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只豔羨的看着卻絲毫不敢有非分之想,因爲那護送車馬的人全都是執法者。
一身黑色的服飾,身上自帶的血腥冷酷之氣,以及那手上上等的巫器其上發出的森寒光芒都似乎透着紅色。
執法者的名聲,那如今實在是太大了。
不說這些執法者的修爲是中等大巫者,便是一羣大巫者都不是的幹之府邸侍從來,也沒有人敢動手。
一個時辰內,更確切的是眨眼之間便飛躍四十個領地取四十大領主的頭顱。
幹之領主無人能敵。
執法者便是幹之領主的代名詞。
誰也沒想到那日最後扔了一文錢的傢伙竟然如此好運,真讓他給猜着了。而且更絕的是還請來了執法者幫忙運輸。
衆人除了又嫉又妒完全拿他沒有辦法。
說是那傢伙好運,其實更不如說衆人完全沒有想到幹之領主本身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卻不想更厲害。
上一次人們還會恐慌,如今人們恐慌的念頭都升不起來了。
不過一文錢賺了一整個領地錢財的事情畢竟太出名了。人們都不由的奔走相告,告訴被人自己個兒的領地出了這麼一莊奇事兒。
這出名的結果就是,人們這麼嘴巴一碰嘴巴。
哎呦。
撞了事了,這難得一見的奇事兒竟然也能給撞上了。
這還不算。
走到一個領地,您這領地也有這一文錢的奇事兒?再走到一個領地,哎,您這領地也有奇事兒?一文錢那個?再走兩步碰到個百里外的人,兩人一搭訕。
媽呀,您領地裏也有這一文錢的奇事兒啊。
這撞了一個領地還能驚奇,撞了兩個還能接受,撞了三還能勉強承受,但這撞了四個,還是一模一樣都是最後一刻扔個一文錢。
這就成了另一個奇事兒了呀。
好奇的人自是要打探到底的,這不打探還好,一打探就給嚇了一跳。
我滴天。
滿世界都是這一文錢的奇事兒,還真是奇了!
最終人們才知道原來這最後下注的人啊全都是竊私領主的人。竊私領主兄弟情深,就散了一千萬的錢財撒到了世界各地。
要是單看這一千萬的散財,人們自然是要道一個兄弟情深的。
但是這他媽的一千萬現在是給翻成了多少倍了啊!
木點逼數了!
人們也不知道那沒逼數是罵自己還是罵別人,雖然罵,言語間確實深沉的遺憾。
竊私領主這一下子可捅了馬蜂窩。
人人都知道如今的竊私領主那是一個富可敵國。
有人感嘆怪不得能請動執法者,這天底下的領主也就只有一個竊私領主了。
一個富可敵國,一個勢力滔天。
幹之領主如今是真的勢不可擋了。
竊私領主當時也真是好運氣啊,認識了幹之領主成爲了兄弟如今也是跟着水漲船高。如今更是幸運,顯示一把兄弟情深,結果賺了個滿盆。
整個世界的錢都跑他領地去了。
也有人說竊私領主實在是陰險小人,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商人。
竊私領主本就是賣消息的商人,其手中的錢可不會只一千萬,幾十億也是能拿出來的。
說到底竊私領主到底是商人屬性,怕輸,會做面子工程。
要是顯示兄弟情,真兄弟那肯定是拿出大半家產也在所不惜的。
如此一對比,人們不由唏噓。
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感嘆干支之交友不慎,需要小心竊私領主那陰險商人才是的言論。
這種言論還不少。
——
竊私領主看着自己庫存痛並快樂着。
那些錢他就只分到了一成一成!雖然一成也不少,但誰也不嫌棄多不是。剩下九成都在你們強大的幹之領主那裏嘞。幕後掌舵人是你們想攀上的噶女領主啊喂。
他表示,這個鍋他不背。
干支之瞥他一眼。
“數好自己的錢,日後發現少了,找我我是不會補給你的。”
竊私領主聽到這話,有些幸災樂禍的想,若是某一天全天下人都發現這背後擺了他們一道的人是面前人會是什麼反應。
那一定會非常有趣。
“沒少沒少,如果有人說我情報不太準確我可能會反思。但若是說我數錢不地道那我肯定得去幹他。”他面色紅潤的說。
干支之看了看他的一身更加亮閃閃的衣着,沒有再說什麼。
“這兩日你將超級領地所有的動向都告之於我,不用偷偷摸調查,光明正大的查他們的行蹤。”
竊私領主聽後欲言又止,看向她。
她明白他的顧慮:“你如今還不信任我?他們暫時不敢動你。”
“現在不敢動你,以後他們也沒有機會再動你了。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做就是了。”
他有些怔愣,知道她這是真的要對超級領地動手了。
竊私領主連忙回答:“我自是相信你的,我只是擔心你的行蹤會反暴露給他們……”
只是他說的時候,說給聽的那個人已經走了。
他嘟囔一聲:“走的倒是越來越快了,破碎虛空了不起啊。”
不過眼下干支之如此完全對他自家人一般的隨意態度倒是讓竊私領主的心神再次放鬆了下來。
就在昨日的時候他主動提出了要成爲幹之領地子民的要求。
他從來就不是眼皮淺薄放不下之人。
如今這大勢早已清晰,天下不出意外便是幹兄的。
他也該順勢而爲纔是,只是不知道爲何被幹兄給拒絕了,這讓他有些不明白。也讓他有些不安。
他從來沒有看透過眼前人。
幹兄統一天下後,他這個獨樹一幟的領地也太另類了。
兩個領地各爲其主,竊私領主不由的一抖。?
而更關鍵的是兩個領地就如螞蟻比如大象,那螞蟻就是個異類,隨後拍死的那種。再往深裏想他不敢再想了。
若是其他人竊私領主真的會認爲是,那人要找藉口殺掉自己。
而那人是干支之後,他就不會這麼想,他知道干支之不會這樣的人,且尤爲注重情誼。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他弄不清楚情況就還是心裏忐忑。
到底是爲啥不收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