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心歸處 >第一百三十一章爬上他的牀
    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甚至說話的時候沒有多餘的語氣,只是平靜的看着張經理,男人正愁找不到機會開溜,幾乎是小跑着出去。

    等到了門口,靳南城突然想起什麼,叫住他:“等等。”

    “靳總還有什麼吩咐嗎。”張經理轉過身,爲難的看看靳南城,唯恐這個男人又會鬧出什麼古怪的事情,明明不是說不在乎溫宜寧的事情嗎?可是爲什麼,在看到溫宜寧的時候那麼緊張,而且對她的事情如此上心。

    這有錢人的世界還真是搞不明白。

    “告訴盧輕煙,如果她再鬧,我保證明天讓溫宜寧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靳南城平靜的說着,臉色沒有任何起伏,可是前面的男人聽着,嚇得不輕,任誰都能聽出來男人語氣中的威脅,不由得加快腳步離開。

    這種是非之地還是離得遠遠的比較好。

    樓下,盧輕煙不耐煩的看看堵在面前的保鏢,終於按捺不住,準備鬧上去的時候,聽見有人的腳步聲,她皺了皺眉看到張經理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蔑視,準備上樓,卻被張經理堵住,她皺眉,一個反手將張經理壓在地上,保鏢齊刷刷的到了跟前,盧輕煙也不害怕,只是瞪着地上的男人,手掌微微一用力,聽見男人的呻吟聲:“該死的,宜寧到底被你帶去那裏了。”

    聽溫宜寧說了那麼多,要是那個男人真的關心溫宜寧纔不正常,保不齊那個變態的臭男人,又會找出什麼該死的辦法找宜寧的麻煩,她現在已經傷痕累累,自然是不可能受到靳南城的傷害,

    好歹她也算是半個人民公僕,居然傷害她最好的閨蜜,真是無法無天。

    “盧小姐,我知道您很擔心溫小姐的情況,可是靳總讓我轉告您,你如果在無理取鬧,沒完沒了的鬧個不停,他就讓你見不到溫小姐。”

    “你知道他的爲人,自然清楚他的手段。”

    盧輕煙聽罷,感覺後背一陣陣的發涼,舔了舔嘴脣,最終還是選擇將張經理放開,只是心裏後悔的要命,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帶宜寧來這個酒吧散散心,竟然會碰到靳南城,更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男人是如此的小肚雞腸,就算宜寧剛纔說話是有些過分,可就算如此,也不該是他傷害宜寧的藉口。

    那個該死的男人恐怕是忘記了他當初傷害了溫宜寧多少,如今不過是小小的矛盾,就要將宜寧扣在身邊,只是心裏不管再怎麼擔心,盧輕煙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是溫宜寧的合法丈夫,無論他們之間出現什麼事情,都不是她這個外人應該干涉的。

    想到這兒,憤憤不平的瞪了眼地上的男人,將凌亂的包包撿起來,額頭上還有輕微的虛汗,她皺眉瞪着張經理:“如果宜寧出了什麼事情,我跟你沒完。”

    說完,拿着包包離開。

    張經理則是抹了把頭上的虛汗,後悔的要命,這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霸道的女人。

    只是眼下心裏更加擔心樓上的二位,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情纔好。

    房間內的暖氣很足,溫宜寧趴在沙發上,腦袋朝下看不清臉上的反應,靳南城嘆嘆氣,走到溫宜寧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女人抱起來,往裏面走去。

    她喝了不少,雖然酒量不怎麼好,不過臉頰通紅的模樣十分漂亮。

    溫宜寧的睫毛很長,單是坐在這裏,精緻的五官看不到多餘的缺點,所有的五官都是恰好的落在她的臉上,睫毛十分長,橘黃色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可以看見細碎的絨毛。

    等靳南城反應過來的時候,女人已經平穩的躺在牀上,她的身上是淡淡的體香,靳南城不由得回憶起腦海中的香味,那晚,韓素雅的身上也是這個味道。

    只是不知怎的,現在的香水味越來越濃,到了讓自己忍無可忍的地步。

    手不自覺的靠近溫宜寧,他似乎還從來沒有這樣靠近過溫宜寧,他的手撫摸着屬於女人的每一寸肌膚,手指緩緩下滑,停留在她的薄脣上,像是有極大的吸引力,他幾乎是不受控制的靠近,然後貼合。

    輾轉反側,她的脣瓣很涼,上面還有酒漬的味道,他卻像是無法控制的在上面探索,準備加深這個吻,同時睡着的女人,被他弄得不舒服,眉頭微皺,小手擡起,準備推開靳南城的手的時候,她的手被靳南城抓住,隨後放在脣角,印下一吻。

    幾乎是不受控制,他想要狠狠的佔有溫宜寧,就算她的身體曾經屬於別人,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她的以後屬於自己就足夠了。

    “唔……”溫宜寧莫名的堵得慌,覺得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的同時看到在身上爲非作歹的男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將靳南城一把推開,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看着他帶着驚恐,不住的喘氣。

    領口已經被男人扯開,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十分誘人,溫宜寧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結動了動,不住的往後縮過去:“你幹什麼?”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這個男人還能在別人的面前無所顧忌的羞辱自己,可是現在,他竟然想要佔有自己,還真是可笑。

    “你是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靳南城似笑非笑,不由分說壓在溫宜寧的身上,重新將她壓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像是鋪天蓋地的壓下來,他的脣貪戀的想要靠近女人的任何部位。

    曾經無論她屬於誰,她的以後只能屬於自己。

    直到他的吻吻到淡淡的鹹味,看見她的睫毛微微顫抖,雙手被他壓在腿下,保持着很狼狽的姿勢,一雙眼連看他都不願意,緊緊的閉着的時候,靳南城才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諷刺,他挑了挑眉,自嘲的從溫宜寧的身上離開,聲音沙啞,有些挫敗感:“你就這麼討厭我?”

    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尤其是不缺性感貌美的女人,那個女人不是想方設法的想爬上他的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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