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長與白狐看着暈死過去的徐辰逸,再看一眼他的下體,有些不忍。
一片血肉模糊,應該是沒用了。
好不容易移植成功了,結果現在又變成這個樣子,白忙活一場。
不過眼下不是想這事的時候,而是想着如何救他。
白狐拿出一顆獸丹來,將其捏碎,把裏面的精華捏到徐辰逸的嘴裏。
“他需要大量的鮮血纔可以恢復。”易道長說道。
他雖然沒有修行邪靈寶典,可畢竟這是他交給徐辰逸的,自然事先看過。
“你等着,我馬上就回來。”白狐說道。
他現在的實力相當於人類的御靈巔峯境界,雖然不會飛,但速度也很快了。
片刻之後,他抓了幾隻活的猛獸來。
易道長拿出一把長刀將這些猛獸捅了脖子,將鮮血放滿一個大缸,把徐辰逸泡進去。
絲絲血腥之氣鑽入到徐辰逸體內,恢復着受傷的部位。
片刻之後,原本滿滿的一大缸鮮血居然變成了清水一般,血氣完全被吸收。
“還遠遠不夠,看他的傷勢,至少需要百隻二階高級妖獸的鮮血。”易道長說道。
三階妖獸的鮮血自然更好了,可是他們都沒有實力去抓。
“放心吧,我去抓。”白狐說道。
他雖是男兒身,卻一直女兒心。
況且與徐辰逸有了夫妻之實,自然會拼命救他。
易道長看着白狐身影遠去,輕嘆一聲。
沒想到這個畜生還如此重情義,不容易啊。
徐辰逸不是去抓李慕月了麼,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難道碰到了蘇揚不成?
還是太年輕了,邪靈寶典都沒修行成功就着急移植下體,結果現在好了,又重新變成太監了。
想要再移植,以他現在的水平是做不到了
如此也好,等徐辰逸傷好之後,可以好好的安心修行了。
有時候那個玩意真耽誤事,如果沒有移植,或許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了。
……
“剛纔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然真被徐辰逸給抓走了。”李慕月驚魂未定。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徐辰逸這麼厲害,都會飛了,不可思議。
“那個人是怎麼回事?”楚喆好奇問道。
李慕月簡單說了一下,反正這些都是雲海商圈都知道的,並非什麼祕密。
楚喆聽到後才確定徐辰逸絕非薛山派來的,只是碰巧他碰到了而已。
這個傢伙十分的危險,若是李慕月被他抓住,處子之身必然不保。
他有些後悔沒有下殺手了,不過那一掌傷得不輕,相信那徐辰逸短時間內不敢再來。
楊梓樂也嚇了一大跳,剛纔的事情真是太危險了。
一想到有個可以飛的人是你的仇人,日子怕是每天都要心驚膽顫了。
誰也不知道哪天走在路上,突然一人從天而降,把人帶走了。
她雖然與徐辰逸沒有什麼仇恨,可爲蘇揚與李慕月感到擔憂。
“原來如此,真是沒有想不到。”楚喆說道,“這個傢伙真是該死,等下次碰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若是徐辰逸不知死活,再敢打李慕月的主意,必殺之!
“真沒想到楚總這麼厲害。”楊梓樂眨了眨眼睛。
聽聞修爲高的修行者都專注於修行,不問世事。
這個楚喆以商人的身份憑空出現,修爲又這麼高,難道只是爲了賺錢麼?
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怕。
關於他的一切,你只能夠看到他想給你看到的,而其他的,你無法多看出一點來。
“不好意思,以前隱瞞了你們。”楚喆說道,“我的確是修行者,之所以隱瞞,是不想讓你們覺得我很特殊。”
“既然楚總是修行者,爲何不安心修行,卻要經商呢?”李慕月問道。
她冰雪聰明,通過這件事情,倒是對楚喆產生了一絲堤防。
如此高修爲的人絕對不會沉迷金錢的,必有他圖纔是。
“問的好。”楚喆笑着說道,“其實,人生本就是一場修行,不是說一定要找個深山老林躲起來那才叫修行。”
“我之所以回到華夏來經商,目的自然不是單純爲了賺錢,也是爲了體驗生活,加深感悟。人生百態,只有一些事情經歷了纔會明白。”
“你們之前很好奇我爲什麼一直沒有結婚,現在應該知道了吧,以前我沉迷與修行之中,沒有時間去談戀愛。後來想開了,如果人這一輩子沒有經過愛情,真的很可悲。”
“所以我入世來,期盼着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情。”
他說的很真摯,沒有絲毫的虛僞做作。
“原來是這樣。”李慕月半信半疑。
無論如何,對方剛纔都救了他,欠他一個大人情。
“可我們都是普通人啊。”楊梓樂說道,“你選擇伴侶,不應該也選修行者麼?否則過幾十年,我們都白髮蒼蒼,皮膚鬆弛,滿臉老年斑,而你依舊年輕帥氣,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
說好一起相伴到白頭,但跟修行者顯然是不現實的。
“我可以教你們修行啊。”楚喆說道,“雖然你們的天資一般,但我願意傾盡我所有的努力,讓你們的青春無限延長。”
所有的女人都愛美,想必她們聽到後一定會很高興吧。
“我們?”楊梓樂笑了笑,“楚總胃口可不小,難道想讓我們姐妹兩個都收了不成?”
從她發現楚喆是修行者時,便沒有跟他交往的想法。
剛纔楚喆說的那些理由,不管是真是假,他們都不合適。
“楊小姐誤會了。”楚喆笑着說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教你們,以朋友的身份。”
“是這樣啊,謝謝了,不過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對修行之事也不感興趣。”楊梓樂說道。
況且既然天資一般,就不用再折騰了。
與其做一個失敗的修行者,不如做一個擁有精彩生活的普通人。
“我也是。”李慕月說道,“無論如何,今年都要謝謝楚總出手相助。”
“不要這麼客氣,我們是朋友,自然不會看着別人傷害你。”楚喆說道。
這兩個女人倒是很不簡單,對她們更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