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州志之諸子百家 >第597章 逼婚
    肖逸來到前院時,來人已被駱生攔了下來。

    這時,只見來人二十五六歲年紀,手握着摺扇,穿着華麗,長相標緻,是個漂亮的公子哥。

    其後帶着五六人,穿着也甚是講究,比之一般家丁又自強了不少。尤其是其中的一位老者,長鬚飄飄,儀態凜然,頗有些仙風道骨。

    申家一方以駱生爲首,其他都是些老弱婦孺,人數雖多,但是衣着樸素,個個面露緊張,從氣勢上就弱了許多。

    不過,有駱生在此,肖逸倒也不着急出頭,站在人後先看看到底是怎生一回事再說。

    那公子哥輕搖摺扇,笑道:“駱生,我亦柔妹妹回來了,也不通報一聲,你這管家可當的失職了。”

    那駱生沒好氣道:“駱某是申府的管家,不是宰家的管家。”

    那公子哥笑道:“待亦柔妹妹嫁到我宰家後,這裏就是宰家別院,到時你不就是我宰家的管家了?”

    肖逸聞言一愣,心中登時明瞭,暗道:“原來此人是來追求亦柔的,但這等追求之法也未免太無禮了吧?”便向旁邊的申家傭人詢問詳情。

    那傭人見肖逸前來,大喜過望,當下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原來,此人喚作宰奉,是孔門七十二分支之一的宰家後人。這宰奉比申亦柔大了**歲,早已妻妾成羣,女兒也有了四五個,只因沒有男丁,就不停納妾。

    三年前,申亦柔不滿及笄,那宰奉就登門來求婚。申亦柔乃申家獨苗,怎能爲他人做妾,當然不會同意,便以年齡不夠,當場回絕了對方。可是宰家欺負申家勢弱,放出言語,若申家不同意,就將申家趕將出去。

    駱生爲此與之打了一場,雖然略戰了上風,但也受傷不輕。

    其時,正好募集周遊列州傳播儒學之人,申亦柔暗下決心,通過層層遴選,終於獲得資格,暫時逃了出去。

    原想數年過去,那宰奉也就死心了,哪想到,前腳到家,後腳就跟了來。

    肖逸又問道:“那宰家實力如何?可是實力靠前的一支?”

    那傭人搖頭道:“宰家只知賣弄口才,不思上進,曾被孔聖人罵作‘朽木不可雕,糞土之牆不可污’,爲人所不喜。於是,一直處於孔門底層,連族譜都未排進去。他們跟少爺您都是‘逍’字輩,但不夠資格用這個‘逍’字。”

    肖逸暗道:“原來孔門七十二分支中還有這麼大的差別。”

    只聽那傭人又道:“但是,前些年,此人不知怎麼攀上了季家公子,常與其一同出遊,頗得其歡心。於是,打着季家公子名號,仗勢欺人,無惡不作。”

    肖逸道:“這位季家公子到底何許人也,正事不作,卻養了這麼一夥爲非作歹之人。”

    此時,那宰奉賣弄口才,說得天花亂墜。聽其言語,好似申亦柔唯有嫁到宰家纔是最佳選擇,申家也唯有和宰家聯姻才能保住府邸,除此之外,再無他途。

    肖逸聽了片刻,暗笑道:“此人倒有幾分聰明,只可惜沒用在正途。”

    那駱生早已聽得煩了,怒道:“宰家少爺,亦柔年紀小,還未有出嫁的打算,你還是請回吧。”迫於多方壓力,駱生也不敢得罪對方。

    宰奉笑道:“我若算的不錯,亦柔妹妹已然十八了吧?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也唯有本少爺不嫌,始終不離不棄……”

    駱生聽其又要開始,厭惡道:“宰家少爺,這門親事申家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你還是請回吧。”

    宰奉臉色一暗,道:“駱生,你以爲本少爺是來求你申家同意嗎?”

    駱生望了望其身後之人,知其有備而來,不禁眉頭深皺,悄悄對身旁之人道:“你快去通知夫人和小姐,讓他們先躲起來。”

    那人年歲不小,卻身爲機靈,慢慢退後,轉身向後院跑去。

    可饒是如此,亦被宰奉發現。那宰奉冷笑道:“要給我亦柔妹妹報信嗎?”忽聽喝道:“等一下吧!”摺扇脫手,如流星般向那人射來。

    駱生見狀,登即飛身而起,伸手向摺扇抓去。

    其手掌就要觸到摺扇時,斜刺裏卻有一股勁風襲來。那勁風異常凜冽,直奔其肋下要害。只聽對方喝道:“你的對手是我!”正是那宰奉身後的長鬚老者。

    駱生見狀,登時大急。他若是回身自救,摺扇飛出,那申家下人修爲甚淺,招架不住,必然沒命。可是,若繼續去抓摺扇,自己又性命不保,不死也是重傷。

    正值爲難之際,卻聽身後一人道:“駱叔,宰家少爺就交給我了。”

    駱生聞聲大喜,道聲“好”,當即舍了摺扇,回身與那長鬚老者戰在一起。

    只見那摺扇穿越人羣,直向後方飛去。其上夾帶浩然正氣,隱有風雷之聲,勢頭兇猛,申家人衆雖多,卻無人能接。

    眼看那摺扇就要擊在那申家下人身上,就在這時,突然凌空一頓,竟硬生生停在半空,一動也不動。

    在場衆人不論修爲高低,都知道對敵應招之時,若避之不及,格擋迎擊,乃是最爲省力之策;若能將對方擊回,足以說明,修爲高於攻擊之人;可是這等瞬間令攻擊停止的手段,着實不多見。但是衆人心中明白,這比擊回更加高明。

    那宰奉臉色一沉,喝問道:“來者何人?鬼鬼祟祟,不敢見人嗎?”

    “閣下這話說的有趣了。一大清早,天還未亮,你到別人家中,大呼小叫,擾人清夢,卻反過來說鬼鬼祟祟,這卻是何道理?難道宰家先人就是這樣教育後輩的嗎?”肖逸一邊說話,一邊走出人羣。

    只見其神情閒適,臉上掛着微笑,根本未見對方放在心上。

    申家衆人見了肖逸手段,無不心中大喜,恍然間,好似有了主心骨,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起來。

    那宰奉將肖逸打量一番,感到十分陌生,不禁眉頭一蹙,道:“子曰,君子不立圍牆。你可知道申家是何形勢,竟敢爲其出頭?小心自己的性命!”

    他以爲肖逸乃申家請來的救兵,登時言語威嚇,意圖將其喝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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