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心歸處 >第六十八章以前就有故事
    只是現在,她恐怕要想辦法挽回靳南城的心。

    可能是韓素雅說過的話刺激到他,靳南城當天下班,準備去醫院的時候,碰巧看到柯明,在上次的宴會上面見過,還記得這個男人對溫宜寧是出了名的執拗。

    就算溫宜寧結婚,也不願意放手,如今要是知道他和溫宜寧的關係,會不會破壞兩個人的關係。

    溫宜寧那邊他不擔心,畢竟跟柯明接觸了那麼長時間,如果她真的有意想要跟柯明在一起,現在也不會成爲自己的女人,只是到現在爲止柯明都不肯死心,人在失望的情況下,恐怕會做出讓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萬一被這個男人感動到,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纔會真的失望。

    想到這兒,停住腳步,準備走過去的時候,柯明正好看到他,眼神遲疑了一下,隨後走上前,看着靳南城,威脅力十足:

    “靳總,怎麼在這兒?”

    “你怎麼會在這兒?”靳南城反問他,不動聲色的撫摸着手上的戒指,柯明看過去,分明和溫宜寧手上的戒指是一對,莫名的感覺心裏堵得慌,皺眉走到靳南城的身邊,笑了笑,“宜寧生病,我過來看看她。”

    “畢竟靳總日理萬機,恐怕也沒時間照顧宜寧。”柯明略微嘲諷道,“還有那韓小姐,如今已經懷孕,只怕靳總更是有心無力。”

    “既然如此,宜寧也算是我的朋友,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她無人問津。”

    “所以特地過來照顧。”

    “宜寧什麼時候需要一個外人照顧。”靳南城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她的嘲諷,把玩着戒指,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我會安排傭人過來。”

    靳南城說完,準備離開,走了幾步,不知道想起什麼,然後停下來,看着後面的男人一眼,他的一張臉平靜,穿着花裏胡哨,看的莫名的讓人覺得不舒服,隨後衝他一笑:“對了,以後還是不要來了。”

    “我們的家務事,就不用外人插手了。”

    靳南城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柯明氣的不輕,一拳重重的砸在牆上,悶重的聲音莫名的讓人覺得難受,他冷眼看着前方,空蕩蕩的走廊裏沒有任何人,卻莫名的讓人覺得特別不舒服。

    該死的靳南城,揹着溫宜寧在外面有了女人不說,還懷了孕,如今把溫宜寧一個人丟在醫院裏不管不顧,他還真是個渣男。

    “砰——”房門被人用力的推開,溫宜寧正閉着眼,感覺到睏意,聽到前面的動靜嚇了一跳,睜開眼看到靳南城那張鐵青的臉,心裏雖然有些疑惑,卻也不願意問什麼,癟癟嘴,閉上眼,打算繼續休息的時候,那人已經到了她的面前,然後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很涼,單是這樣捏住,並不用力,溫宜寧感覺到冷意,睜開眼,勉強看着靳南城,聲音淡漠:“我哪裏又惹到你了?”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興師問罪的模樣,不管知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永遠都會選擇相信別人,如今聽了那韓素雅的話。不知會想什麼。

    不過看他一臉冰冷的站在這裏,準備找自己的麻煩的時候,溫宜寧就知道,她輸了。

    作爲一個妻子,她還真的失敗,不光不能給靳南城一絲的信任,連他在外面有人,自己都沒有權利過問,可不就是特別失敗。

    “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有誰看過你。”靳南城一想到柯明那張臉,就心裏煩躁的要命,他永遠也忘不了溫宜寧給他的擁抱。

    也永遠無法忘記柯明爲了她,做了多愚蠢的事情,所以他害怕,害怕會因爲他那些愚蠢的動靜,會得到溫宜寧的心,就算溫宜寧現在屬於自己,可一年時間到期,他又該如何挽回。

    “看過我?”溫宜寧皺眉,不明所以得看着靳南城,絲毫不明白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想了好半天,低下頭,一臉失落道,“輕煙和秦赫,怎麼了?”

    “那柯明呢?”

    靳南城不依不饒,說這話的樣子像極了撒嬌的小孩子,他以前從來不會問這種問題,更不會說這種無聊的話,現在彆扭,固執的模樣,讓溫宜寧有一瞬間的愣然,不過很快反應過來。

    搖搖頭道:“沒有。”

    柯明大概也是知道她的爲難,從上次借錢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她,倒是大哥,幾次提起柯明的近況,她想問,卻不知道以什麼理由去問。

    索性當做不知道,反正是一輩子的朋友關係,還是沒必要破壞這種關係比較好。

    “溫宜寧,你現在學會撒謊了?”瞳孔微微收縮,眼底的失望更加明顯,就在十分鐘前,他還對這個女人有憐憫之心,也有說不清的情緒。

    可是現在,他對這個女人只有深深的厭惡。

    如果他沒有看見柯明,如果沒有聽見那些話,他或許會選擇相信,可是現在,所有的話就像是一記耳光,清脆響亮的打在他的臉上。

    他靳南城真的是瘋了,纔會選擇沒完沒了的跟她糾纏不清。

    “你知不知道我剛纔已經見過他了。”靳南城嘲諷一笑,對上溫宜寧不可置信的眼,好半晌她的手伸起,掰開他的手,費力的從牀上下去,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白色的牀單,白色的窗簾,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聖潔,可是溫宜寧知道,沒有信任的婚姻,連一張紙都不如,柯明就像是白紙上的一點墨,就算暈染,就算擦拭,終究是在兩個人的心裏留下痕跡。

    靳南城不願意相信她,就像她同樣不相信他和韓素雅是清白的一樣。

    固執的沒完沒了的彼此折磨。

    “所以,你就覺得他應該來看我?”溫宜寧笑了笑,嘴脣裂開,動作幅度有點大,可以看到滲出的血跡,她像是感覺不到痛感,不以爲意的說着,眼底的失落幾乎能將人淹沒,“還是,我們應該有什麼故事。”

    “你們以前就有故事,不是嗎?”靳南城嘲諷的看着她,上前站在溫宜寧的身邊,微微低頭,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清晰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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