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西的心思,路人皆知,何必還抱着好朋友的念頭過來裝一幅關係好的樣子?
“喜歡直啊。”
溫禮止沒忍住,嘲諷出聲來,“你求求我,沒準我會把我妹妹嫁給你。”
“無恥。”
路澤西咬着牙,對着溫禮止道,“溫大哥,明珠現在已經不是孩子了。”
“我們父母雙亡,明珠像我的‘女’兒一樣,我把她養大,在我眼裏永遠是孩子。”
溫禮止面不改‘色’地出一長串話,隨後抓起溫明珠的手,“回房間,我喊人送路澤西回去。”
“道貌岸然。”
路澤西憤憤地了一句,溫禮止欣然接下,隨後眯眼狠狠笑了笑,像是面對路澤西這樣找‘門’來的挑釁絲毫沒有任何態度,路澤西所有的攻擊,在他面前都不過是跳梁醜。
對於溫禮止來,他是不可能將溫明珠親手送人的。
因爲溫明珠欠他的太多,所以沒有他的允許,只能讓溫明珠一輩子困死在溫家。
所有的一切,他都還沒親手問她要回來。
路澤西滿臉不甘心地被溫家的管家送走了,隨後溫禮止抓着溫明珠的手猛地用力,將她直接拖進了客廳。
溫明珠是那種柔弱無力的‘女’人,如同一朵隨時會被人折毀的‘花’朵,和唐詩那種清冷驕傲的類型截然不同,她不知道如何自我保護,在面對溫禮止的暴怒的時候,通紅着一雙眼睛,憑着能反抗求饒。
溫禮止暴怒,原在路澤西面前刻意裝出來的冷靜在這一刻被徹底撕毀,男人將她摔在沙發,溫明珠喫痛,臉‘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她一直以來都活在溫禮止的‘陰’影下,甚至被他圈養成爲一隻牢籠的金絲雀,所有的自我意識都被溫禮止所摧毀掌控,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腦子裏掠過唐詩那雙清冷的眼睛,忽然間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到底……到底要多努力,可以成爲那種能夠自我保護的人?
救……救救她……
溫禮止用力掐住了溫明珠的脖子,一字一句,若是語言可以傷人,溫明珠現在已經已經千瘡百孔,“我真是看了你啊,溫明珠。居然有這個事讓路澤西爲了你跟我對抗,你別‘逼’我‘弄’死路澤西,嗯?”
溫明珠相信,她哥哥溫禮止向來都是凜冽冷漠大逆不道的人,他一定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溫明珠能反應是立刻阻攔自己哥哥的想法,“別——哥,你不要傷害路澤西,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
溫禮止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他只見過溫明珠求饒,一遍遍跟他對不起只爲了保全自己的模樣,如今卻爲了另外一個男人,甚至想要反抗他!
溫禮止怒了,“你在我面前提路澤西,你確定不是把他往火坑裏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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