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恐懼感染 >第十九章布偶娃娃
    “發生什麼了?”

    文不武的驚呼聲太大,就連北房的三人也聽到了,紛紛趕來。

    文不武平復着激動的心情,道:“茅廁有一條舌頭。”

    “舌頭?是人的還是”

    “不像人的,特別長,有點像哎,算了,你們自己去看吧。”

    聽完,其他幾人立刻來到了茅廁,去查看文不武口中的舌頭。

    果然,在茅廁唯一的坑裏,他們看到了那條舌頭。

    只是坑裏的排泄物太多,他們也看不清那是什麼動物的舌頭。

    當然,在看到眼前的坑時,噁心是肯定噁心的,但衆人都沒覺得什麼,畢竟都是三難度的玩家,在經歷的遊戲中,比這噁心的他們也見過,所以倒還能接受。

    只是要這麼一直盯着看,衆人還是多少有些不適,於是楚流軒立刻道:“你們等下,我去找東西把它挑出來。”

    “不用了。”然而關居原卻勸阻了他,臉色很是古怪:“我知道這是什麼動物的舌頭。”

    “啊?混合着這麼多排泄物,你也能分辨出來嗎?”楚流軒不由心生佩服,反正讓他這麼一直盯着看,他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

    “我不是看出來的,而是”關居原說着,忽然嘆了口氣,臉色沉重無比:“先出去吧,不用再看了,因爲這條舌頭是大黃的。”

    “什麼?那條黃狗的?”聞言,衆人均是一驚。

    “你們跟我來。”關居原不顧其他人臉色的變化,率先走了出去,來到了那條黃狗身邊,其他人接着跟上。

    “你們幫我把大黃控制住,我來打開它的嘴巴,到時候就知道了。”

    “好。”

    大黃雖然身材高大,兇猛無比,但幾個人合力,還是能對付的。

    不過就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大黃卻直接張開了嘴巴,憤怒的盯着他們,想要用吼叫來警告。

    但任它嘴巴張的再大,此刻的它,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裏面漆黑一片。

    如關居原說的一樣,茅廁裏的那條舌頭確實是它的。

    這也就解釋了它爲什麼一直沒叫。

    不止如此,在楚流軒的手接觸到它的身體時,也馬上察覺到了另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它身體裏的骨頭,好像全都斷了。”

    楚流軒神情嚴肅的,把這一消息告訴了衆人。

    “我記得喝酒前不是還好好的嗎?”其他人對於這個消息,均是震驚不已。

    當然,震驚的人裏並不包括關居原,他表情凝重的道:“另外,拴它的鐵鏈,位置也發生了變化。也就是說,除了我們,二叔的家裏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句話頓時讓衆人毛骨悚然,確實,當時喝酒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南屋,而且二叔的老婆出去了,也沒有回來。

    那麼,又是誰把大黃的鐵鏈打開,帶它到茅廁,然後把它身子裏的骨頭打斷,並割下了它的舌頭?

    那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爲什麼要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再怎麼說,那也只是一條狗而已,他需要花費這麼多功夫用在這上面嗎?

    一瞬間,疑雲不由在衆人心頭籠罩,也同時向四周不斷張望。

    那個人現在還在嗎?

    關居原思索了一會,然後問楚流軒他們:“對了,你們在檢查北房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沒。”楚流軒搖搖頭,有些沮喪:“都是些普通的傢俱,除了幾個布偶娃娃外,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布偶娃娃?”

    “就是普通的布偶,你難道忘了,二叔說他小時候,他的母親就是幹這個的,所以這裏有幾個木偶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楚流軒頓了頓,接着道:“雖然我也曾懷疑過,但我們的道具都沒有提示,那些布偶確實就只是單純的布偶而已。”

    “我去看看。”

    關居原不太放心,接着動起來,向北房小跑而去。

    “對了,那些布偶在東屋的牀上。”楚流軒在後面提醒。

    “好的,知道了。”

    來到北房後,關居原沒有停頓,立刻拐進了東屋,馬上就看到了楚流軒口中的那些布偶,花花綠綠的堆疊在牀上。

    關居原靠近,一個個拿起來查看,不過看了一會,什麼門道也沒看出來。

    除了面容精緻外,這些布偶娃娃真的很普通,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它們也沒有像電影中的情節一樣,眼睛突然轉動,身子移動之類的。

    牀上的布偶,該是什麼表情,就是什麼表情,難過的、開心的,應有盡有。

    關居原數了數他們的數量,是二十個,數完後接着用手捏了捏它們的身體,包括臉蛋。

    不過裏面並沒有藏着什麼東西,觸手軟軟的,就只是單純用布料編制出來的。

    確定它們沒問題後,關居原就放棄了,不過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拿出手機,把這些布偶全部拍攝下來。

    然後他大體的檢查了一遍,北房的其他地方,接着就回到了院子。

    “沒錯吧。”楚流軒看了眼他,道:“如果真的有問題,我們早就察覺到了。”

    “嗯,布偶沒問題。”

    “比起這個,我覺得我們應該討論一下這條狗比較好。”

    文不武一臉爲難:“你們說,要是二叔醒了,發現自己家的狗被人拔了舌頭,弄成殘廢,會不會把這筆賬算到咱們頭上?”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我們也總不能說,這是其他人做的,甚至是有可能鬼乾的之類,那樣也太離譜了。”章承怨順着他的話,接着開口。

    “那我們得想個理由,看看有什麼能糊弄過去。”

    他們在院子想主意,湊辦法的同時。

    南房裏,許嘉正大氣也不敢喘,緊張的看着牀上的二叔,敬畏無比,彷彿害怕因爲自己的一個小小舉動,就能把他吵醒一樣。

    他不知道在自己單獨跟二叔相處時,爲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心理,但它就是出現了。

    至於外面關居原發現的事情,他已經顧不上去關心了。

    就在這時,二叔似是覺得躺的位置不舒服,熟睡中不由自主的翻了個身,把面部對向許嘉。

    他沒有睜眼,泛紅的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但當他們臉對臉時,許嘉的脖頸之處,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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