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其他,那邊震天動地的動靜昭示着兩大七級巫門的生存戰爭開始了,舉目望去,眼睛一陣眩暈,那邊的空間整個顯現出要撕裂的恐怖場景,十幾個巫祭的對戰還真是如斯恐怖。
而下方人的戰鬥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出乎衆人意料的是,慘烈的一方並不是幹之巫門的人,不是幹之巫門的人那就是絕天巫門的人。
有人揉揉眼,控制着暈眩的眼睛仔細看去,突然面容猶如靜止嘴裏發出嗬嗬的聲音像是被嚇到了。
之間下方那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人,那哪裏是人啊那分明就不是人
他面露驚恐,這些人而且很熟悉就在不久前才見過,引起巫門領域內死亡者衆多。
一個名詞在腦海中出現。
不死人
足有上萬的不死人密密麻麻的堵在絕天巫門前,其中摻雜的幹之巫門的人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奮勇向前,前方絕天巫門的人被打的一點一點往後縮,已經完全縮到了自家巫門大門前,再縮就要縮到巫門裏面去了。
可是在這種戰爭內,怎麼能縮到巫門內,這簡直是變相的示弱承認自己輸了。
不能再退了
一道響聲音如雷般在天空上方出現,絕天門主氣憤的看向面前紅色的人:“幹之門主竟然與不死人有關不死人可是我巫門領域的敵人,,幹之門主是要反了巫門領域嗎”
這聲音又大又響,絕天門主的目的不言而喻。
巫門領域的人因爲上次的事件對於不死人可謂又懼又憎惡。
想要憑藉這個把她幹之巫門當成邪惡,自己當那正義人然後糾結一羣巫門一塊討伐她幹之巫門
呵。
好大的帽子。
好大的想法。
和她當初替天行道滅絕謝家一樣的想法啊。
不過想憑藉這個那真是想多了。
若是她手上掌握的是尋常邪惡之物還好說,但現在她手上掌握的可是不死人,永遠也殺不死的不死人。
上次被不死人折騰的還不夠
這絕天門主也不想想誰想來主動招惹這個麻煩。
她巍然不懼。
但是她還是要在巫門領域內收門徒的,巫門可不能打上邪惡的稱號,有邪惡的稱號就會收不到徒,反而會掉門徒,沒了門徒收不到門徒,她就無法得到經驗,沒有經驗就無法升級。
所以對面要受些苦了。
干支之回覆的漫不經心:“絕天門主要誣陷人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啊。”
原本聽到這個的人們正警惕的看向空中紅色的人,要是幹之巫門真的是上次操控不死人的罪魁禍首,他們他們就
他們看看不死人,不死人顧名思義怎麼也殺不死他們就就以後躲着幹之巫門,不與其接觸
和不死人打架根本就沒法打,所以想了半天人們想出這麼個結果來。
這時候突然聽到幹之門主說話,衆人不由認真去聽。
那聲音很是平淡,讓人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明明上次是我打敗了謝家,並且費勁心力收服了不死人,保護巫門領域內的所有人不再受不死人的打擾。”
知道收服過程的閆宴保持沉默。
確實廢了不少心力。
花了一刻鐘的功夫抱着一個少年,然後屍娘子就成了同一陣營的了,現在更是真的成了自家人。
林郎:
枯骨:
主子這嘴是越法的厲害了,他們竟然不知道他們當時攻打謝家是這麼的偉大,爲了保護巫門領域內所有人而戰鬥嗎。
回想整個過程,這樣說真的沒有錯,一點錯都找不出來。
他們還是要努力學學這說話的語言藝術。
之愛:“公子如此嚴肅的樣子真是好看死了。”
衆人:“嚴肅好看”
女人的關注點怎麼這麼奇怪。
天絕門主聽賭坊這麼一說話就知道要遭,只道這幹之門主好巧的嘴巴,死的都說成活的了,明明是自己與謝家人有了嫌隙要將人滅了,而且看不死人是好戰鬥力纔想方設法收到自己的手下,愣是給說成了這麼深明大義,爲了大家爲了全人類的樣子。
也不害臊
干支之像是知道對方的想法,手指一動果然吸引到了對方的注意力,看對方看過來,嘴角勾起一個相當得意又嘲笑的弧度,口中說的確實與面上的表情截然相反的平淡語氣。
天絕門主看的心內一哽,這簡直就是個謊話的戲子。
他還是第一次正面看到這樣的人。
“不知天絕門主是安的什麼心,你我兩巫門相爭鬥就爭鬥,偏要扯這些有的沒的,比婦人的嘴巴還要花樣多。”她突然詢問:“難道是天絕門主知道大聲說我幹之巫門所以才使了這婦人手段”
天絕門主臉色一僵,瞬間綠了。
婦人手段
婦人嘴巴
說他做事像個婦人像個婦人
他已經氣爆了。
下方的人們聽到干支之這平淡的話語,他們也不是傻的想了又想,雖然對於幹之門主的正直性實在有待考證,但是無論如何幹之門主收了這不死人對於他們巫門領域確實是好事。
干支之把握好分寸,衆人剛想明白便聽見對方突然說:“若是天絕門主還是這樣認爲,那麼我願意爲了自證清白撇清與這不死人的關係。”
撇清不死人那不就對方不要這些不死人了那他天絕可不就贏定了
干支之殷紅的脣再次輕輕一笑。
不知爲何這明明是個好消息,他的心卻是一抖。
果然。
“這不死人若是自己禍亂了巫門領域,可與我幹之巫門無關。”仍舊是平淡的聲音,天絕門主卻從中聽出了無盡的惡意。
果然下方一聽這話反應激烈。
什麼,把不死人放了好不容易收了再放了那怎麼行那東西又殺不死放出來那不是霍霍人嗎
巫門領域內的人難得一致。
不行
絕對不行
惡魔一樣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天絕門主你看人們可不認我我是個惡人,如此我們便堂堂正正的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