,但神情更見凝重:“除非這個閆宴的少主,並不尋常,甚至其有成爲大司巫的資質!”
蚩子一聽直接給跳了起來:“大司巫!還世間能再出一個大司巫!!”
從聽到傳言開始庫麗便再次趕往蚩家,南大陸成爲了一體,這就是一個信號,一個風聲,也許西大陸也該放下芥蒂結盟了。
同樣的猜測在其他的地方不斷的響起。
“大司巫!”
“那閆宴可能成爲下一個大司巫!!”
“除了那少年有成爲大司巫的潛質沒有別的利益能夠驅動兩大氏族如此做。”
“資質本就與血緣息息相關,強強結合,兩大氏族結合生下的孩子……倒也可以猜測。”但是這是要和天地意識,和中央王城那位對着幹啊。
“這天要變了啊。”
無數人揣測,嘆息,震驚,然後便是對於未來的危機感。
干支之聽到這些傳言的時候只一做沉思便對林郎說:“上次海妖城降臨天地意識的事情可以利用一下。”
沒想到天地意識還能有做她的擋箭牌的時候。
林郎的辦事效率不是蓋的。
果然消息再次傳出,事情議論越演愈烈。
衆人恍然大悟,原來在海妖城之前荊軻兩大家族就已經存了反意,什麼海妖城就是爲了殺一人,那純粹就是佈下局,爲的就是引來天地意識與海妖城意識的相互殘殺,然後荊軻兩家坐山觀虎鬥,成那最後的贏家。
又有人爆料,那海妖城要殺的人就是如今成爲荊軻兩家的家主的閆宴家主!
好傢伙!
當年有知道些什麼的,只是大呼,這荊軻兩家做戲做的當真的足,竟然騙了他過去,騙的他好慘。
可憐當年他還幸災樂禍,兩家生出的孩子是個殘的,沒有巫靈,成爲了兩大赫赫氏族的污點,並引得兩大氏族就此反目成仇。
而且這孩子殘廢到,兩家都要將這污點給極力除去,知道將孩子給逼到了方外之地海妖城兩家還不罷休。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
這原來都是兩家的計謀!
騙了天下所有的人。
連中央王城的那人也給騙了吧,不然中央王城那個應該動手了。
一切都在往預計的方向發展,干支之卻覺的心中的弦越來越緊繃了,她心裏的清楚知道,傳言不是掩蓋荊軻兩家上層成爲空殼的事實。
想要徹底掩蓋,只有絕對的實力。
不!到時候她不需要掩蓋,她會絕對的實力壓下所有的一切。
她得在傳言遮蓋不住的時候迅速的擴大自己的勢力迅速的擴大,擴大到完全可以與一個氏族相抗,甚至與其他三大陸所有的勢力相抗。
還有一個問題是荊軻兩家還留下的嫡系存在。
所有的人都被矇在鼓裏,這裏面的人自然也包括荊軻兩家所有的人。
荊家的好解決,大部分都已經在那次淹沒中死亡了。
不好解決的是珂家。
干支之看向枯骨,枯骨對於氏族內部的瞭解顯然比在場的左右人都要清楚。
最後枯骨緩緩擡頭,眼眸內掙扎只一瞬,堅定的對干支之說:“全部解決掉。”氏族血親之間的連接不同於普通的家族,其中錯綜複雜,與諸位長老關係親密,利益聯結,上層嫡系之間幾乎都有血親關係。
早已經成爲了一塊巨大的砧板,若想佔據氏族只有除掉整塊砧板。
爲今之計只有一個殺字。
干支之問系統:“若是我殺了荊軻兩家所有的嫡系,禍災之體還能不能被壓制住。”
【能。】
“殺。”
之愛突然站出來:“公子請讓我去珂家,僕必給公子一個滿意的答卷。”
之愛如今體內巫靈已然滿是咒怨氣息,混合了咒怨氣息的技能幾乎無人可以阻擋,但是凡事也有意外的時候。
干支之:“你去吧。”
同時干支之放出了陰陽,對陰陽說道:“你也去,你的技能與之愛皆是與咒怨相關,你二人聯手威力必是大增。”
“順便你也養養你的蟲子。”陰陽很興奮,不知想到什麼病懨懨的臉上都似乎出現紅暈。
卻又聽到干支之說:“你們幾人便注意幾個大陸氏族的動向,還有傳言的風向,我擔心有人會來南大陸探查情況。”
幾人都沒有任何異議,林郎與枯骨都自知有咒怨氣息的兩人比他們二人要合適,雖然兩人的修爲每一個比得上他們。
得知消息這方面還有處理消息這方面他與林郎也已經得心應手。
干支之做的決定是最合適的。
干支之又對之愛與陰陽說道,尤其是陰陽:“青峯與你們一同去,陰陽你切不可過多貪玩。”
陰陽:“是!”
干支之心軟:“做完正事後,你再貪玩。”
陰陽:“是!”
干支之最後囑咐之愛:“若是有了危機,萬事有青峯在你前邊頂着。”
公子竟然率先照顧她的安危,還讓一直貼身跟着的青峯……那意思不就是必要時青峯會爲她死嗎。
之愛瞬間感動,雙目盈盈,竟是感動的要落淚。
在此之前,她從不知道自己出如此輕易被感動的人。
然後干支之說出一個另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驚人事實:“只要我不死,青峯便不會死,所以在青峯抵擋的時候,你們不要有猶豫。”
……
這個事實有些讓所有人震驚的無所適從,無所附加,手足無措。
但之愛還是很感動。
眼淚已經不會掉下來了。
“公子放心,之愛謹記。”
“主子放心,陰陽謹記。”陰陽有樣學樣。
殺人沒有那麼簡單,尤其還是一城的氏族天之驕子。
“去吧。”
枯骨突然叫住二人:“藥劑。”
她的身體藥劑無用,但凡人的身體卻大有需要。
藥劑比較實用,有了藥劑也是份保障,尤其是枯骨用天元大鼎煉製的藥劑,干支之撫額頭,她竟然忘了,幸虧有枯骨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