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成大人了?
……
好一番清新不做作的作風。
干支之的心就像空中那飄蕩的雪花搖搖擺擺。
這世界的人作風與中央大陸人的作風當真是風馬牛不相及,相當的識實務啊。
央冷繼續冷着一張臉,空中的雪花落在地上已經堆積成薄薄的一層,這厚度還在持續增加,花朵已經變成一朵美麗的冰花,透過光線還能看到它生前美麗的綻放姿態,每個人的腳下已經結成冰塊,緊緊的附着在黑色的靴子上。
冰冷的溫度,被凍得嘴脣青紫顫抖。
嫉妒十三心想,這是哪裏來的瘟神,尼瑪怎麼這麼厲害,他怎麼沒再法則大陸聽過有這麼一號人?
年輕俊美又法術高強。
不對!
突然反應過來,是嫉妒十五他一下站起身揚聲道:“你們不是法則之地的人,你們是從下方世界上來的人!”
其餘的綠袍人相互看了看後也跟着站起身,對着二人沒有了誠惶誠恐的模樣。干支之看到衆人的變化雖有不解,但她明智的沒有開口,看衆人突然的態度轉變這似乎對她們很是不利。
而且這裏的人知道中央大陸的事情,但是中央大陸的人們卻都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事情。
這個世界一下變的波瀾壯闊起來,一個宏偉的藍圖似乎出現在了干支之的視野內。
央冷冷冷開口,對於衆人的態度轉變並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我本是中世界之人,無意落入下世界,今日來法則之地只是借一借道。”
這借道說的自然是借前往中世界的路。
干支之靜靜的聽着,飛快的接收着一系列的新消息,她對於此很是懵懂,所以現在充滿了無盡的好奇心,巴不得央冷與對面一羣人多交流上幾句,讓她提取更多的信息。
對面一羣人很給力的應和了她的心情,讓她喜不自勝,大腦飛速旋轉不斷的吸收新世界的知識。
嫉妒巫門的人此時臉上一點害怕都沒有了。
原來是下世界來借道的,借道之人不能與他們法則之地的人產生主動傷害因果,不然便會被世界立即驅逐,且視情況大小,驅逐年限以千年爲基礎累計。
下世界之人千年便會化爲塵土,也就是說借道只有一次機會,沒有人傻到會無故主動傷害他們。
主動傷害因果便是無緣無故傷害法則之地的人,反之若是受到法則之地的人主動攻擊則可以進行反擊傷害。
無論哪個世界都是尊敬強者,世界雖然對於法則之地的人多有保護但是卻不會縱容。
對此干支之根據這個世界的規則總結出了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強者爲尊,人若犯我,不猶豫,打回去!”她認爲這句話適合所有的世界,只要她遵守這一條規則,她將會在各個世界暢通無阻而不是受到世界的排斥。
干支之突然對系統說:“我有了新的目標。”
【什麼目標?】
“成爲最強世界的最強者!”成爲最強者她就會是規則,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能被摒棄掉了。
她覺的這限制不好,不好。
【志向很大。】
“謝謝。”
【不謝。】
“客氣,那你能告訴我到了別的世界你會發布什麼任務嗎?”
……
【不能。】
干支之套不出話,將注意力再次轉到嫉妒巫門的身上。之間從中站出了一個人那人自成是嫉妒巫門的嫉妒一。
嫉妒一神色舒展像是一隻綠蛾子在翹着脖子:“二位既然降臨在我嫉妒巫門便是與我嫉妒巫門有緣,既然兩位想要借道那我便帶領你們二人走一遭吧。”
說着他對着身後的一羣人說了句什麼,一羣人很快就散了個乾淨,不過還是有人在撤退的時候往她們站立的地方看了一眼。
嫉妒一見所有人都離開後這纔對兩人說:“走吧。”
這一走卻是隻走了兩步,兩人跟着嫉妒一走到了身旁的河水前,干支之就看見嫉妒一雙手出現了淺粉色的兩團顏色,在兩團顏色出現後嫉妒河水錶面也飄出了兩團淺粉色,與他手中的兩糰粉色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連接在了一起。
四糰粉色下河水緩緩打開,出現一個佈滿粉色的通道和進入法則之地的紅門通道很是相似。
“走吧。”
嫉妒一對着兩人邀請。
穿過粉色的世界,三人出現在一座山下,干支之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面前一座通天的輝煌寶殿吸引住了。
擡眼往上看去是無法看向頂端,高.聳入雲的巨大白雲祥雲白玉柱。其上或雕刻着形態不一身着各色袍子的巫者,脣部的顏色也跟着袍子的變化而變化。
再往上看去是一座白玉雕刻成的寶殿,干支之憑藉她非凡的目力只看到了大殿大門的一個邊沿高,足以見到這寶殿有多高。
寶殿的兩側卻分爲黑白兩色,湊進去看能分辨出那是袍子的顏色,打眼一看兩個分別身着一黑一白袍子的大巫者佇立其中。
與前方的雕刻着不同顏色巫者的白玉柱相互交映。讓人不由從內心升起恐懼,敬畏,詭異,臣服種種情緒從心底不斷竄出。
再細看這大殿連同殿前的四十四個白玉柱還有腳下的白玉地面,竟然無一絲的連接縫隙。
竟然是一整塊白玉石。
看起來很是聖潔。
干支之忍不住的驚歎,當真宏偉至極,也聖潔至極,也詭異至極。她印象中第一件如此建築物,之間見到的鋼鐵之城,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威嚴城牆,便是中央王城的仙宮都不能與此相比。
嫉妒一雙膝跪地,手指在額間一點,神態安然很是神聖,干支之見央冷沒有動作,嫉妒一也沒有要求他們做,她便也站在原地。
嫉妒一似乎是在做什麼神聖的交流的事情,良久他站起身對着他們二人說:“大殿之魂已經知道你們的到來,你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