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達善從怔愣中回過神兒就要湊上前去看一看,只是就聽到後半截話語。
啥子!!分發下去!
“分發給誰?”他情緒激動。
陰陽:“自是分發給爲領主府邸效力的人。”
給領囑府邸效力的人?
衆人此時似乎多變成了一個復讀機,對方說一句,他們就在心裏跟着讀一句。
想到要擴建的私獄,對方說的難道是這個?捐獻也是用心的人,便是爲領主府邸效力越用心的人?
人羣呼啦一下子就炸開了鍋,越來越多的人人開始往這邊趕來,城門口已然擁擠不堪,但人們還在爭相往這邊趕來。
在家裏守着包袱的人,將包袱往箱子裏一塞,聽到消息也趕緊往這邊跑。
幹之領主在城門處要分發給人們一百瓶藥劑!一百瓶藥劑!他怎麼也得去親眼看一看。確定這事兒是真的。
人們的心中在狂跳,口乾舌燥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他們都有預感,他們幹之領地這是真的要出大事情了!
眼見陰陽已經準備收起藥劑,林達善不再猶豫連忙拿起一瓶藥劑,就開始查看,他輕輕的拔開藥劑蓋子,剛一打開,他便只覺精神一振,心神具靜。
他下意識的湊上去又聞了兩聞,多日的疲憊已經消散一空。
他反應過來後,心內便起了驚濤駭浪,這藥劑是通用藥劑,而且是質地絕對優良的通用藥劑,便是當前他的能力都沒能煉製出如此上等的通用藥劑。
煉製此藥劑的人必然是個高人!
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沒想到在這小小的幹之領地竟然隱藏了一位實力如此強勁的藥巫。
林達善怕不急待的想要求親眼見一見那位高人。
他將藥劑放下,目光落向箱子內的其他藥劑,連着打開了兩瓶,臉上更是震驚,因爲他連着打開的竟然全都是上等的通用藥劑!
無一下等甚至中等通用藥劑,更無一劣等藥劑。
這種能力已經不能稱之爲簡單的高人了。
那這些藥劑?
他顫抖的問:“這些全都是上等的通用藥劑?”
陰陽點點頭:“是的,主子說了她手裏從不出劣等品。”
林達善的一舉一動本就被所有人緊張的盯着,此時兩人的對話,在場的人都聽的那叫一清二楚,後邊沒聽清楚的不由問前邊的。
前邊的好半晌反應不過來,只如夢中一般結巴道:“全……全都……林達善藥巫說……全都是上等……上等通用藥劑。”
轟一下。
腦內有如悶雷炸響,心內最後只剩下一句話:“這幹之領主,媽的!誰想趕他走他都不會走的!領主府的侍從們就別想各種花招來趕他走了!”
他就說領主府的侍從那話語怎麼聽都不像是真心來收錢的,反倒像是來趕他們走的。
現在看來這領主府邸的目的其實就是爲了趕人走吧。
“領主府其實是爲了試探我們這些子民對領主府的衷心,建私獄其實是幌子,選出衷心的子民纔是真的!”
“你們再回想那春宵侍從說的最後一句話,只要出了領地,日後再想回來就甭想了。有哪家領地會說這樣的話,沒有啊。”
“幸虧我沒走,當初我差點就走了,好險啊。”
“我也是差點就搭着隔壁老李頭的順風車走了。嘿嘿,那老李頭現在指不定在哪要哭瞎了眼……”
“是啊,真是好險……我這次悄悄多捐了一些,我見那領主府邸的傳銷侍從在那賬本上記得可清楚了。上次那藥劑一大半都分給了領主府的侍從,小部分分給了我們子民。我看這次我的排名挺靠前的,下次再發應該就輪到我了。”
“什麼?你竟然多交了!不行我也得去!”
“呵呵,你以爲就你多捐了,我也多捐了,而且比你多捐了那麼一點,現在你再去看看你的名次可還在前面?對了城門口上有前一千名的捐款人,你往城門一看就知道了。”
“你!你們!我這就去看一看!”
……
庫麗說:“現在傳聞大抵就是這樣了。”
干支之讚歎:“不錯,一晚上就引導成這樣很好了。”
她又問了春宵那邊的狀況。得知春宵那邊繳錢的箱子已經換了好幾撥了,心內暗暗的點了點頭。
如此存儲糧的存儲基地就已經有了着落了。
這一百瓶藥劑當真是值啊。
【作爲傳送藥劑的交換,你不要忘了此次的任務已經改爲收服惡人爲兩千人數。】
……
沒忘。
看來得早日讓枯骨過來啊,就算增加任務難度換來的運送量……這運來的藥劑才一萬數量,她需要的卻是千萬……撐不了多久。
這也不能總增加人物難度來換,不然這任務到哪年代才能做完。
【完成兩千任務,便可以傳送你方陣營內的兩人。】
……
她知道。
她摸着陰陽的頭說:“走吧,我們去景城。”
陰陽化爲一道白光進入干支之的身體,一道紅光也緊隨其上進入干支之的身體。
至於那個叫林達善的藥巫就交給黃水來處理吧。
黃水接到這個重任的時候,心兒都在飄高高,他一直都知道林達善藥巫的大名,事實上恐怕整個大陸都知道林達善的大名,只是沒想到今日他不僅見到了,還與之如此的親密,對方非常和藹的在對他說話。
他心內有些激動,心裏卻閃過一張雪白的面孔,原本就要雀躍的語氣一下就變的沉穩了起來。
“林達善藥巫,領主這幾日閉關,還未出來,就勞煩您現在這客房內休息一下了。”
林達善一路上見這領主府侍衛具都是不卑不亢的,偶爾有幾個見他很是雀躍但也很快就恢復沉穩,尤其是眼前這個據說是領主貼身隨從的黃隨從,更是其中翹楚。
比一些大領主府的侍從都要表現的得體。
這幹之領主府的下人們素養都很高。
他和藹道:“不勞煩,畢竟是我來叨擾了。還請幹之領主閉關出來後告知於我。”那意思沒見到幹之領主之前他是不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