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網遊之何方神聖 >第四卷 渭河皆白,城府雕嘯 第十節 甩了丫一臉
    奴隸的來源無非就是戰俘與強捕,玄修雖然被稱爲“人上人”卻也存在“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就比如被胡山雕收留的17個走投無路的玄修。當然,在普通人面前,奴修也是高一等,不是隨意能拿捏的。

    十個道童很努力,雄鷹們正準備展翅,鷹爪司工作井井有條,胡山雕對目前的局面很滿意,而他的目標已經從最早的“提升梯位回地球”改成了“突破元力上限與養法寶”。不管是最早目標還是如今更改後的目標,都需要很長的時間,胡山雕不着急,先跟四個小妾滾個牀單先。

    小妾們各有性格,但在胡山雕面前都表現的溫順賢淑,九州女子的地位不高也不低,這得看女子自身有否實力。女玄修的地位就很高,也就有了周朝帝后“殷子喜”想當“女帝”的操作。

    不想上班正想帶四個小妾開遊艇逛渭河時,一隻雄鷹跑進來說“大人,出事了”。

    七個鷹爪被通易司的緝查給拘留了,這讓胡山雕很納悶,納悶歸納悶,鷹哨吹想,七百雄座騎着躍山馬,轟隆隆的衝進渭城抵達“通易司”。雖然只接受了幾天的訓練,但這七百雄鷹也是剿過匪打過盜的,氣勢上就接近了正規軍。

    通易司是職權很大也很肥的司衙,集財政、商業、稅務、海關等等爲一身,胡山雕其實也不想得罪此司,一旦得罪了,下個月的款項搞不好就被扣押了。不過,通易司拘留七個鷹爪就是打臉了,胡山雕若是不強硬,隊伍不好帶不說,還會讓其餘司衙恥笑。

    “徐懷強,彼母婢,欲戰乎?”

    通易司司尉徐懷強,今年47歲,其父徐謙是楚國左上相,各城城主在官級上是“下相”,級別僅次於上相、上柱國及楚王,如今楚王失蹤了,地位則僅次於大相大柱國。如此就能知道上相是僅次於大相的文官,整個楚國只有一個大相廖隆基,三位上相五位上柱國。

    徐懷強顏值上佳,一派風流人士的作派,俠客等級355,聽到外面怒罵時,正與幾個渭城文士飲茶闊談。跟胡山雕只在府議上見過幾面卻沒有交談,徐懷強自然聽不出是誰在罵他,但“彼母婢”這句粗話令他暴怒,提着自己的長槍就是一聲長嘯。

    衝出寬闊的通易司大門後卻是一愣,對方結成密集的陣列,就算他是355級俠客,徐懷強也不敢這樣衝進去,一旦對方陣中埋伏着玄修,只需要一個“弱化”,他就得死在人羣中。但氣勢洶洶的衝出來,如今也不能二話不說扭頭就回,徐懷強一槍柱地發出“砰”的巨響。

    “胡大雕,狎彼母,欲爲何?”

    彼母婢相當於你麻的,狎彼母就是曹你麻,至於爲什麼是彼而不爾,據說是因爲太直接,九州人傳統之一就是含蓄。

    胡山雕知道在渭城內擅用法術開戰,不管在不在理都是重罪,特別是他這樣的高官,罪加三等。因此,他率人前來就是要壯聲威,見徐懷強出現,他從躍山馬的馬袋內取出三面小旗,紅白黃,紅色原是全力進攻,白色是全部撤退,黃色是依計行事。

    “渭城鼠輩何人強,楚國渭地徐懷強”。

    “優伶坊中夜笙歌,皆稱懷強三息哥。”

    鷹爪司掌握了不少徐懷強的劣跡,劣跡屬於教育範圍,構不上楚律,但有些劣跡自己知道即可,比如只能堅持三息,比如騙了某舞優的感情,害她跳河,等等。如今被七百隻雄鷹聲如震天般喊出來,徐懷強咆哮一聲就欲衝殺,身體卻僵住了。

    胡山雕沒有站在最前列,他不能暴露實力,一旦徐懷強衝殺過來,他站在最前面就不好擋住了。因此,胡山雕是從霧鏡俯瞰中看到阻止徐懷強暴走的,此人姓甚名何自是不知,但梯位卻是四,擁有十數個法術的同時居然還有個玄通。

    同是四梯位,莊仁宣遇到此人必然撲街,而胡山雕若是沒有法寶僅有玄通的話,擒下四梯位的莊仁宣也是有難度的,搞不好會被反殺。

    “定身玄通嗎?”胡山雕猜測。

    “胡大雕,欺人太甚”。

    “狎彼母,羈吾部屬,視律敝履,何者欺?”

    徐懷強聞言一愣,心想着我何時拘了鷹爪司的人?

    若是拘了,他確實是視楚律如敝履的,鷹爪若是犯事輪不到通易司來管,也不是律政司管,而是渭城府管轄。但一般情況下,渭城府會發函斥責犯罪司衙的司尉,交由司尉去處理,司尉拿着處理結果去跟府相彙報。

    定住徐懷強的玄修顯然也不知有此事,他望了一眼躲在隊伍後方的胡山雕,“其年少卻居高位,市井習性濃卻有爲政天資,故,敲打可,制其可,唯失面不可”。而徐懷強擅自扣押鷹爪司的人,這就是失面,難怪年輕的司尉如此作派。

    那句話是熊笑私下裏說的,在熊笑眼中,胡大雕是個很有政客天份的小傢伙,喜歡遊走在楚律的灰色地帶,做事總有楚律爲背書,但因爲年輕,思慮不是太慎密,結果被他熊笑抓了個空檔。

    卻是沒有想到小傢伙敏銳的很,提前一天就帶着心腹跑了,然後找來靠山求和,這種求和是私底下的,熊笑也就誤以爲是胡大雕年輕愛面子。熊笑除了直接派兵圍住鷹爪司那一遭外,其實私底下也做了很多小動作,這就是敲打,而胡大雕卻是忍下了氣。

    徐懷強知道胡大雕如此大張旗鼓是不會說謊的,他立即派人去打聽是誰拘了鷹爪,很快就有消息傳來,徐懷強得知是誰後就有些爲難。拘押鷹爪的人叫“羅清”,全名叫“羅無清”,是前巡境司校尉羅無敵的堂弟,但同時也是羅元霸的嫡孫。

    楚國原本排在楚王下的是“八柱相”,即三位楚相、五位楚之上柱,羅元霸就是五位上柱國之一,掌管楚國五大陸軍之一的“楚軍”。渭城的楚渭軍就是屬於“楚軍”序列,其餘各城的帶有“楚x軍”也都是屬於“楚軍”序列。

    另外則是東楚、西楚、南楚及北楚,象東楚白登軍、東楚瓊羽軍等等就是東楚軍序列,只是東楚是水師。西楚軍是五軍當中處於最前線的軍隊,南楚軍是騎軍,槍騎、弓騎等等一應俱全,北楚軍是空軍。

    也就有了“楚中鎮國、東楚鎮海、西楚開疆、南楚基石,北楚制空”的說法。

    若僅僅是羅元霸的嫡孫,徐懷強不得己的話也可以拿出來祭個旗,問題是羅清還是他的小舅子,有了這層關係,徐懷強不敢把羅清交出來,甚至都不能說拘押鷹爪的是羅清。因此,徐懷強很快就提溜出一個心腹背鍋,此心腹對來龍去脈也是清楚的。

    “那幾個鷹爪查到羅校尹的錯處”。

    徐懷強自然知道羅清私底下都做了什麼,只是他納悶羅清的事不該歸鷹爪司管的,要管也是“律政司”,律政司就是監察百官的司衙,羅清是校尹就屬於被監察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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