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民稱病療養去了,而且還離開總統府。
文濤擔心道:“先生,怎麼辦?情況對我們不利!
白暮年抽了一隻煙,抽完了煙,將菸蒂放進菸灰缸他才說:“慌什麼?我們經歷了那麼多大風大浪,不會這麼輕易被打垮,你拿着這個去找蕭家主蕭然!”
白暮年從抽屜裏拿出一塊玉佩遞給文濤,文濤點頭接過。
白暮年說:“這件事你親自去,就這樣說…”
文濤拿着玉佩很快出了門,白暮年又找了幾個親信交待了一些事情。
首都的局勢一觸即發,我們在城堡當然不知道,時間一點點流逝,城堡中的人死的死躲的躲,剩下的沒有幾個。
倒是假的陸子風很快醒了過來,醒來後,他臉上掛着討厭的笑,居然還跟嚴坤要了一隻煙,抽了一口,很享受的樣子,對我笑了一下:“聞名不如見面!”
我看着他:“什麼意思?”
“我見過你,另外一個你!”
“哪一個?和我像的人很多,但是都沒有我的氣質!”我說。
假陸子風又爽朗的笑了:“那一個啊,叫小艾…”
我一愣:“你見過顧離?”
“對!是個可憐蟲,瘋子!”說完他想了想又說:“瘋鬼才對,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鬼能瘋了,簡直是…”
我看着假陸子風:“他在哪裏?”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假陸子風說着笑了:“我們都要死在這了,哈哈,真是公平!”
“我殺了你!”陸子風實在見不得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在這裏裝腔作勢。
可是到了跟前卻是下不了手。
假陸子風嘲笑的看着他:“怎麼不動手了?”
陸子風眯着眼睛,看着他,他這張臉卻是真的,只是爲什麼?
陸子風看了看嚴戦和嚴坤,又看了看自己和假陸子風,忽然腦子裏像是有什麼東西閃過,讓他一時沒了主意。
假陸子風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就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了。
無論我們怎麼問他就睡覺不說話,嚴坤和嚴戦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到了晚上,嚴二夫人拿了些喫的,好在嚴坤訂婚,別的沒有,喫的很多。
幾個人吃了些,我們就在六樓找了房間,六樓還算是安穩,商璟煜守着,我和溶月致遠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聽到外面嘈雜聲,我一個激靈爬起來,商璟煜不在,我鎖好門也跑了出去,進了陸子風的房間才發現那個假的陸子風不見了。
我一進門就聞到一股要藥草的味道。
“是迷幻香!”我說。
陸子風點頭:“是我大意了!”
嚴坤也跑了過來看到那個假的陸子風跑了,他什麼都沒說,只讓大家小心點就走了。
眼下的情況我們不可能再找那個假陸子風,但是不找到他,又怕他使壞,思來想去的,還是覺得儘快出去是最穩妥的辦法。
我怎麼也想不通,嚴歡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嚴戦坐在輪椅上看着黑漆的月色,聽到我來了,他也沒有回頭,只問:“你來做什麼?”
“嚴歡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我乾巴巴的問,自從知道嚴戦喜歡我之後,我再面對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就跟上刑一樣,要不是形勢所逼,我也不會來,倒是一直喫醋的商璟煜今天沒有發神經,讓我很意外。
嚴戦似乎是想笑一下,可是身體太僵硬,笑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如果不是有事,你不會來找我,對嗎?”嚴戦問。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嚴戦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絕望的情緒瀰漫,像一隻可憐的小狗被所有人拋棄了一般。
“是!”我開口。
嚴戦回頭看着我。
“我們只見過幾面而已,我對你的印象並不深,而且我當時都沒有好好分清你和嚴坤誰是誰!”說完怕他誤會又補充:“謝謝你喜歡我,可我們不可能!”
嚴戦點點頭,沒在繼續追問什麼,只說:“嚴歡說,十二點是開始也是結束!”
我一愣,沒想到嚴戦這麼容易就說了,也沒想到嚴歡還真的留了話。
“謝謝!”我說。
嚴戦不吭聲,背對着我,看着窗外,在不說一句話了。
我趕緊出門,看到商璟煜就在門口等着,有些好笑,但是我沒笑,問他:“你都聽到了?”
商璟煜點頭:“可不可信是一回事!”
這意思是擔心嚴戦想不開拉大家同歸於盡,所以編的話。
我也有些狐疑,畢竟嚴歡佈置了這麼大陰謀,最後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應該不可能留下話讓大家出去纔對。
“還是試試吧!”我本能覺得嚴戦不會說謊,要說謊也應該是嚴歡說謊,但是如今這個情況,也只能試試了。
“好!”商璟煜應道,畢竟沒有別的辦法,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們召集了其他人,一起想這句話的含義,嚴家人卻沒有什麼興致,很漠然,嚴二夫人靠着桌子,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而嚴坤站在嚴戦後也是不說話。
陸子風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整個屋子裏安靜又詭異,彷彿除了我們一家人,其他人對於能不能出去,很無所謂。
“12點是時間,開始和結束是地點,你們覺得是哪裏?大門?大廳,還是那間監控室?”商璟煜問。
陸子風仔細想了想到:“應該是大門,畢竟進出,開始或者離開都是要從大門走的!”
“真的這麼簡單嗎?”我問。
一直不說話嚴坤道:“若是假的就都是假的,何必故弄玄虛!”
我看了他一眼,他已經別過頭,看着嚴戦了。
雖然是簡單了點,但是我們覺得嚴坤說的有道理,若是嚴歡真要使詐,也不會留下線索,出於什麼原因誰也想不到。
“我們去試試!”
大家一致這麼決定,嚴戦卻在那一刻垂了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