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晟霆一腳踩中王陽的右手,狠狠地踩了下去,王陽忍不住高聲哀嚎起來。
“你用這雙右手要殺死我老婆,這雙右手別要了。”戰晟霆的聲音裏帶着冷酷。
“我不會用種種利益誘惑你,但如果你不交代,或者交代了一句假話,那你就不用活了。”
戰晟霆冷酷的聲音伴隨着王陽的哀嚎。
“我交代,我都交代。”王陽滿頭大汗,終於服了軟。
戰晟霆蹲在王陽身邊:“指使你的都有誰?”
“顧長青,一個總愛咳嗽的男人,還有王山。”
戰晟霆一聽就知道這是顧長青和陳束染的手筆,但聽到王山時,他皺了皺眉。
“王山是誰?”
“是江氏的前副總經理。”王陽捂着自己的手臂。
“那你們接頭的地方在哪裏?”戰晟霆繼續審問。
“在……在楓林路的咖啡館。”王陽已經放棄了掙扎,最後將所有的問題全都抖露出來。
戰晟霆站起身:“很好,你的坦誠讓我很滿意。”
戰晟霆帶着手下坐上了車子。
手下們感受着戰晟霆身上攝人的氣場,有些心有餘悸。
戰晟霆看着前方,心中閃過各種想法。
“我們要動手嗎?”助理試探着問。
戰晟霆勾起了脣角,卻沒有絲毫笑意:“監視楓林路咖啡館,以及江氏前副總王山,不要着急,好好監視在,總有一天他們會露出馬腳的。”
王山十分慌亂地跑到了咖啡館。
“我找顧老總。”他喘着粗氣,一身的汗水。
然而服務員看着他,臉上的表情相當不解:“我不認識什麼顧老總啊!你是不是去錯地方了。”
王山定睛一看,之前就是這個服務員將自己引到了密室,現在她怎麼說自己不認識顧老總呢。
他不想和服務員掰扯:“那我想去密室,你幫我聯絡其他人。”
服務員狠狠瞪了王山一眼,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甜美。
“先生,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們這是咖啡館,哪裏有什麼密室呢?”
王山看着甜美的服務員,好像之前她狠辣的眼神只是幻覺,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明白。
王山呆愣愣地走出了咖啡館,他看着外面的天空,天空晴朗無雲,但他的內心並沒有那麼好,他似乎預測到自己的未來非常慘淡。
但他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咬咬牙,繼續往下走,也許從他答應王陽舉報江氏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他擦了擦腦袋上的汗,好像有人在跟着他,但等到他回頭看時,好像又沒有。
戰晟霆去接江婉白,本來想着她會加班,沒想到,到了下班時間,江婉白牽着爍瑜的手歡樂地出去了。
戰晟霆十分稀奇:“不加班啊!”
江婉白親了親戰晟霆的臉:“不加班,加了班也不會讓公司更好,而且我覺得爍瑜和你更加重要。”
戰晟霆看着江婉白,小島上的中毒事件讓江婉白的身體失去了元氣。
江婉白還沒
有回覆好,就回來了,現在整個人的身體非常虛弱。
由於江婉白是一個病號,所以喫飯什麼的,都要特別注意。
他們一家人只能回家喫。
江婉白看着眼前的彩色,覺得十分無聊,這些菜花樣很多,菜式也不少,但都有一個統一的特點,那就是特別清淡。
江婉白把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
爍瑜靠近她,“叭”地親了她一口:“媽媽,你比我大多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不要讓爸爸給你買不利於身體健康的東西喫。”
江婉白看着爍瑜,也回親了他一口。
戰晟霆看着兩人的互動卻有些喫味。
他敲了敲碗:“你們好像都忘記我了是不是?”
江婉白“記恨”他給自己喫清淡食物,哼了一聲。喫完飯後,因爲江婉白是一個病人,戰晟霆承擔了家務。
江婉白和爍瑜在打打鬧鬧,玩得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江婉白和爍瑜依舊竊竊私語。
戰晟霆實在是太嫉妒了,一把將江婉白抱在懷裏:“別鬧了,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已經十點了,我帶你去睡覺。”
爍瑜翻了一個小白眼:“秀恩愛就秀恩愛了,幹嘛要找這麼拙劣的藉口。”
翻白眼並不是一個很有禮貌的舉動,但爍瑜卻把翻白眼做得十分可愛。
江婉白和戰晟霆有心教育爍瑜翻白眼是不禮貌的行爲,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戰晟霆將江婉白抱回房間,江婉白在牀上打了一個滾。
“晟霆,你說我要是做全職太太,你會嫌棄我嗎?”
戰晟霆十分激動,他跪坐到牀上:“好啊!其實我想讓你做全職太太,但又怕你多心,所以到現在還沒和你說過呢,沒想到你主動提起了。”
江婉白將自己埋在枕頭下:“我也是經歷過這件事,發現其實工作真的沒有你和爍瑜重要。等江氏穩定下來,我想做一段時間的全職太太。”
戰晟霆對江婉白的決定舉雙手贊成。
第二天,江婉白照舊帶着爍瑜去上班。
爍瑜低聲問:“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江婉白點點頭。
江婉白將諮詢師並財務部所有人拉到了會議室開會,讓他們儘快拿出應對方案。爍瑜則進了辦公室。
他在辦公室裏一通亂翻,並且拿走了很多小零食。
江婉白看着這些小零食:“你想喫這些東西?”
爍瑜搖了搖頭:“我纔不喜歡喫這些東西呢,我只是想敲山震虎而已,你等着吧,他們會自亂陣腳的。”
第二天,江婉白照舊如此,讓財務部的全體員工跑到會議室,爍瑜繼續翻找東西。
很快,他就在辦公室裏遇到了白雪,白雪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剛剛大學畢業兩年,曾經在顧長青的公司畢業過。
白雪見到爍瑜:“你在做什麼?”
爍瑜一本正經:“我媽媽已經找到了泄露財務部數據的人,現在就差一點點證據就能把他交到警察局法辦了,不僅如此,我媽媽還要在整個行業封殺他。因爲他的行爲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