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被掐死的？而且很可能是邊被掐時，邊被凌辱。
“……”陽侯，是有多變態啊！
“方寵昨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李仲說。
霍雲看李仲，不由道：“李大人，方寵是這麼重要的證人，你們爲什麼輕易就讓他走了。”
“他是證人，又不是犯人，自然不可能關押着他。”李仲說。
“……”霍雲只覺得無語。”
“霍刑史，你不能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們辦這個案子，那也是盡心盡力的，發生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李仲受不了她眼神，又道。
霍雲摘了手套，接着去洗手，命筷子去陽侯府先行問話。
此時狄弈他們回來了，把陶五娘及司樂坊幾個管事的帶回來了。
陶五娘四十餘歲，風情萬種，我見猶憐，只是神情略顯疲憊憔悴。
霍雲提前看過陶五孃的供詞，她稱當天晚上於瑋到司樂坊找石修齊說話，結果沒多久兩人打起來，把司樂坊砸了個稀爛。
於瑋走的時候，還揚言說要燒了司樂坊。
“霍大人，該說的奴家已經說過了，再問奴家也沒什麼好說的。”陶五娘道。
“本官問你，石修齊是何底細？他籍貫在哪兒？何時到的司樂坊，平時又跟什麼人來往？”霍雲問。
陶五娘怔了一下，大概沒想到霍雲會追問石修齊。
“他到司樂坊時，大概三年前，他自稱是地城人。平時倒不怎麼跟人來往，連我都跟他說話極少。”陶五娘回。
“司樂坊開張之初，需要人手，他來應工，就招他進來了。”陶五娘道。
“可是我看他在司樂坊，似乎地位極高。”
“這些年，司樂坊的客人大多是他攬進來的。”陶五娘道。
“那你還說，他不跟人來往。”
“除了客人，他真的不跟人來往，平時還喜歡戴着面具，神神祕祕的。”
“那夜火災發生之前，你有沒有見過他？”
“沒有，那天奴家不太舒服，後來就回去休息。直到聽到司樂坊縱火，奴家才趕回去。”陶五娘道。
陶五孃的供詞，有點用又沒有大用處！
霍雲又問了幾個人，跟陶五娘說的沒什麼出入，他們一致都說跟石修齊不熟悉，他平時跟方寵親近些，其他人皆不來往。
霍雲又查了方寵的底細，他是琴師，司樂坊開張時，他就入了司樂坊。
因他五官陰柔俊美，常被不少富貴公子看上，包括陽侯。
陽侯多次來司樂坊，都是爲了方寵。
不一會兒筷子回來，說陽侯不見客，將他逐了出來。
以陽侯的身份地位，他若不想接受審問，誰都奈何不了他。
“你帶幾個人在陽侯府門口等着，查看動勁。”
“是。”筷子領命去了。
霍雲去司樂坊查看了一番，等她從司樂坊出來時，睿王就來了。
“王爺？”
“本王得到消息，此案扯上陽侯，本王現在陪你去一趟陽侯府。”
“多謝王爺。”有睿王去，陽侯不可能避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