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法眼至尊 >第二十六章 凌空移步
    “那兩個來殺我的超人都能在空中懸浮,既然我能打敗超人,那麼我能不能在空中懸浮呢?”楊任尋思道。

    楊任縱身一跳,身軀從平地上凌空而起,騰空三米多高,不過很快沿着拋物線的軌跡落回到地上。

    他接着試了好幾次,最後終於懸浮在空中沒有掉下來。

    “哈哈,我也能在空中懸浮了!”楊任開心地哈哈大笑,他擡腳向前跨,試圖凌空移步,下一個瞬間,他掉落下來。

    楊任又接連試了好幾次,不停地總結經驗,逐漸掌握了懸浮的奧妙。要想懸浮,首先要垂直跳起來,跳到最高位置時,使用意念把身體停在那裏不動。如果是斜着起跳,是不能懸浮的。

    當他懸浮在空中時,雙手可以做任何動作,但是腳卻不能移動,只能筆直地伸着,好像站立在虛空中一樣,稍微一動,就會失去重心,掉落下來。哪怕他試圖通過意念移動自己的身體,也不行,同樣會掉落下來。

    掌握了這條懸浮的奧妙之後,楊任可以隨意起跳並在空中懸浮,當然在空中懸浮是需要耗費功力的,以他現在的功力,只能在半空中懸浮十五秒鐘。

    雖然還不能凌空移步,但是楊任也沒有感到沮喪。因爲他還不急,他相信隨着自己功力的進展,總會達到凌空移步境界的。

    “懸停以及凌空移步只是指垂直起跳。如果我助跑再起跳,肯定能跳躍很遠的。”楊任又開始琢磨道。

    他在跑道上助跑了二十米之後,右腳向地面上一踏,身體宛如炮彈一樣向斜上方飛起,越過七八米的距離,衝到最高點,離地面大概四米五的高度,而後沿着拋物線的軌跡向斜下方落地,落地點離起跳點足有十五米。

    楊任很滿意,他跳一步能跨越十五米距離,跟凌空移步也沒有什麼區別。

    隨後他開始一招一式演練太歲心法。

    “太歲動土!”楊任左手握拳以弧形向向右前擊打,同時將真氣凝聚在右掌,強勢向斜下方劈斬。這一掌力道遒勁,非常凌厲,帶着呼呼風聲,簡直可以劈斷金鐵。

    “太歲無形!”楊任雙手在胸按太極方向旋轉,雙腿交叉換位,好像打太極拳一樣。如果他面前有對手,肯定被這一招給放倒了。

    雖然從第一天接觸太歲心法起,楊任就把這部招法完全掌握了,但是隨着練習次數的增多,他更加深入瞭解到太歲心法的精髓。太歲心法更強調攻擊力量,但是也重視以柔克剛。

    楊任明白,在未來面對超人及超獸的戰鬥,力量是決定勝負的致命關鍵。但是作爲一種功法,難免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在還沒有達到大成的境界之前,如果碰到比自己的強大的敵人,那時就只能以柔克剛了。

    “太歲在天!”楊任身體凌空飛起三米,雙腿連環向前斜踢,腿力強勁,似乎能夠踢破銅牆鐵壁。

    “大歲無形!”楊任雙腿交替前進,雙手變掌,雙掌宛如兩把鋼刀似的,向前連番砍擊,雖然對面沒有什麼東西,但是每一次砍擊都發出清脆的響聲,彷彿有實質的瓜菜被砍碎一般。

    楊任腳步沉穩,姿勢凝重,力道剛柔相濟,時而鐵拳如錘,時而運掌如飛,時而

    雙腿連踢,每一招都行雲流水,身形矯若遊龍,練到後來,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迅疾無比,只看到一道道影子在操場上閃爍。

    “呼~哈~吼~”楊任迅速吸進一口氣,沉聚在丹田,並繞丹田旋轉數週,而後張口猛烈暴吼,一股強大的氣流從他的嘴裏衝出,在操場周圍產生陣陣音爆,使得虛空都發生某種扭曲和震顫。停棲在周圍樹上的鳥蟲都被震得從樹枝上跌落下來,而後沖天飛起。如果五十米之內有人,定然會被震得頭皮發麻。

    “嗯,還不錯。”楊任點點頭,自我感覺不錯,同時覺得地大人稀的暑期校園實在太適宜修煉太歲心法了,如果換在別的地方別的時間,根本無法修煉太歲吼。自己一定要抓緊時間,在開學之前的二十天之內,利用校園安靜無人的氛圍優勢,儘快把武功提升幾個境界。

    “啪啪啪。。。”忽然從旁邊的公園傳來一陣清脆的拍掌聲。

    楊任扭頭向公園方向眺望,只見一個身穿玄色道袍的道士從離自己五十多米的一棵高大的樹木陰影下,向自己邁步走來,但是腳下並沒有發出腳步聲。

    獲得手眼之後,楊任的聽覺也變得超乎尋常的敏銳,周圍百米以內有什麼動靜都瞞不過他的耳朵。但是現在有人竟然隱藏在自己周圍五十米內偷窺,而自己居然沒有發覺,可見此人的輕功身法相當了得。

    獲得手眼後,楊任的肉眼也變得異常銳利,能夠在黑夜看清一兩百米以內的情況。

    這個道士長得眉清目秀,年紀也比楊任大不了多少。身穿寬鬆的玄色道士服,頭戴印着太極圖案的道士帽,襯托得他的膚色更加白皙,看起來就像一個玉人似的。

    如果不是他的鼻子下面長着兩撇八字鬍,乍一看,還以爲他是一個女道士呢。

    一見到這個道士,手眼突然產生了一種透視的衝動,但是此時楊任的意志力也很強大,可以克服手眼的衝動,沒有讓手眼睜眼。他可不想無緣無故就透視別人的身體,特別對方還是一個男人。說實話,他可不是一個基友。

    一看到這個道士,楊任立刻就認出來了,這人就是,那天在白龍潭烤喫鱷魚時,鬼鬼祟祟地躲在兩裏外的山頂樹上向自己窺視的道士。

    但是楊任不能立刻顯出認出對方的樣子,那樣的話,會有可能在對方面前暴露自己的手眼。

    於是,他看到如同沒有看到,聽到如同沒有聽到,沒有理會那個道士,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繼續演練太歲心法,不過他的身法放得非常慢,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觀察那位道士。

    道士並沒有因爲楊任的冷淡態度而產生絲毫窘態或者停下腳步,相反,他旁若無人大搖大擺地向楊任走近,一點情面也不留地尖銳地指出:“乍一看,你這套功法打得很好看,但是,仔細一瞧,就能瞧出很多問題。你想不想知道問題在哪裏?”

    楊任停下腳步,挺直身子,轉身面對道士,語氣平靜地問:“你知道我打的是什麼功法嗎?”

    道士搖了搖頭,擡手捋着鼻子下的鬍子,如實回答:“這個我倒不知道。”

    “老兄,你連我打的是什麼功法都不知道,就隨便說我打的有問題,是不是太過草率了?”楊任有些不快,語氣不免有些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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