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之前就成名了,只是不明顯,現如今是更火了一把,火到所有的人街頭巷尾是個人都在討論,火到終於入了世家的眼簾內,再不敢輕鬆寫意姿態對待。
也許是有人見到了成功的希望,各地的石碑上漸漸的開始有人往上寫名字,而其上寫着名字的人並且被執法者家族打上叉號的人全都無一倖免。
石碑上的名字越來越多了起來,被寫上名字的人也開始終日惶惶不可入睡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而沒有打上叉號的人,舉報者都被執法者給殺了。
人們看着石碑上沒有被殺死的人名,細細想來,這兩家確實不是大惡之人。
執法者真的做到了就如這石碑上的說的話一般,惡意利用他們,將會付出自己的生命。
而且沒有人知道執法者是如何得知那舉報者是誰的,簡直就像是無所不知的神。
一時間見到執法者如此厲害而想要利用執法者家族的人,看着那被殺的舉報者,也猶豫不甘的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吼——
風聲起舞,隨着空氣變冷,每次出現聲勢也越來越大了起來。
半黃半青的葉子在空中落下,林郎站在樹下任由其落在自己的身上。突然一個樹枝從地下突兀鑽將出來,由原先的光禿禿伸出嫩芽,伸展枝葉最後變成濃密的大樹,一切都不過發生在瞬間。
樹上多數一個人的腦袋,倒掉在林郎的面前。
林郎冷峻的臉色出現笑意:“撒波。”
“哎,林郎你叫我幹啥。”撒波說完,覺的自己的回話似乎有不對。應該是他來找林郎有事纔對,這麼問話就像是林郎找他有事了。
經過許多時日的相處,大家都知道主子身邊帶來的樹人是個心思超級單純的。
林郎慢慢等撒波說完,他對於主子的身邊人都是極有耐性的。
撒波也不是個糾結的,他想了想告知對方的來意。
“有人在石碑上寫下了落山家主的姓名。”撒波記得林郎說,若是有人寫了十大名門望族的名字便來告訴他,所以他趕緊來了。
林郎:“落老爺子。”
落山家族的事情他之前已經詳細的調查過了,這上世界若說所有人都不乾淨,但這落山家族絕對是個乾淨的,怎麼會有人寫下落老爺子的名字。
沒有人傻到些落老爺子的名字,除非這是一個針對他們的圈套。
林郎眼中出現興奮,不怕沒圈套就怕無人問津,無人對他們出手。
“舉報者是誰?”
撒波:“是名門望族——遠兇世家。”
“哦?”
遠兇世家初期的時候走的路子與他們的路子有些像是都是打着爲民除害的殺戮名義發家然後成爲當今的頂級名門望族之一。
但是因爲殺戮過重所以遠兇世家並不是很得人心,而據傳他們一直在致力於洗白自己的名聲,且近百年族了不少的善事,可惜收效甚微。
林郎一下猜到了他們的意圖。
想殺了他們來洗白自己的,這是要把他們當成墊腳石啊。
高大英俊的少年站於樹下,寒星眸子陡然變的幽深狠辣,像是一頭十足的餓狼充滿了十足的攻擊力。
有意思。
如此就看誰把誰當成墊腳石了。
林郎思忖完正要告訴撒波麻煩他盯緊遠兇世家的每一個人他們下一步會以其爲突破口,晉升爲頂級望族。
然後他轉身就聽到耳邊傳來。
嘩啦。
嘩啦。
嘩啦。
同時他看到身側的樹木,像是炸了毛的刺蝟一般,哆嗦哆嗦再哆嗦。
……
這是突然間怎麼了?
林郎:撒波發情期到了?
一般動物發情會出現類似動作的狀態,他思考樹人是有發情期的嗎?撒波發情會不會影響進度?
思考的問題態度,一時間
過了一會兒,撒波從被林郎眼神驚嚇中緩過勁兒來。
他爲自己剛纔的表現覺的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林郎眼中的疑惑,他不好意思的說:“我沒事,就是這風有些冷了,我在和風玩耍,熱熱身子。”
“暖和。”爲了更真實一點,撒波最後補充。
林郎眼中猶疑更重,不是發情期嗎?那就好。
不過和風玩耍。
樹人對風掌控細微到讓人覺的恐怖的地步。
林郎像是突然受到啓發一般和風玩耍嗎?把風當成玩伴,把巫力當成玩伴,把力量當成玩伴……
撒波等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林郎的迴應,還以爲他的說辭沒有瞞過對方,對方已經看破了他害怕的僞裝,不由更是不好意思了,腦袋都要縮到自己的樹幹內不出來纔好。
最後他小心翼翼的擡頭偷瞄林郎,想要再解釋什麼,就感到樹葉子再次感受到那股狠辣無情的危險感。
嘩啦一下,樹葉子全然樹立,整棵樹再次風中抖動,如得了帕金森,且越來越抖了。
撒波腦袋立馬哧溜一下縮回主幹內看向危險的源頭,此時才發現林郎雙目緊閉,不知何時已經盤膝而坐。
而林郎的周圍出現一層真空地帶,然後那真空地帶內似乎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張張喫人的嘴巴,像是魂靈幻變而成,又像是真人的骨頭,猙獰的兇狠的如隱若現。
撒波感受空氣中的波動,先天天性讓他明瞭,對方是在頓悟。
哦,林郎在頓悟。
咦?
剛纔林郎不是在和他說話嗎,怎麼說着說着就頓悟啦?
林郎頓悟,那爲什麼他沒有頓悟?
他眼睛亮的嚇人,腦袋不知何時從主幹中再次冒出來。
頓悟可是好東西啊,一次頓悟頂幾十甚至上百年,更甚至上千上萬年苦修,他也想頓悟。
撒波仔細想想兩人剛纔的對話,來來回回想了許多遍也沒能頓悟,思考了好多遍都沒有找到頓悟的契機,一直等到林郎頓悟結束,他也依舊沒能進入頓悟。
林郎已經站起身,他對撒波說謝謝。
他的修爲更近了一步,且悟出了新的攻擊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