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買花來,怎麼辦?”
安離琪無所謂地搖頭:
“媽媽根本不在乎這些,你來了她會很高興的,走!”
兩人順着小路並肩往前走,凌震宇輕聲說:
“你走之後我又來過一回,跟媽媽說了很多話。”
“原來你揹着我討好我媽媽,她肯定喜歡你多過我了。”
本來靜寂的小路上迎面走來一個身影,遠遠的看去是個女人,帶着一個淑女帽,身形勻稱,走路大方。
安離琪壓低聲音問:
“原來不止我們,還有別人也在平安夜祭典親人。”
“當然啊,祭典的話根本不分時間地點,只要心裏想,隨時都可以來。”
熟悉的香水味從鼻翼之間飄來,擦身而過的瞬間,安離琪回頭看到那女人紅豔的脣微微彎起一個弧度。
她在笑什麼——
剛剛祭典完親人她竟然會笑。
這是墓地,不是遊樂場。
安離琪整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回頭問身邊的男人:
“你有沒有覺得她很奇怪?”
凌震宇回頭看看那女人的背影,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長褲,昏暗的燈光下很快就跟夜色融爲一體。
他皺眉,搖着頭回答:
“沒覺得奇怪,只是這個時間自己來墓地,想必是經歷了什麼。”
不管是因爲祭典誰,半夜獨自來墓地的女人肯定是傷心過度吧!
安離琪還是覺得奇怪,那女人脣邊的笑久久在眼前回放。
兩人繼續往前走,知道來在董梅墓前。
墓碑前面被保護的很好,看起來很乾淨,尤其墓碑前面那束淡黃色的菊花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肯定是那女人送來的,凌震宇,她肯定認識媽媽!”
凌震宇也好奇,眉頭微皺,看着新鮮的菊花輕聲開口:
“難道,她真的是來祭典媽媽的?可是明明遇到,爲什麼不打招呼?”
安離琪無奈地搖頭,盤腿坐在墓碑前面,擡手摸着冰冷的石碑開口:
“媽媽,我跟凌震宇來看你了,上次說要離開,我就真的去了巴黎,只是沒拿到畢業證我就跑回來了,不是當逃兵,是爲了愛情,爲了愛情你懂嗎?你肯定懂的,因爲你爲了心裏的愛情竟然守了19年,可你知道嗎……”
“琪琪!”
沒讓她把後面的話說完,凌震宇就輕聲打斷她:
“這些小事不要跟媽媽說了吧,不管什麼時候愛情都是美好的,即便得不到,守在心裏也最珍貴,就讓媽媽守着心裏的那份愛情吧。”
他雙眼晶亮地看着安離琪,後者會心點頭,吸了口氣繼續說:
“媽——之前的事不提了,咱們還是說說我吧,我跟別人一起開了公司,公司業務很好很賺錢,你看我是不是很有本事,以後再也不用爲錢發愁了,我早就說過你女兒總有一天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可我怎麼也想不到你會這麼早離開,都沒等到我爲你買個大房子住——媽媽,你不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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