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如果直接走了,就沒有辦法跟爸媽解釋慕月與瑞瑞的事情。
先回來待幾天,將一切安排妥當,再無後顧之憂後,再出去尋找歷練機遇。
放眼整個銀河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合適的歷練之所。
如今華夏已經變成地球上第一強國,人民安居樂業,一些獄警都轉行了。
因爲犯罪率也成爲全球最低,有些監獄都空了。
蘇揚隔空一揮,從玄門世界抽離出一根大靈脈,佈置到華夏土地之下。
從這一刻起,整個地球上的靈氣都變的十分濃郁。
當然了,最受益的自然是華夏國。
將所有事情都安頓好之後,蘇揚留下一具分身,帶着玲瓏與周瀾雪回到玄門世界,開始尋找神界的入口。
只是數天過去了,一無所獲。
“慕月與瑞瑞就是在這片天空消失的,怎麼會發現不了。”蘇揚喃喃一聲,再次運轉九顆天珠之力,細細觀察。
可最終結果,仍舊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蘇揚盤腿而坐,身上天地符文閃爍,吸收着星力修行。
既然尋找不到,說明他的實力還是不夠,那就想辦法去提升修爲境界。
三天後,蘇揚緩緩睜開眼睛,精芒閃爍。
玲玲與周瀾雪隨即飛出,坐在他的身邊。
“你不要太擔心了,慕月姐與瑞瑞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的。”周瀾雪安慰道。
蘇揚微微點了點頭,拉着她們站了起來,仰望滿天星空。
希望早日可以發現神界的入口,找到慕月他們娘倆個。
當天夜裏,蘇揚猛然張開眼睛。
轟隆!
整個銀河系的上空,一道道凝聚的雷霆,轟擊而下。
“這就是大寂滅天劫麼?”蘇揚臉色一變,直接來到華夏上空。
半荷憑藉一己之力,將華夏上方的雷霆全部崩潰。
蘇揚看到後稍稍鬆了口氣,看來這個級別的天劫,對於神皇強者完全沒有任何的威脅。
他望着天空,似乎想到什麼,再次回到了玄門世界。
立刻動用天珠之力,果然在慕月與瑞瑞消失的上空,發現了一個極其隱蔽的空間入口。
若不是今日大寂滅天劫發生,引起天地動盪,實在難以發現。
蘇揚沒有猶豫,全身盔甲覆蓋,激活天帝符文,朝着入口飛去。
唰!
一進去入口通道,恐怖的空間之力幾乎要將他擠成肉片。
幸好他有天帝符文與天珠保護,得以繼續飛馳。
再向前便是一片漆黑,就算是他的眼力也看不透,似乎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濃濃的黑暗之中。
蘇揚如今沒有任何的選擇,只能夠硬着頭破繼續飛行。
前途皆是未知,但是別無選擇。
蘇揚足足飛了三天,若不是有天帝符文與天珠,他早已死了無數次了。
即便是尋常的神皇強者,也無法穿透。
慕月與瑞瑞被帶走肯定是安全的,否則如果死了對於北斗來說毫無意義。
蘇揚看到前面有光亮出現,終於要從這空間通道里面出來了。
蘇揚出現在空中,神識延伸出去,眉頭一皺。
他的神識竟然只能延伸出去百米而已,根本沒有太大作用。
唰,唰!
就在此時,飛來兩個身着銀色盔甲的人。
“從哪處下界而來?”一人開口問道。
“銀河系。”蘇揚說道。
這兩人竟然都是神皇境界,讓他十分的喫驚。
“跟我來吧。”兩人轉身發飛馳而去。
蘇揚眨了一下眼睛,跟在後面。
這個世界裏面靈力極其充足,比銀河系靈力最充沛的地方都要好上數倍。
十分鐘之中,他們來到一座巨大的城池上空。
前面兩人將一道禁制開啓,蘇揚迅速進入。
隨後他們來到一處大殿之內,上面坐着一箇中年男子。
“隊長,這小子剛從銀河下界而來。”銀色盔甲男子拱手說道。
“哦,倒是稀奇,我還以爲銀河系早已成爲一片死域了呢。”中年男子笑着說道,“以後你帶他。”
“喏。”盔甲男子說道,將他帶到一處庭院裏面。
“我叫司馬淵,是神一城第三大隊的副隊長,剛纔帶你去的是我們的隊長無涯度。”男子說道,“你住最西面的房間,有任務我會喊你。”
“……”蘇揚一臉的懵逼。
他來到這裏,對於這裏一切都不知,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成爲別人手下了?
“這裏是神界麼?”蘇揚問道。
“對,這裏就是。”司馬淵說道。
“那前段時間,有一個女子跟孩子出現過麼?”蘇揚急忙問道。
他從空間通道出來,司馬淵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他,那麼慕月與瑞瑞呢?
“沒有,空間通道你覺得是直直的一條,實際上通向各處,他們說不定去了別處。”司馬淵說道。
“那我不能留在這裏,我上來就是爲了找人的。”蘇揚說道。
這裏的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直接給他安排上差事了,搞笑麼?
“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明白,你如今已經不再是你所屬世界無敵的存在,一切要從頭開始。”司馬淵說道,“下界來到這裏的人,只有服役五百年,得到允許後纔可以離開。”
“五百年?”蘇揚眉毛一挑,“這絕對不可能,我這就要走……”
砰!
他話還未說完,身子便直接被隔空擊飛出去,重重撞擊到牆壁上。
但出乎預料的是,牆壁竟然沒有塌!
蘇揚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手輕輕放在牆壁上,這看似普通的牆,竟然不知是何材質的石頭砌成,無比的堅固。
“這個世界裏面的所有的存在自然要你之前的世界堅固的多。”司馬淵說道,“不讓你走是爲了你好,如今神一城四周皆有黑暗死靈一族的人,你出去活不過一天。”
蘇揚聽到後沉默,剛纔那一擊對他傷害並不重,但也說明他不是司馬淵的對手。
還是先弄清楚這是什麼世界再說,想讓他在這裏待五百年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你想先提前離開,就好好做事,成爲隊長後,就再也不受時間的約束。”司馬淵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