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網遊之何方神聖 >第二卷 郢都嫵媚,驚鴻照影 第十三節 一步棋
    歡迎你!</br>?“麻的,沒車怎麼啦?沒車就要被盤查嗎?拷”,在心中恨恨的罵着,胡山雕再次駐足而停,他又被查了。不過,此次查他的官員也是要離開江南鎮的,他邀請胡山雕上車,隨他一起出鎮,胡山雕求之不得,趕緊爬上車入了車廂。

    官員穿着常服,面黑卻無須,束不常見的“竹筒髻”,此髻有“節節高升”的寓意,顏值屬於“醜”的一類,臉緣較高,圓眼狗頭鼻,脣厚牙凸。

    此位樣貌頗顯醜陸的楚官自稱姓“孟”,介紹完自己姓後,他後面說的話讓胡山雕想把“贏勾箱”扔出十尺之外。十尺之外,贏勾就會自己打開箱子並恢復骷髏形態,然後,再給它一個“小觀世間”的深情對望,遇人殺人,遇修殺修。

    保持淡定的將沒有發生過的畫面在腦子裏過個場,胡山雕搖頭“其言荒誕”,話音未落定,則是掀開車簾躍然而下。車速雖然不快,但“廖府”就是靠近江南鎮進出之處,胡山雕下車時已是進入“富貴鎮”。

    富貴鎮是四處八達之鎮也可以稱爲“貿易鎮”,與之接壤的“鎮”都是達官貴人所居,富貴鎮居住的標準也因此很高,低於十萬元晶家產的,自己都不好意思入住。相比周圍接壤數鎮的“冷清”,富貴鎮則熱鬧而有秩序。

    胡山雕一通猛竄就失去了蹤影,讓車上追下者徒路無奈,醜貌官員顯然也未嘗想到會遇到這種人,難道不應該聽到他的話後,做出詢問之類的舉動嗎?醜貌官嘆了嘆氣,跺了跺車板,車伕低呦一聲,馬車重新啓動。

    橫穿過“富貴鎮”、渭鎮、襄陽鎮等等以楚國城池爲名的十數個鎮,馬車緩緩馳入“南都鎮”;此鎮比江南鎮的面積要小不少,但居住的卻只有五戶且都姓“熊”。

    娥是對大王嫡女的尊稱,啓則是對嫌子的尊稱。

    現任楚江王“熊啓白”中的啓即是氏,也是曾經的地位,他並非上代楚江王的嫡子,但王位繼承法已經在“姬周封玄”後改變,“啓”就成爲有資格繼承王位的“封號”。而相比“江南鎮”出入口無駐軍,南都鎮卻是在出入口擺下較大的陣勢,這使跟蹤馬車的無法進入。

    “椰人這是靠上了某位少娥或是少啓?”

    懷着這個疑問,胡山雕去了“上橫鎮”,郢城佈局就是“郢”字,象什麼一橫、上橫、一豎、左豎之類的,都是尋常人家居住的“鎮”。當然,就算居住在這些普通的鎮,那也是王城之地,王城百姓自有優越感。

    陸遠鳴仍然在第一眼時沒有認出胡山雕,若非胡山雕背的華章箱很眼熟,陸遠鳴就算多看好幾眼也是認不出來的,這讓胡山雕暗鬆一口氣,某家的容貌依然低調。至於那個醜貌官員爲何能認出自己,胡山雕猜測是因爲自己從“廖府”內出來,最重要的是他在步行。

    但胡山雕也敢肯定那官員其實是無法確定自己就是他要找的胡大雕,否則,這位官員就算無可奈何,周圍暗藏的人卻是有辦法攔截的。正因爲無法確定,官員先用言語試探,胡山雕當機立斷走人,留下更多的迷霧。

    “南都鎮上住的是三啓二娥……”,陸遠鳴對楚國知之甚詳,詳細介紹起來。

    “啓娥,企鵝?”胡山雕忍不住走神,但很快回神注意聽陸遠鳴的話,從而知道南都鎮內住的是五個很有潛力攀到楚江王三梯的年輕男女。

    熊武略、熊文韜、熊北孤即是三位少啓,但都不是現任楚江王熊啓白的嫡子;熊玉塵、熊佩蟬則就是兩位少娥,兩女皆是熊啓白的嫡女。楚江王的爭奪是在三位少啓當中,熊玉塵與熊佩蟬兩位少娥,則是成年後必須離開郢宮遷居此處。

    由於胡山雕沒有太多隱瞞的告訴陸遠鳴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陸遠鳴聽完後斷定找上胡山雕的不是三位少啓,而是兩位少娥中的一個,他還認爲熊佩蟬的嫌疑更高。

    理由其實跟顧衾湘如出一轍,顧衾湘是註定無法成爲江東王的少娥,其父爲了她未來着想,讓陸遠鳴攜其入楚國嘉茂關助贏勾出世。但相比江東王的兒女情長,楚江王就略顯薄情,他可沒有爲兩個女兒考慮未來,兩個女兒就不得不自尋出路。

    胡山雕覺得陸遠鳴有些武斷,陸遠鳴給出瞭解釋。

    “玄修孕育後代本就艱難,而梯位越高者,後代孕育也越艱難”。

    “那楚江王不是應該更加疼惜兩個女兒嗎?”胡山雕插嘴說道。

    “寂寞樓,風觸簾,珠碎。月朦花紅,妃冠悠悠”。

    胡山雕暗罵,好好的你丫淫什麼?但不能表現的太文盲,胡山雕覺得無非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兩個熊女不是楚王血脈,一種是兩個熊女自帶某種令楚王顧忌的玄機。胡山雕更傾向於前者,他就淡定的說“楚王的頭頂是一片草原嗎?”

    陸遠鳴愣了半炷香也沒明白“楚王頭頂一片草原”有什麼內涵,九州大陸的“綠帽”是很多國家官員的官帽顏色,陸遠鳴沒明白也是當然的事情。

    陸遠鳴只好回答說“楚國沒有草原”,楚國這地方不是山就是江,平原都少更別說草原了。胡山雕只能哀嘆連npc都聽不懂自己的梗,真是寂寞如雪啊!但他的猜測卻是對的,熊玉塵與熊佩蟬確實不是楚江王熊啓白親生,但的確是他老婆生的。

    倒不是郢王妃出軌,而是被人偷襲了,這是一樁小範圍內流傳的祕密,但楚王可是一梯玄修,誰也不敢直接說郢王妃出軌,楚王被綠,基本上都象陸遠鳴這樣以詩暗喻。

    大意就是,楚江王忙着修煉,王妃獨居宮樓,某天,有個很牛逼的賊子闖進來,如烈風般將王妃啪啪啪,大王就這樣戴了綠帽,還一戴就是兩頂,熊玉塵跟熊佩蟬可不是雙胞胎,兩人相差兩歲。

    妃冠悠悠屬於感嘆,郢王妃確實是玄修,但她不是“娘娘徑”的玄修,換個意思說,她當王妃有些不合法。當然,楚國是楚江王熊啓白說了算,他說要讓誰當王妃,也沒人敢跳出來,大王,不合法乎!

    但楚江王被綠卻也算是給九州諸王提了個醒,別太任性啊!大王們,任性的下場就是被綠。

    爲什麼說楚江王封一個非“娘娘徑”的玄修就是任性呢?

    這裏面有個很牛逼的設定,帝后只有大帝能睡,娘娘只有大王能睡,非帝王,睡不了帝后與娘娘。

    換個意思說,楚江王若是不會任性的娶一個娘娘徑的女修,就算他把老婆扔到一個全是男人的房間裏,也不需要擔心老婆會被強行啪啪啪。除了他,沒有誰能攻入他老婆的花蕊,就算他老婆願意也不行。

    也不能怪楚江王任性,娘娘徑的女玄修又不是滿地跑的,數數現今九州有多少“王妃冠”懸空,就知道有多少大王還沒有正室,上一任楚江王到死也沒有娶到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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