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網遊之何方神聖 >第三卷 衆星捧月,我道獨行 第十四節 善後團隊
    贏勾的右手從莊仁宣眉心“隱沒”,莊仁宣發出非人般的嚎叫,胡山雕則是目瞪口呆之時感到噁心,他並沒有掩飾自己不適應如此殘酷手段的情緒,強忍着跑出贏勾觀外狂嘔。嘔完後又進去,然後又跑出來嘔,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下去,胡山雕就不進去了。

    贏勾的手段,胡山雕也會施展,法術:“攝魂”,攝魂法術類似“魚上鉤”,贏勾的手就是魚鉤,莊仁宣的魂念就是魚。魚上鉤後並不將其取出來而是任由魚掛在鉤上,魚自然要忍着痛楚擺脫,但越掙扎就越痛,最終,魚會放棄掙扎,就如莊仁宣。

    贏勾顯然是攝魂老手,他並沒有觸及莊仁宣魂念核心部位,僅是在最外沿勾動,如此就能避免莊仁宣魂念受創。魂念受創就是大腦受傷,會造成思考遲鈍,中風,記憶缺失等等,要治療的話就必須融煉元魂。

    萎靡不振的莊仁宣依照胡山雕寫出來的稿子發下“太清之誓”,胡山雕的魂念中就多了一道“誓魂”。

    掌控“太清誓”後,胡山雕也就明白“黃天后土”的厲害,一旦有人違誓,黃天后土大老爺可直接吞噬掉“誓魂”。或許一兩個玄修的“魂念”不夠塞牙縫,但千千萬萬的玄修魂念就足以增強黃天后土的實力。

    不過,黃天后土大老爺雖然是“誓聖”卻權柄尚未圓滿,若是誓言權柄圓滿,其餘大老爺就不具備“誓言”的權柄。

    莊仁宣的精神如此不濟,胡山雕只能等他恢復後再讓他履行“狗頭軍師”的職責;由於魂念只是受到干擾,莊仁宣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胡山雕就把他扔在贏勾觀,自己返回渭城鷹爪司。

    莊仁宣已經抓住,支勒川等黑巾叛逆也就無需留着,除了幾個小囉嘍外,支勒川及另外兩個都是有賞金在身的,這也從側面說明渭城方面對支珢黑巾內部有很深的瞭解。但意外還是發生了,趙如意等人只抓到那幾個小囉嘍,支勒川等三人卻沒有抓到。

    原因很簡單,兇鷹所內部並不服從趙如意,在執行抓捕任務時故意放水,就算趙如意調動了井犬,也因此井犬懼怕兇鷹而不敢太過用力。但趙如意卻也欣喜,他正找理由清洗兇鷹所的人,如此好機會必然要抓住。

    任何職場都有得意者與不得志者,趙如意一口氣清洗掉47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員補滿。人員都是從鷹爪司內補充的,這些人基本上類似趙如意,即投靠的上官失勢或調離等等,趙如意在章奮調到郢都後也是失意人士,與這些人最爲熟悉。

    李銀聃苟了數千年但畢竟是第一批成聖且有“道聖”之號,也因此,黃天后土等同批大老爺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弱聖的存在,但這數量很少,所以,李銀聃事實上並不廣爲所知。

    胡山雕的性格卻是不苟,非必要情況下,胡山雕喜歡“排場”,前呼後擁,香車美女是胡山雕比較喜歡的調調。

    趙如意招募到值得信任的47人後,胡山雕就要走了10個,皆是披着大紅披風穿着勁鎧騎着高頭大馬,一左一右跟着胡山雕。雖然都是是五十級至百級之間的俠客實力,但胡山雕要的就是排場,而排場在某些場合是非常重要的,比如此時。

    楚國王室熊姓,王族圖騰就是一個篆字“熊”,通常所說“筆畫”就是指線條與畫形成的,而這就是“篆”。因此,熊字是由複雜的篆紋及一眼即可瞧出是“飛熊”圖騰組成,只是想要配上這個“熊”篆圖騰卻也不是所有“姓熊”即可。

    熊笠是渭城府相熊笑的三子,他此時所乘的八驅馬車是他老爹熊笑的,也只有熊笑的座架才能雕上篆圖騰,熊笠除了是熊笑三子的身份外就是一介白丁。他此次率人在渭城鷹爪司大門外擋下胡山雕,屬於一怒爲紅顏。

    胡山雕知道這個真實世界後,就不覺得跟人飆車屬於操程序,但他事情多暫時還沒有成爲秋名山老司機。不過,他的身份畢竟不同,總有些人想要傍上他這條大腿,送錢送妞之類的事不多也不少,其中有一個叫“馮盎”的渭城官員送上他年方十六的女兒“馮鶯鶯”。

    馮鶯鶯屬於敏感體且嗲嗲音,胡山雕只是稍一接觸就覺得不錯,他的道德水平不是很高,自然就笑納了。沒名沒份的,馮盎這個老倌兒也不在意,反正在胡山雕舉薦下,他去郢都任職了,脫離了渭城這個泥坑。

    熊笠看上馮鶯鶯已經很久,但他老爹管得嚴,再加是馮盎雖然只是小官卻把女兒看得很緊,畢竟這是他升官的一個重要籌碼。馮盎之所以沒有把女兒獻給熊笠,是因爲熊笠只是熊笑的三子,熊笠本身能力又不出衆,白貼一個女兒卻不能獲得大回報,馮盎自然是不願意。

    胡山雕就不同了,雖然他只是廖隆基的義子排行第二,但胡山雕是楚國當今最年輕的校尉,沒有之一,而廖隆基極其看重胡山雕,否則,也不會頂着議論把這個義子從市井少年提拔爲渭城鷹爪司二把手,還給了校尉的官級。

    “胡大雕,把鶯鶯還給我”。

    胡山雕在車內聽到此話就覺得膩歪,麻的,一點水準也沒有,但他也不能躲在車內,熊笠堵在鷹爪司大門前,這舉動影響是極大的。因此,胡山雕踹開車門現身,指着熊笠罵道“且不說我爹是楚國攝政大相,大柱國,單我是飛鷹校尉的身份,你特麼憑什麼跟我說話?滾”。

    熊笠頓時滿臉通紅,拼爹拼不過,拼官級是自取其辱,他正要不顧一切的跟胡山雕撕逼時,又聽到一句“一介白丁也敢坐府相座駕,左右,給我抓了”。

    熊笠帶來的護衛自然不肯,但一頂“要謀逆嗎”的帽子砸過來,護衛們頓時不敢有所動作,而跟在胡山雕身邊的十個鷹爪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他們把全部身家壓在胡山雕這裏,此時就是胡山雕讓他們頂着弩箭往前衝,他們也不會退縮,何況只是得罪一個王侯的兒子。

    李宏傑一臉便祕的望着胡山雕,心想着你跟熊笑撕逼就撕逼,現在把他兒子扔到我這裏算什麼?但李宏傑也不能不接,熊笠在鷹爪司攔住胡山雕不是什麼問題,但他坐上只有熊笑才能坐的馬車,這就是違制。

    當然,楚國到處都是違制的行爲,只是沒有誰會去追究,但不追不究不代表“楚律”沒有註明,所以,熊笠確實是觸犯的“楚律”。恰巧,抓違制這種活也是鷹爪司的職能範圍,胡山雕把這燙手山芋扔在他面前,李宏傑不接也得接。

    不接的話,就要讓胡山雕全權處理,但萬一胡山雕把熊笠折騰的夠嗆,府相熊笑可不會認爲這是胡大雕的私人行爲,他李宏傑也逃不了干係,誰叫他是鷹爪司一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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