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樣有更多的錢?過他們一樣奢侈的生活?”傑子說,“現在你纔想明白,我憑什麼爲他們做那麼多事?我有何德何能?準確地說,爲他們辦事的不是你和我,其實,你和我是要分清楚的。你現在分清楚了,但是,已經太遲了。”
“是的。”劉克義點了點頭,“你是我的前車之鑑,傑子,家裏怎麼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有什麼需要幫忙,你儘管說。”
“我什麼都不缺少的。”傑子笑了笑,“我和你不一樣,你一個外來戶,是個外鄉人,梨花縣,排外嗎?”
“沒有覺得。”劉克義自嘲的笑了笑,“我還想在這裏安家呢。”
“知道你很喜歡曉涵,是吧。”傑子搖晃一下腦袋,“靠不住的,你不知道,這是一個反反覆覆的女人,不簡單,她和李縣長的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說過的。”劉克義想到晚上去曉涵那裏,曾經問及過她和李縣長的關係,當時,曉涵就哇哇哭泣起來,劉克義說,好了,別哭了。曉涵還是抱着劉克義不放。劉克義感覺到,這次,曉涵和以前不一樣。劉克義有些僵硬,畢竟,貼着的是一個成熟的女人,那胸的柔軟,那腹與腹的粘合,還有身上瀰漫的暗香,喚醒了劉克義的衝動。他移了移身子,想離得松點,曉涵卻更緊地抱着他,更緊地貼着他。她說,克義,你可不可以不當成是傳言,是流言蜚語?劉克義有些反應不過來,曉涵這樣的回答,令他有些措手不及。算了吧,我只是隨口說說呢。劉克義雖然這樣說,但曉涵就是不鬆手,說:我不管,我就要這樣抱着你。克義,我真不知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你爲什麼要聽信一些傳言呢。你真的就沒想過,就想不明白?現在你和我呆在一起,現在,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人,有一些事情,以後,咱們可以慢慢說。曉涵說,克義,我答應了你,就始終不渝地堅守着那份愛。曉涵捶劉克義,捶他的肩,捶他的背,先是用勁地捶,後就捶得輕了,就一邊捶,一邊說,克義,如果讓我真正離開你,我的心好痛,我的心好痛。劉克義說,是的,曉涵,如果你突然離去和消失,那麼,我的精神就崩潰了。曉涵說,克義,以後你欺負我,我就吃了你。我真想吃了你。曉涵像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緊緊抱着劉克義的手臂,似乎一鬆手,他就飛了。兩個人喫飯時,曉涵慢慢喫,輕輕嚼,雙眼卻不時地看着劉克義,看不夠似的。劉克義問,你怎麼這麼看着我?曉涵笑到,我就要這麼看你。以前不大敢看,現在可以可心可意地看了。曉涵說着就把頭靠在劉克義肩上,臉碰在一起。克義,你說過從義馬那麼遠的地方來,就是因爲喜歡我纔來的,真的吧,我是不是在做夢?我怎麼總覺得像是在做夢。劉克義捏了捏曉涵的鼻子問,痛不痛?曉涵說,痛。是的,我是喜歡你纔會來這裏的,我來梨花縣,就是因爲喜歡你纔來的。曉涵,真的,我喜歡你,如果不是喜歡你,我怎麼會來梨花縣呢。現在,你是不是覺得鼻子痛呀。曉涵點着頭,是的。劉克義笑着說,痛就不是做夢了。曉涵漲紅着臉趴在劉克義的身上,低下頭來吻他。劉克義一隻手輕輕地抱着她的腰,不敢有更多的動作。儘管,他早已膨脹得難受,也早想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