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種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第619章 詩會(給書友“Al Pacino”的打賞加更)
    滿寶興奮起來,問道:“藥材有生的嗎?”

    紀大夫便擡眼瞥了她一眼道:“絕大部分都是炮製好的,藥鋪很少收生藥材的。”

    滿寶雖略微有些惋惜,但還是很快振作起來,笑道:“先生,那我先回家去了。”

    “去吧,去吧。”紀大夫沒忍住,又說了一聲,“周小娘子,哦,不,滿寶啊,你先生要是哪天有空了,請他出來,我們一起用用飯,說說話吧。”

    滿寶嘿嘿一笑,只當他說的是莊先生,因此點頭,表示會和她先生提的。

    今天已經很遲了,滿寶揹着揹簍揮手和紀大夫告別,走到前堂才發現又有一個大夫坐在那兒給病人看病,看着比紀大夫年輕多了。

    紀大夫隨口介紹道:“這是犬子。”

    滿寶便笑容燦爛的打招呼,“小紀大夫。”

    病人基本集中在上午,下午一般只有零星幾個病人,所以由小紀大夫坐堂。

    不過紀大夫也會在後堂休息,若是遇上小紀大夫解決不了的急症便可以叫他。

    老鄭掌櫃站在櫃檯後面,笑吟吟的和滿寶招手打了一個招呼,目送她和她那侄女出門。

    小紀大夫給最後一個病人開了藥,然後擡頭看看站着不動的老父親,又扭頭看一眼正站在櫃檯後看着門口的老鄭掌櫃,他忍不住撓了撓腦袋,“爹,這小娘子是誰啊?”

    紀大夫收回了目光,瞥了他一眼道:“一個學徒。”

    騙鬼呢,一個學徒至於讓你們這麼目送嗎?

    老鄭掌櫃走到了紀大夫身邊,感嘆道:“也不知道她的先生是誰,既能教她這麼多藥性和藥方,怎麼不教她認藥材呢?”

    “交淺不好言深啊,待再熟一些再說吧。”

    老鄭掌櫃只能惋惜的點頭。

    莊先生站在門口,看到她進了巷子便鬆了一口氣,見她揹着揹簍衝他飛奔而來,莊先生便壓了壓手讓她慢一些,“怎麼回來這麼晚?”

    滿寶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道:“紀大夫嫌棄我不認藥材,要我背藥性和藥方呢。他說從明天開始教我認藥材。”

    莊先生聽了好笑,“你的醫書全是自己看,自己背的,從未真正的學過,連藥材都不識,是要好好的認一認。”

    莊先生見她聲音都有些啞了,知道是說話太多,便示意她進屋,道:“今天就不給你佈置課業了,你自己玩去吧。”

    滿寶還真有些累了,主要是大半天精神都繃着,尤其是背書的時候,這時候一放鬆下來便有些犯困,她去吃了一些點心和水後就忍不住回房睡覺去了。

    白善寶從府學回來時,她剛睡熟沒多久。

    他忍不住在她的窗戶外打轉,“這時候才午睡,晚上還能睡着嗎?”

    這話像是對坐在一旁摘菜的周立君說,又像是對自己說,反正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立刻就去敲滿寶的窗戶,勢必要把她吵醒。

    滿寶很少有起牀氣,但她這會兒才熟睡就被叫醒,心裏的火氣就騰的一下冒了起來,她抽出頭下的枕頭,直接衝着窗戶砸去。

    枕頭砸到窗戶上發出砰的一聲,窗外的人安靜了一下後就越發鍥而不捨的敲窗,“周滿,我這是爲你好,這會兒都快喫晚食了,你現在才午睡,晚上你還晚上你還睡不睡了?”

    滿寶終於被他得從牀上起來了,然後就跑出去追他打,倆人繞着院子跑了兩圈,白二郎特別友好的遞給滿寶一根棍子。

    白善見了氣急,叫道:“白二,別忘了我是你師兄!”

    滿寶叫道:“我還是你師姐呢!”

    說罷舉着棍子攆他,白善一溜煙跑得特別快,差點迎面撞上滿寶的後背,她直接轉身又反過來攆他。

    白善:“……你說,我是不是爲你好,誰申正了還午睡?”

    “我不管,你過來讓我打一下,不然我心口的氣散不掉。”

    院子裏的大人都不管,讓他們滿院子的亂跑,滿寶拿着棍子很有優勢,總算是打了白善一下才滿足。

    她長舒一口氣,丟下棍子就坐在凳子上喘氣。

    白善也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她旁邊,問道:“中午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會子纔要午睡?”

    “我去藥鋪了。”

    白善:“濟世堂竟然真的收下你了?”

    “哼,”滿寶道:“我今天還把脈記了好多脈案了呢。”

    說到脈案,滿寶總算是想起來,她記的那些脈案還沒整理呢,她便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晚上也有的忙了。”

    白善道:“我今兒學了新文章,你要不要聽?”

    滿寶就坐在凳子上道:“你背給我聽聽?”

    “沒背下來,算了,我覺着靠你不如靠我,你還得去書鋪裏查作業呢,”白善絮絮叨叨的道:“今兒中午他們在書院裏鬥了一會兒詩,我去聽了一下,也就一般一般,我覺得年中考我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滿寶道:“昨兒先生講課時我記了一些筆記,你要不要?”

    白善:“要!”

    滿寶便去書房裏把筆記本找出來給他,道:“喏,我還記了兩個問題,本來想今日問先生的,但今天我好睏。”

    白善寶翻開,一看便哈哈道:“我知道答案啊,我告訴你。”

    白二郎覺得沒趣得很,寧願去看周立君摘菜,也不摻和他們的話題。

    滿寶:“既然有詩會,你爲何不去參加呢?”

    白善寶:“他們又沒請我,而且詩會就是鬥詩,沒趣得很。”

    白二郎插了一句嘴,“我覺得有趣啊,很多人聚在一起談文論詩,多好玩兒。”

    “你是想跟人玩兒,不是想作詩吧?”滿寶戳穿他。

    白二郎就哼哼道:“我也是會作詩的。”

    莊先生便笑道:“既然你喜歡,那更好,過兩天休沐,我帶你們去參加一次詩會。”

    滿寶眼睛一亮,“先生,是哪兒的詩會?”

    “大智書院的,你們不是交了好幾個朋友嗎?他們應該也在,”莊先生笑道:“正好你們也出去玩一玩。”

    三人高興的應下。

    莊先生繼續笑道:“既然要去參加詩會,那你們可得提前準備一些詩,嗯,就以荷與夏爲題,你們各做兩首詩備着吧。”

    三人:……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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