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第一女巫祖 >第四百零八章 屍房內沒有眼皮的眼睛
    謝長青的身影再次消失。

    紅色的兜帽下雪白的皮膚透出冰冷的光澤,讓一羣人也感受到了其中的冷意。

    感受到其中的變化,江鈺靠近干支之:“可是有異樣”

    干支之目光落在謝長青消失的地方:“我們不能在這樣了,謝家應該是在內裏籌謀着什麼,他們這是與我們車輪戰,拖延時間,時間越長無論是對我們還是外面的人都越不利。”

    江鈺看着江辭的四周:“幹之門主,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這種情況下,除了還是信任了。

    江鈺相信自己兒子的目光,而且他覺的能夠看上他家江辭的門主都是好門主。

    至少信譽方面是好人。

    “這新的三百人,我觀察修爲全都是巫侍修爲,你與江辭可能應對。”

    江鈺看了下江辭:“江辭自保沒有問題,只要江辭無事,我能解決他們,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嗯。”干支之點頭:“這裏就交給你了,不到萬不得已且不要使用極其耗費巫力的技能。”

    江鈺:“放心,交給我。幹之門主你想要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

    江鈺說完沒有等到迴音。

    往四周一看,身邊空空如也。

    而在那三百巫侍的後方則出現了小範圍的慌亂,一抹紅色的身影其中若隱若現,不過片刻已經倒下一片。

    轉瞬間紅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速度好快。

    巫侍看着干支之向着後院去了,立馬要跟上,卻突然眼前出現一人,然後又出現了一人。

    江鈺與江辭各站一遍擋住巫侍向前的道路。

    江鈺道:“你們的對手是我。”

    江鈺此時已經知道了干支之的打算,她打算自己深入謝家深處。

    不帶他們老夫子兩個累贅,顯然干支之的速度會更快。

    由他們在這裏拖延人們的視線,拖延些兵力,是最正確的選擇。

    江鈺牟足了勁兒,解決一個又一個的人。

    心內呸了一下。

    他今日怎麼就淪落到了是別人累贅的地步。

    干支之順着記憶中謝長青消失的方向不斷向前,她要在將於父子將三百巫侍全部解決前回來,不能讓謝長青發覺。

    能製造出屍人這種東西,干支之不認爲謝長青等人會很好對付。

    如此神神祕祕,手裏最後的底牌未可知。

    干支之想做的是竊.聽出消息。

    干支之一直朝着南面走,那裏傳出細微的痛苦的聲音。

    兩層樓的房屋,看起來是正常人的居住處,忽視門窗上的一片片斑駁污漬還有其中的痛苦哀嚎聲,確實很正常。

    這二層樓的位置幾位偏僻,在謝家的最南側位置,再往外便再無人煙,是一片乾涸的湖泊,其中溝壑縱橫,寸草不生。

    如此環境,想必常年都沒有人會來到謝家府邸的最南側。

    若是尋常人在這裏大喊都不會有人聽到。

    而在謝家北面依稀能聽見這裏的哀嚎聲,由此可以知道里面的人經歷了何種痛苦。

    干支之沒有從前面進入,而是繞到了二層樓的後面,從乾涸的湖泊位置跳到房屋上,輕巧的飄進了房間內。

    入目一片血紅。

    滴答滴答的聲音猶如下雨。

    干支之看行房內的場景,想人間最惡性莫過於此,地獄不及這裏。

    整個二層是一整個巨大的屋子。

    只見房屋上成千上百個繩子從屋頂落下地面,而繩子的末端綁着一個個的人。

    不能說是完整的人。

    大部分的人都是不完整的,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便是他們的頭都好好待在腦袋的位置,而且還都是活着的。

    眼皮已經沒有了,漏出白色帶着黑色瞳孔的眼球。

    這些眼球隨着干支之的動作而到處轉動着。

    定力不好的,此時已經暈厥過去。

    被這麼多眼球看着是什麼感覺。

    干支之:你不會想知道。

    但干支之從中神奇的看到了哀求的意思。

    “你們想讓我殺了你們”

    眼珠子都在齊齊快速的轉動着,哀求意味更重。

    干支之除了哀求再無從這些已經不像人臉的臉上看出其他。

    她走到一個頭顱面前。

    “還能聽的到我說話嗎”她認真的看着這雙沒有眼皮的眼球:“若是聽的道便轉動一下眼睛。”

    褐色的瞳孔在白眼球內快速的轉了一圈。

    “很好。”還能聽見。

    “想要我殺掉你嗎若是便轉動兩下。”

    話音剛落眼球便飛速的轉動了兩下。

    干支之的手指摸上那頭顱:“我如你所願。”干支之注意到目光所及,所有的眼球在她看過去的時候都飛速的轉動了兩下。

    手下微動,那眼球失去了最後的靈動色彩,卻有一滴淚從眼角落下。

    干支之接下那滴淚,放到嘴裏嚐了下。

    依舊沒有味道,卻讓她嚐出了血腥的味道。

    雪白的手指在一片紅色中更加雪白,猶如耀眼的太陽:“如你們所願。”

    干支之摸上一個細線,將細線扯出,紅色的大腦被從腦內扯出,這細線竟然是穿透人的頭骨,拴在了人的人腦上的。

    干支之走出門外,打開了二樓的門,陽光照耀進了身後的房屋,也照亮了室內的一切。

    房間內依舊恐怖驚悚。

    卻再也讓人感覺不出害怕。

    可怕的是人,是人心啊。

    干支之看着軟軟的趴在二樓的一羣守衛。

    同樣都是謝家子弟,如何就能應的下心腸看着同宗之人造此之難。

    干支之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進入一樓內。

    與二樓一樣,入目皆是紅色。

    干支之感受不到溫度,但感受到腳底黏黏的感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一樓出乎意料的沒有二樓那許多。

    一樓只有十個人。

    同樣的細線掉在十人的頭頂上,白線已經成爲鮮紅的紅色,凝結成一塊塊的血塊,在往下緩緩掉落形成小山的形狀。

    這十人的形狀與樓上的千餘人不同。

    胳膊是胳膊,腿是腿,肚子是肚子,但看着很不對稱,就像這些胳膊腿是從別人那裏拿來自己拼湊上的一樣。

    干支之的出現讓十個人有了動作,二十個眼球看向房間內突然出現的人,原本白色的眼球上突然出現血絲,血絲一下暴漲到整個眼球,一步一步的朝着干支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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