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動作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超出了人們的想象,不轟動那簡直是不行。
本來一個家族要挑戰九個家族成爲霸主就已經挺嚇人的了
結果現在在無人得知的時候,已經收服了兩個,幹殘了七個家族族長這就恐怖了。而且收服的那兩個還是在民間呼聲最高的兩個望族,這就沒辦法了。
兩個加七個,一出手這他麼就把對方全滅了。
這是天秀啊啊簡直!
就沒見過這種厲害操作,無路是陽謀還是陰謀一出手就弄成這樣,都夠世人不住伸大拇指的了。
這實力無敵了。
而最騷的操作是,執法者家族並未殺掉七個族長而是直接風七波人分別帶着各自的族長到人家家門口挑戰去了。
這操作那是直接打臉豪門望族,把他們的臉給那地上啪啪啪的打啊,直接是摩擦摩擦了。
豪門望族那哪能幹啊。
執法者家族這行徑就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們拒絕與對方和平共處,只戰不接受握手言和。
爲何,因爲他們有足夠的實力滅掉對方全部,爲何要握手言和,而且之前還一起商量滅掉他們執法者家族,他們可不是大度原諒敵人的人。
握手言和的路子已經被執法者家族給絕了。
要是望族們如此境況還要握手言和,那就能被稱之爲一條狗了,沒臉沒皮沒尊嚴。
世人都會小瞧之。
被綁在前方的族長們後悔不?
是後悔的。
但如今卻只有悲鳴,只有憤慨,唯一的眼睛中只有噴火一樣的情緒,告訴他所有的族人們,不要顧及他的存在,殺掉執法者家族,無論如何能殺掉對方一人就殺掉對方一人!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無需他們傳達,此時望族們也已經被氣瘋了。
沖天怒氣下,衝向了執法者家族。
人偶一般的身體上憤怒的雙眸看向面前的戰場,那裏面有與族人一樣的沖天戰意,然而隨着一個人又一個人的倒下,看着一個人又一個人倒下。
敵人的雙手如死神的鐮刀沒此落下便收割一人的性命。
眼眸中的戰意,怒意悄然而逝,最終變爲恐慌然後是恐懼是絕望。
眼睛的主人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在看到敵人無一人傷亡而自己的族人一個又一個倒下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結局,意識到即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災難,是滅亡,是一族血脈的絕跡。
當鮮紅的血液再次侵染大地,看着自己的家園變爲一片血色後,他看着頭頂上依舊絢麗多彩的彩虹,只覺萬分諷刺。
蒼天無眼,爲何不睜開你的雙眼看一看,看一看下方的人間慘狀。
血流成河,血液逆流啊。
執法者家族如此血腥家族怎能當這世間的王啊!
無聲的吶喊戛然而止,痛苦的瞳孔中驟然擴散最後倒映出那嬌俏柔弱的身影,雪白如曇花,醉人如魔女。
之愛收回殺人的手。
她站在一片血腥之中,看着倒地的族長看着倒地的人們看着這血泊。
她似乎站在了當初家族被滅的那一天,也是如此的淒涼。
一衆執法者目光堅定的看向她。
少女笑的像是血液中綻放的最美曇花,純潔妖媚勾人心魄。
如今她是站立的那個人,她是那個強者!
雖然她不知爲何主子會讓這族長參觀整個家族被毀滅的一幕後在殺掉對方,但是先殺了對方再說。
熟練的閣下對方的頭顱後,她提着滴血的頭顱在彩虹之下慢慢遠去。
身後森嚴的黑色袍子的人們靜靜的跟隨着她,是追隨也是保護。
——
一夕之間,彩虹還未在天遍消失這場讓人侃侃而談萬分期待的大戰便已經落幕了,快速的讓天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第一反應。
說笑呢吧。
然後便是沉默。
因爲消息是真的。
七大望族的門前那堆積成山的屍體依舊躺在那裏,地上的血液還沒有乾涸。
那血液形成的溪流流到了一處叫子河的河水中,那條河流養活着上萬人的日用水。
而今日飲水的人們發現那河流變爲了紅色。
人們看向上方,面色是驚恐。
手中的飲水器具當的一下掉落在地,再不敢用那桶,用那瓢,用那水。
若說之前七大族長被生擒還能說明執法者家族的實力是真的不錯,那如今一人對抗,不,不,是殺掉,不不,是碾殺掉七大家族所有人。
?一個似乎能遮蓋天地的龐然大物躍然於人們的心中。
——執法者家族無敵。
而據說執法者家族的主子,沒有殺死七大族長反而是救了七大族長,還給他們喝了家主萬金的精神藥劑,便是爲了吊住他們的最後一口氣。
爲了讓他們能親眼看着自己的族人因爲自己的決定而在自己的面前一個接一個的死亡。
親眼看着家族毀在自己的手中。
有人感嘆,那這族長麼看來還不得立即自殺啊。
自殺哪有那麼簡單啊,正常人見了只要有血有肉的可不就都自殺了嗎。
據說,七個望族族長早就在一開始就像自殺了,但是執法者家族的主子實力太過厲害了直接將他們全給禁錮了修爲,舌頭都給縫合住了,就只剩下個眼珠子會眨了。
整個就是一隻會眨眼睛的人偶了,就是想自殺都自殺不了啊。
啊?
這麼慘!
可不是嗎。
真是和誰作對都不要和執法者家族的人作對,這例子不就活生生的擺在這裏嗎。
和別人作對和可能留個性命有點轉機,利用點條件犧牲點財富換點機會啥的。
這要是得罪了執法者家族,人家那是一點給你反悔的機會都不給啊,不等你自己給自己絕,人家都給你絕了,那絕的還真是又快又穩當。
想要後路,閻王殿那裏等着你呢。
穩固如大山一樣不可動搖的可怕實力,殘暴不近人情不容一點瑕疵背叛的行事作風,直讓所有自認有點勢力的家族都瑟瑟發抖,裹好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不再環顧他人。
真是一點僥倖的心思都沒有,再生不出一點的反抗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