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鐘一愣:“真的?”
我點點頭:“當然是真的了,我們進去看看,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
我和小鐘兩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蝴蝶夫人的寢宮,不得不說,作爲一隻畫皮鬼,這蝴蝶夫人真是很會享受,寢宮很大,裏面佈置極其奢華,走到最裏面就看見一張大牀,臺子上撫琴舞劍的假商璟煜和假重凌半跪在兩側,而大牀上蝴蝶夫人只穿了一件紅色的輕紗,半躺在牀上。
我和小鐘躲在一個大大的屏風後。
“夫人!”一隻女鬼走了過來。
“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女鬼說完招招手。
李浩和鍾琰換了白色的長衣被推了進來,李浩還好,鍾琰看到榻上美人,頓時眼睛一亮。剛剛的害怕煙消雲散,李浩踢了他一腳,他纔回過神來,清醒了不少。
“兩位美人,過來!”蝴蝶夫人朝他們勾了勾手指,姿態萬千,鍾琰將李浩剛剛的提醒忘的一乾二淨,擡步就往蝴蝶夫人身邊走,李浩也不好阻攔,只好跟着慢悠悠的往過走。
鍾琰首先到了蝴蝶夫人身邊,蝴蝶夫人將他一把攬入懷,在他的脖子間嗅了嗅,十分滿意。
“夫人,我們今晚一定會很愉快!”鍾琰小聲在蝴蝶夫人耳邊說。
蝴蝶夫人嗤笑了一聲:“真淘氣!”
鍾琰指了指假商璟煜和假重凌說:“夫人,可不可以讓這兩位公子離開,他們看着我不太放的開!”
“好,都聽你的!”
蝴蝶夫人說完衝旁邊的兩人擺擺手。
兩個人沒說話,行了個禮躬身離開。
“美人,如今是不是沒有什麼顧慮了?”蝴蝶夫人極盡溫柔,媚眼如絲的看着鍾琰。
鍾琰嚥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旁邊的李浩,蝴蝶夫人嗤笑:“美人,有時候有觀衆會有一種別樣的樂趣,美人今天可以試試!”
說完蝴蝶夫人白色的玉臂一揮,將鍾琰圈進了懷裏。
“都聽夫人的!”
屋子裏盡是曖昧的氣息,李浩站在一邊不自在,蝴蝶夫人對鍾琰很滿意,被鍾琰撩撥了幾下,就幾乎把他忘了。
鍾琰已經和蝴蝶夫人滾在塌上,蝴蝶夫人本就穿的少,如今更是沒了遮擋,就在這時候鍾琰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根桃木丁,直直朝蝴蝶夫人刺去,蝴蝶夫人被他壓着,一時沒有反應,胸口被刺,只不過,她的胸口沒有流出一滴血來,相反,那張人皮被刺破,裏面的紅肉翻了出來。
鍾琰一時愣住了,舉着釘子的手沒動,蝴蝶夫人已經反應過來,一腳將他踢開,她身上的人皮卻因爲被劃開一道,順着劃開的部分因爲蝴蝶夫人的動作慢慢的扯開…
李浩驚的睜大了眼睛,鍾琰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
而我和小鐘之前見過倒是沒有多喫驚,就是噁心。
我忍不住扶着牆乾嘔,我的動靜引起了蝴蝶夫人的注意,她朝我們這邊看過來,美目流轉,一揮手,屏風破碎。
看到我的臉時,蝴蝶夫人先是一愣,轉而露出滿滿的怨毒,甚至顧不上劃破她人皮的鐘琰。
“原來是你!”蝴蝶夫人恨恨的說。
我想說什麼,但是實在是胃酸,這種噁心的感覺揮之不去,我來不及疑惑,蝴蝶夫人周身陰氣暴漲,人皮被撕破,掉在地上,一個滿身紅肉的女鬼朝我衝來。
等蝴蝶夫人靠近時,我甩出一鞭子,蝴蝶夫人捱了我一鞭子,臉色憤怒,沒有傷到她的根本,卻讓她更加憤怒的朝我衝過來。
“賤人,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如今就把你的皮給我好了!”蝴蝶夫人動作奇快的抓着我的脖子,將我整個人提了起來。
被她掐着我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那種噁心感也來了,我十分難受,雙手胡亂的揮舞着。
小鐘抽出桃木匕首,還沒靠近蝴蝶夫人就被一股陰氣震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都沒爬起來。
這時候一直愣神的李浩,這才反應過來,他迅速跑過來,朝着蝴蝶夫人灑了一把藥粉,藥粉挨着蝴蝶夫人迅速發出一股燒焦的惡臭,因爲疼,蝴蝶夫人抓着我的手微微鬆開,我乘機去摸桃木匕首,沒摸到,纔想起來匕首給了小鐘,又從包裏摸出一張殺鬼的符咒,只可惜我的這些符咒對付鬼王般的蝴蝶夫人簡直太弱了。
蝴蝶夫人被李浩的藥粉所傷,憤怒的丟下我,到了李浩跟前,雙手伸出尖利的指甲,就朝他的胸口抓去。
李浩想躲,可是他驀然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早先被打在地上的鐘琰忽然跳出來,朝蝴蝶夫人開了一槍。
這一搶正中蝴蝶夫人,蝴蝶夫人疼得大叫了一聲,她的聲音尖利刺耳,我感覺耳朵都要被她震穿了。
隨着蝴蝶夫人的怪叫,大殿裏忽然涌進來十幾只惡鬼,紛紛朝我們圍了過來。
“殺,殺光他們!”蝴蝶夫人一聲令下,衆惡鬼們陰氣暴漲,紛紛朝我們過來。
小鐘總算緩過來,只可惜他的力量單薄,李浩動不了,鍾琰手裏拿着特俗部門的槍又開了一槍,蝴蝶夫人這回有了防備,躲過了子彈朝他攻了過去,我見形勢不懂,甩出九節鞭,纏住蝴蝶夫人的腰,將她甩向了攻來的惡鬼們,蝴蝶夫人帶倒一片惡鬼。
我乘機跑到離我最近的李浩身邊,掏出一瓶藥油在他鼻尖,李浩聞到藥油後,身體才能動,我們兩又趕緊拉起小鐘和鍾琰,門都被那些鬼物擋住,根本走不了,我們四個只好退回大殿,準備和蝴蝶夫人以及衆鬼決一死戰…
蝴蝶夫人很快爬了起來,嘴角掛着了冷笑,周身因爲沒有了人皮變得血肉模糊。
周圍的衆鬼們站在她身後,只要她一聲令下我們幾個就會瞬間被她撕成碎片。
而我,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看到蝴蝶夫人又是忍不住一陣乾嘔。
心裏暗罵這蝴蝶夫人是克我的,看到她我就噁心。
小鐘看着我扶着牆乾嘔,眼底一片複雜。
“賤人,賤人,賤人!”蝴蝶夫人也被我的嘔吐刺激到了,連說了三個賤人,周身陰氣暴漲,黑乎乎的一片,幾乎將人吞沒。
“賤人,我要親手扒了你的皮!”蝴蝶夫人大喝一聲。
我一個哆嗦。
“你認識我?”我問。
“等扒了你的皮再告訴你!”
“給我把他們撕成碎片!”蝴蝶夫人一聲令下,鬼物們興奮的又一次朝我們攻來…
我本來以爲能拖延些時間,沒想到蝴蝶夫人怒急,根本不跟我周旋,看着一涌而上的衆多鬼物,我感覺我們可能真的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