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華山武聖 >第六十八章 歷史修正力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遊女,不可求思。手機端 m..

    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

    這是國曆史對漢水最早的描寫,出自《詩經》的“國風·周南”,取名爲漢廣,詩是一個樵夫在漢水畔砍柴時見到了一個在河邊玩水賞景的女子而自慚形穢,不敢追求的故事,。

    漢水之南有一棵巨大的樹木,躺着樹下陰涼舒適,但是“我”要砍柴養家不能也沒有資格去想着在樹下舒適的休息,漢水那裏有個妙齡女子,看着真讓人喜歡,但是“我”只是個樵夫,怎麼追求人家?漢水太寬,“我”遊不過去,漢水太長,“我”無船可渡……

    漢水最寬之處其實只有不到三裏,但是對於古人來說已經是難以逾越的天塹,樵夫以漢水之寬廣漫長喻悠閒生活和美好女子的難以得到,詩人以樵夫的境遇自所求不得的無奈,後世又不知有多少人以此詩緩解相思憂愁。

    一直在漢水擺渡的周老孬自從那一年在湘江畔聽到幾個歌妓唱了《漢廣》暗自記下了,時長在漢水擺渡時唱着解乏,他女兒芷若曾問過什麼意思,可是周老孬肚子裏本沒有墨水,只說是誇讚漢水又大又好看的意思,他女兒是長得又好看,從小聰慧善良,周老孬在請教了一位江邊的秀才後給自己女兒起了個配得她長相和聰明勁的名字——周芷若。

    可是今天周老孬卻不能再唱《漢廣》了,他在搭了一個帶着小男孩的虯髯大漢後,沒多久有一艘大船追來,船分明是一大堆蒙古軍爺和佛爺,他們一吆喝周老孬才知道是要捉拿船的這個漢子跟孩子,周老孬還來不及惋惜兩人被蒙古軍爺射來的利箭穿胸而過,死前只是看着可憐的女兒,心想道:你媽媽早亡,我再死了,芷若你可怎麼活啊?

    漢口登船行了一個時辰,準備回山的宋遠橋坐在船艙內正在給兒子青書講解着武當長拳的精要,他自從二十多年前救了一個投井寡婦的性命,不成想那婦人性情剛烈,是因丈夫病故而要殉情,她孃家頗有勢力,心感激要將那少婦嫁與自己,當時宋遠橋三十來歲,本想效仿師父出家爲道,但是因照顧那少婦便日久生情,最後也沒有稟報師父先成全了好事。

    後來時間一長才敢說出,張三丰自然並無生氣,反倒滿心歡喜,宋遠橋這才下山去把已經16歲的兒子宋青書接回山來。

    只是宋青書年歲小時宋遠橋未敢稟明師尊,後來說時孩子已經十歲,宋遠橋也只傳授了他一些基礎的吐納功夫,這次回山纔在路點撥武當拳法。

    正在父子兩個一教一學的時候,忽然聽到江面一個洪亮的聲音遠遠傳來:“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爺便饒你性命!否則莫怪無情!”這聲音從波濤水浪傳來,入耳清晰,顯然呼叫之人內力頗深。

    “青書你坐好。”宋遠橋眉頭一皺,冷笑道,“什麼水匪強人如此大膽,要我留下孩子?”擡頭看去只見兩艘江船如離弦之箭般飛速划來。

    宋遠橋凝目瞧去,見到前面的一艘小船船艄坐着一個虯髯大漢,雙手操槳急劃,艙還坐着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後面還有一艘大船,面站着四個番僧,七八個蒙古武官,衆蒙古武官拿着船板幫忙划水,爲首的番邦和尚手裏拿着一個長弓,宋遠橋想說話之人應當是那拿弓的番僧了。

    那虯髯大漢終究一人之力有限,片刻時光被後船接近,衆武官和番僧便紛紛彎弓搭箭,向大漢射去。

    宋遠橋這才知道那番僧是要那個虯髯漢子留下孩子,他自四十多年前跟隨師尊修行,時長受他教誨,所以雖極少見到元兵殘暴殺人,但是恨極了元蒙韃靼,當時想相救,卻見那大漢左手划船,右手舉起木槳將來箭一一擋開擊落,手法甚是迅捷。宋遠橋心道:“這人武功不凡,又頗有英雄氣概,我怎能坐視不救?”向搖船的艄公喝道:“船家,迎去。”

    那艄公見羽箭亂飛,又是蒙古軍官在殺人早已嚇得手痠足軟,拚命將船劃開尚嫌不及,怎敢反而迎將過去?顫聲道:“老……老大人……你……你說笑話了……這送死的事情……哪……哪裏當得?”張宋遠橋見情勢緊急,奪過艄公的櫓來,在水扳了兩下,渡船便橫過船頭,向着來船迎去。

    猛聽得“啊”的一聲慘呼,小船男孩背心了一箭,那虯髯大漢跟着肩頭和背接連箭,手木槳終於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後面大船瞬即追,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小船。那虯髯大漢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奮力抵禦。

    宋遠橋叫道:“韃子住手,休得行兇傷人!”見渡船已經近,便以梯雲縱躍起,大袖飄飄,從空撲向五丈外的小船。

    兩名蒙古武官嗖嗖兩箭,向他射來。宋遠橋袍袖揮動,風勁鼓着兩枝羽箭飛落下去,繼而雙足一踏船板,左掌揮出,登時兩名番僧摔出丈許,撲通、撲通兩聲,跌入了江。衆武官見他猶似飛將軍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將兩名武功甚強的番僧震飛,無不驚懼。領頭的武官喝道:“兀那漢子,你幹甚麼?”

    宋遠橋罵道:“狗韃子!又來行兇作惡,殘害良民,快快給我滾罷!”

    那武官道:“你可知這人是誰?那是袁州魔教反賊的餘孽,普天下要捉拿的欽犯!”

    宋遠橋聽到“袁州魔教反賊”六字,吃了一驚,心道:“難道是周於旺的部屬?”轉頭問那虯髯大漢道:“他這話可真?”

    那虯髯大漢全身鮮血淋漓,左手抱着男孩,虎目含淚,說道:“小主公……小主公給他們射死了。”這一句話,便是承認了自己的身分。

    宋遠橋心下更驚,道:“這是周子旺的郎君麼?”

    那大漢道:“不錯,我有負囑咐,這條性命也不要了。”輕輕放下那男孩的屍身,向那武官撲去。可是他身本已負傷,肩背的兩枝長箭又未拔下,而且箭頭有毒,身剛縱起,口“嘿”的一聲,便摔在船艙板。

    那小女孩撲在船艙的一具男屍之,只是哭叫:“爹爹!爹爹!”宋遠橋瞧那具屍身的裝束,當是操舟的船伕。

    宋遠橋心想:師父時常教導我們不可與魔教人結交,若早知是魔教的人物,這件閒事不管也罷。可是元廷韃靼也並非善類!”當下向那武官道:“這男孩已然身亡,你們已然立功,速速走罷!”那武官道:“不成,非將兩人的首級斬下不可。”

    宋遠橋道:“你們不走我動手了!”那武官聞言大懼,急聲道:“好漢是誰?敢問尊姓大名!”

    宋遠橋罵道:“俠義之士都不能容你等!快滾吧!”

    那武官使個眼色,兩名蒙古軍官突然手舉長刀,向宋遠橋當頭猛劈下來。這兩刀來勢好不迅疾,小舟之相距又近,實是無處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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