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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7章 祖祠

    “這內奸想要幹嘛?”李炫皺眉道,“爲什麼要把屍體挖出來?”

    齊曉波嘿笑一聲:“看來你還不清楚狀況,這根本不是內奸挖出來的!”

    “不是內奸挖的,那是誰幹的?”李炫奇道。

    “你仔細看看。”齊曉波走到那殘破的墓穴前,一努嘴道。

    李炫也走近細看,有些訝異的道:“怎麼……好像是從內部掘開的?”

    “沒錯……這不是內奸挖開的,而是墓穴從裏面爆開的。”齊曉波眼中閃過一絲的畏懼,“谷主怕引起恐慌,所以嚴禁將此事外傳。我若不是認識幾位知道內幕的熟人,也不知道這種事。”

    李炫看着墓穴,心中狂喜不已。

    陰極之地!

    這必定就是陰極之地的所在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李炫很想直接挖地三尺把陰極之地裏的寶貝全都掠走,卻忍了下來。

    真要是現在動手,肯定會驚動谷主,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就虧大了。

    還是得從長計議。

    齊曉波哪知道李炫的心思,啐了一口道:“總之你我千萬要小心,碰到奇怪的事情不要逞能,趕緊跑!天塌下來自然有其他人頂着,犯不着拼命。”

    “多謝師兄提醒!”李炫笑了笑。

    整座墓園之中一共有數十座墓穴被破壞,全都是從內部爆開的。被破壞的墓穴看起來沒什麼共同點,凌亂的散步在各個角落,讓人搞不清那妖怪是如何選擇目標的。

    李炫看守了一夜,安然無事。天色大亮之後,有其他修士前來交接,他便回到丹房開始修煉。

    變強纔是硬道理啊,不夠強的話,都不敢來硬的,這可不是李炫的風格。

    李炫默默的修煉着……

    “咦!”衣可晴才一走進丹房,就發覺有些不對勁。她驚訝的望向七號丹房,竟然發現一縷白霧從煙囪裏鑽出來,流散在天地之間。

    “聚靈陣!”衣可晴走到丹房之外,隔着厚重的牆壁也能感覺到裏面正在進行的是什麼。這丹房除了衣可晴之外,就只有李炫一個人能夠進入,難道是他?

    就在衣可晴驚奇的時候,從煙囪中流出的白霧竟然越來越濃,好像一條棉布手巾,只要輕輕一擰就能擠出靈力來。

    “可惜了這些靈力……”衣可晴纔剛自言自語一句,忽然聽到空氣中傳來的一陣細碎的聲響。她錯愕的擡頭去看,就見那股白霧在天空中蒸騰翻轉着,竟然化成一條白色的旋流,在空中徘徊了兩圈之後猛地又從煙囪裏原路鑽了回去。

    “隆隆”幾聲悶響從丹房裏傳來,衣可晴覺得腳下的地面都在微微顫動。她不禁搖頭苦笑起來:“修煉也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這徒弟也太不省心一點了吧!”

    丹房裏聲息皆無,衣可晴輕輕推了推門,卻從裏面反鎖上了。

    “他倒是小心謹慎。”衣可晴並沒有不悅。李炫怎麼說也算是她的親傳弟子,能夠有所進步也讓她的臉面有光。

    “咔噠”一聲響,丹房的門被打開了。李炫站在門口,一看見衣可晴就露出了些許的尷尬。

    衣可晴看了眼李炫,眉頭不禁微蹙起來:“你地涌金蓮都穩固了?”

    她還記得李炫前些日子天花亂墜境界,纔剛剛地涌金蓮,怎麼會進步如此迅速?

    李炫羞澀的一笑:“回師父,我感剛剛有了點進步。”

    “做的不錯,以後還要多加努力。”衣可晴點點頭。

    走進丹房,衣可晴看到地上有一座殘留的聚靈陣,頗有興趣的道:“你懂符陣?”

    “略懂一點。”李炫道。

    “我年輕的時候也涉獵了很多雜學,走了不少的彎路才選定煉丹術爲一生的追求。你學習符陣我不反對,不過還是要以煉丹爲主。”衣可晴淡淡的道。

    李炫忙點頭應是。

    “你瞭解就好。”衣可晴面色如常,“今日來我是要通知你,明日會有一場煉丹師的品級考試,我已經推薦你參加了!”

    “我?參加煉丹師品級考試?”李炫目瞪口呆。

    說實話,李炫真不願意參加這種考試,這不是欺負小孩子嗎?

    可是衣可晴用一種十分期待的眼神看過來,而且態度十分堅決。

    李炫懷疑,若是拒絕的話,會被衣可晴綁到賽場去,只能咬着後槽牙道:“我不會給師父丟臉的。”

    既然要參加考試,就得做好準備。

    李炫出了谷主府,去買藥鼎。

    李炫平時使用的都是丹房裏的大藥鼎,缺少一個能夠隨身攜帶的小鼎。

    衣可晴手頭也沒有現成的低級藥鼎,至於地球上那尊青銅鼎,在幽然界根本拿不出手。李炫打算去細雨樓瞧瞧有沒有合用的藥鼎,若是沒有便只能去找神通廣大的王胖子了。

    谷中似乎沒有受到內奸事件的影響,依然是熱鬧繁華。

    自從鴻運閣倒下,魏嶽也垮臺後,細雨樓便成了鎮上首屈一指的大商鋪。

    李炫來到舊雨樓門口的時候,恰好看到秦倚菊陪着兩個修士走出來,看她那如花笑顏就知道這筆買賣賺了不少。

    瞄見李炫,秦倚菊又和兩個修士寒暄幾句。等將客人送走,她欣喜的走過來道:“你總算捨得回來了?”

    話音軟綿綿柔膩膩好似麪糰兒,又含着嗔帶着怨,聽的李炫骨頭都有些酥了。他含笑道:“府裏事情太忙,實在脫不開身。可這幾天思念秦樓主的緊,豁出去讓師父責罰,我也得跑來瞧一眼。現在瞧見了,我心願也滿足了,還得回去受罰呢。”

    說着李炫就要走,秦倚菊可急了,一跺腳道:“你敢走!”

    “我要是不走,等會師父氣急了可要活活打死我……”李炫逗弄道。

    秦倚菊幽怨的道:“你……你纔來就要走?說什麼也得跟我說幾句話。”

    這楚楚可憐的人兒真情流露,李炫哪裏還忍心騙下去,他擡手擦掉秦倚菊眼角的淚痕,輕笑道:“秦樓主,你這性子也太好騙了。我這是哄你玩呢,今兒特地回來看你,陪你喫過晚飯再走也不遲。”

    “真的!”秦倚菊的哀怨頓時化成喜悅。

    兩人並肩走進樓中,秦倚菊乾脆將大門閉上,今日的生意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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