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瞑戀之極品仵作嬌娘 >第六十六章 邊關告急
    鐵捕頭心下猶豫,現在他是進退兩難。

    三皇子那邊緊催着他們尋回失竊的東西。而九千歲這府卻又是不敢輕易進去的。

    正在猶豫之際,蘇樂萱湊近悄聲出主意道,“不如再讓那馴猴人試試,看看猴子能不能認出那人。若是可以,咱們便可以逮住兇手。若是認不出,那今天晚上看樣子也無法進去搜查了。”

    鐵捕頭也只得點了點頭。於是讓人將馴猴人叫過來,讓他指揮猴子去認人。

    這猴子可也真訓練有素,只聽馴猴人嘴裏只“吱吱”的發出幾聲響,猴子便極通人性的蹦跳着朝九千歲的身後跑去。

    衆人的目光都緊隨着猴子,只見它來到站在家僕中間一人面前,接着便用爪子抓扯此人的衣襟。

    “潑猴,你幹什麼!”被抓住那人努力試圖想要擺脫猴子的糾纏。可猴子依然不依不饒的糾着對方。

    鐵捕頭一看,大步走上前去。

    那家丁模樣的人擡起頭,兩人只對望了一眼,鐵捕頭便十有八九能肯定此人便是殺人的兇手。

    因爲普通的家丁目光斷不會如此的精練,一看便是有深厚武功底子的人。

    “這是我的侍衛阿全,你們莫不是懷疑他?”九千歲冷聲問道。

    “這猴子今天見過兇手的長相,此刻既是指向此人,那我需帶他回去好好審理一番。還請九千歲見諒!”鐵捕頭雙手一拱,畢恭畢敬的說道。

    九千歲哼了一聲,“就憑一隻猴子便來我千歲府上抓人,你這捕頭未免也太好當了吧。若下次你再牽只豬,牽只馬來,是不是也可以隨便抓我千歲府上的人呢?”

    鐵捕頭聽聞此話,頓時愣住了。

    這明顯是九千歲不想讓他帶人走,可這話一說,他一時又無言以對。

    蘇樂萱走上前,對着阿全說道,“剛纔那兇嫌交手時受了傷,若你身上沒有傷口,那便可洗脫嫌疑,可否讓我查驗一下。”

    阿全一直被猴子糾纏的煩心,一聽這話,便立刻說道,“我這手上的劍傷是今天上午跟人比試時不小心弄傷的。卻不是鐵捕頭的劍刺傷的。”

    蘇樂萱嘴角輕輕一揚,氣定神閒的說道,“我又沒說是何人傷你,傷在哪處,你竟然已經知道我指的傷是什麼傷,且連傷你的人都知道了,你若不是兇嫌,那該如何解釋?”

    阿全頓時啞口無言。

    鐵捕頭望了千歲一眼,對方鐵青着臉。

    “千歲,在下便將此人帶回去了。”他說完,一揚手。

    這一次九千歲沒有出聲再阻止他們。

    他盯着蘇樂萱打量了幾眼,“卻不知道這位是刑部還是大理寺新來的?”

    “在下蘇樂其,是隨賢王到刑部幫忙的。”蘇樂萱語氣從容的答道。

    “很好。”九千歲陰冷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然後大袖一拂,帶着衆人轉身進了親王府。

    當天夜裏,鐵捕頭連夜審訊阿全,可雖動了重刑,可對方就是嘴巴嚴實,一點線索也不透露。

    次日清辰,竟在被送回牢裏單獨關押的時候撞牆自盡了。

    線索又斷了。

    不過好歹這次可以將責任牽連到千歲府上。三皇子也很怕這個冷面冷心的小叔,鐵捕頭拿着千歲府做擋箭牌,提出讓三皇子親自出面一起查案,這樣才能順理成章的到千歲府上搜查,可三皇子一聽,也不願意。

    於是這件案子便也只能暫時先放下拖着了。

    過了幾天,蘇樂萱收到一封南部邊疆的來信。

    信是百無忌親筆寫的,大意是邊關告急,南疆邊城守城大將藍將軍也在對戰中負重傷,邊城被十萬敵軍圍,目前形勢比較兇險,但讓他不要擔心,增援應該正在趕來中。

    一見此信,蘇樂萱頓時急了。

    原以爲就是普通的邊疆叛亂,誰料到南疆竟然勾結鄰國,且朝內似乎又有內奸通敵,讓將士們在沒防備的情況下,以多敵少竟然吃了敗仗。

    她一想到百無忌只帶了五千精騎過去,而現在圍城的加起來近十萬敵軍,這如何不兇險?

    她拿着信,思來想去,終於決定無論如何要去邊疆陪在百無忌身邊。

    可她一個人去,又有些不安全。

    於是她想到一個人,那便是正關在刑部大牢中的藍玉。

    此人是藍將軍的愛子,若是知道其父現在身陷險境,必是願意同去相助的。

    於是說做便做。

    她很輕易的進了刑部大牢,然後將目前邊關的情況告訴了藍玉。

    對方一聽邊關告急,且父親也負傷,立刻便再也呆不住了,連連懇求對方想個辦法,讓自己能從牢中出去,到邊疆前線去幫助父親殺敵。

    這正中蘇樂萱的下懷,於是她便提出要求,自己可以帶他出去,但前提是他找些穩妥的人,將自己帶着一起到前線去。

    藍玉自然答應。於是當天午夜,蘇樂萱便拉着鐵捕頭來“劫獄”。

    獄卒自然早就打點好了,只是鐵捕頭當了這麼多年捕頭,還第一次知法犯法。

    只是架不住蘇樂萱不斷的請求,最後才答應。

    一出牢房,藍玉很麻利的叫上藍府五個功夫好的父親的手下,七人便趁夜騎着快馬出發了。

    當天夜裏,七人都不敢停下,騎着馬連夜趕路,一直離開京城近百公里纔敢停下。

    衆人坐在河邊飲水喫乾糧。

    “藍玉,有件事我想告訴你。”蘇樂萱來到藍玉身旁,避開衆人小聲說道。

    “什麼事?”藍玉奇怪的望着“他”。

    “我是女的,不是男的。”蘇樂萱悄悄說道。

    “什麼!”藍玉的眼睛頓時瞪大了。

    其實要不是想到在路上這麼多天時間,最好還是將自己身份的祕密告訴對方,免得到時有什麼尷尬。她還不想說呢。

    “你不要大叫,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她連忙說道。

    “這還不是大事?行軍打仗帶個娘們,那多麻煩!”藍玉沒大腦的衝口而出,但當他看到對方目光時,才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連忙收聲。

    “好吧。知道了。”他悶悶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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