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城輕蔑掃了溫思露一眼,便繼續離開,要不是她自己衝上來,他連這記輕蔑都懶得施捨。
溫思露扁着嘴便要哭出來,自己留不住靳南城,便求助於溫盛和。
“爸爸,南城哥哥要走,你幫我求他留下。”溫思露祈求看着溫盛和。
溫盛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羅海蘭冷呵一聲,“靳南城,你還待着幹什麼,還嫌麻煩惹得不夠大,又給別人編造緋聞的藉口?”
“不行,你不許走,你們靳家還沒有給我們思露一個交代,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誰都不許離開。”劉芝蘭叉腰攔在靳南城必經之路前,作勢便要去拉靳南城,又沒有敢出手。
溫盛和對羅海蘭說道,“怎麼說你們靳家在s市也是有同樣有臉的,難道欺負了我家思露,就什麼交代都不給?”說完橫了靳南城一眼。
靳南城實在是不願跟溫家這些卑鄙小人一起浪費時間,知道羅海蘭應付這些事綽綽有餘,便起身準備離開。
見靳南城要走,溫思露眼角淚水洶涌的更加猛烈了,急忙起身去攔。
“南城哥哥,你別走,你好好聽我說,咱們明明都已經要訂婚了,你要是不要我,讓別人則麼看我?是不是我哪兒做的不夠好,你告訴我,我一定改正好不好?只要你別不要我……”溫思露哭得傷心欲絕,就差跪下來求靳南城了。
看溫思露哭的可憐兮兮,靳南城卻一點都不覺得心疼,將她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掰下去。
“溫思露小姐,首先,上次我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靳南城從來沒說過要娶你,我說的是娶溫家大小姐,而你並不是溫家大小姐。第二,你要是再編造緋聞糾纏我,我就收回之前你私自從我這兒拿走的一切,我粗略估算了一下,你從我這兒還有我兩個兒子那拿走的錢應該不少於一百萬。如果我跟警局報案,應該夠判你幾年的了。”說完,靳南城便無情推開了溫思露。
“靳南城,你胡說什麼!那些明明都是你送給我們思露的。”溫思露快哭到斷氣了,劉芝蘭看着實在是心疼,聽到靳南城要收回之前好不容易到手的錢財,頓時火冒三丈。
“是不是胡說你們自己心裏清楚。”靳南城不想再跟這些沒皮沒臉的人浪費時間,轉身毅然離開。
“靳南城!你給我回來,你給我說清楚!你當我們溫家人是好欺負的嗎?”劉芝蘭捂着胸口,一副子喘不上氣要氣絕的樣子,眼角餘光瞟着靳南城背影毫不猶豫出了大門,感覺眼前一黑。
溫思露跟着追了幾步,但靳南城早就已經沒影了。
“溫盛和,我們南城說的是真的嗎?你們從我家盜竊?”羅海蘭冷笑着質問。
溫盛和將劉芝蘭拉回到沙發裏,幫她順氣,“怎麼可能,那些是你們家靳南城親手贈送給我們家思露的,別以爲我們沒證據,你們就可以污衊我,實話告訴你,我在s城也不是沒人,惹急了我,你們靳家也別想安寧。”
“自然是找他們真正的親媽去了。”羅海蘭意有所指說着。
溫思露知道靳家人最在意的就是雙胞胎,一開始也是因爲雙胞胎誤將她認成是溫宜寧才讓她有了接近靳南城的機會,或許想拉回靳南城的心還得從兩個孩子這兒下手。
但只要有那個溫宜寧在,她就算使勁渾身解數去討好也沒用,所以當務之急是先將溫宜寧從身邊趕走。
想到這兒,溫思露突然有了主意。
回家的路上,溫家人在車上發生了爭吵。
“溫宜寧出現的蹊蹺,她這次回來一定是來壞我思露的好事的!”劉芝蘭爲加重自己的憤怒,說完捶了自己大腿一拳。
溫盛和被羅海蘭奚落了一頓,情緒很暴躁。
“那個小賤人兩年前就屢次壞我的好事,這次有故技重施,是一點都不將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這次一定得找個法子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聽話。”溫盛和的語氣跟劉芝蘭比起來,憤怒更盛。
“你終於開竅了,當初我就說這個賤人是個禍害,讓你將她嫁出去要豐厚的彩禮,你還有些不忍心,現在總算是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劉芝蘭說起當初的事情來就起到牙根癢癢,當初都跟人旭峯建設的羅總說好了,沒想到溫宜寧突然逃走嫁給了靳南城。
“那件事怪不得我,是她自己逃走的,還嫁給了靳南城,靳南城又護着他,而且兩人又領了結婚證,我怎麼敢將靳南城的女人嫁給別人呢?”溫盛和皺起眉頭來。
溫宜寧嫁給靳南城後,溫盛和想着多少也能有油水撈,沒想到她竟然對他袖手旁觀,這讓溫盛和更氣了。
“以前是忌憚靳南城跟她的婚姻關係,但現在她可跟靳南城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不是說她兩年前就跟靳南城離婚了嗎?現在要是將她再嫁給旭峯建設的老總,也不知道他還肯要不要?”劉芝蘭恨不得立即將溫宜寧綁起來送給旭峯建設老總。
溫盛和還是要比劉芝蘭要理智一些,溫宜寧已經不是以前毫無根基的溫宜寧了,溫成安這幾年將溫氏發展的越來越好,溫宜寧也能獨當一面,再動他們,他這個親生父親也得掂量掂量。
溫盛和一邊斟酌,一邊皺眉,心底五味雜陳複雜得很。
“你該不會是還記掛你跟她之間的父女之情吧?還是說記掛着你跟她那個母親的夫妻情誼?”見溫盛和不答應,劉芝蘭有點着急了,“別忘記當年你跟我認識在先,是你跟我說那個賤人是楊家大小姐,娶了她能幫助你的事業,可到頭來什麼都沒撈到,還讓我的思露差點變成了私生女!”
劉芝蘭的話,帶着滿滿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