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婭看着葉宸手裏的名單,也是心驚。
他們原本以爲天水一色是個安全的地方,倒是沒想到居然都是人家埋下的棋子。
好在之前因爲動盪,和名單上的人要麼被分出天水一色,已經洗去了記憶,要麼是已經犧牲。
看着這上面的名字一個被劃掉就知道了。
“下面少了一塊,最少還有兩個名字!”慕容婭皺眉,“這是明揚故意留給我們的。”
白不凡的臉色很難看。
“沒事,上面的名單都是線索,只是需要我們一一覈查。”
“這個可以慢慢來,但是明揚卻是等不了慢慢來了。”慕容婭說,“明揚顯然是被發現了,這被人帶走還不知道會遭遇什麼。”
葉宸拉着慕容婭的手,安撫着。
‘這個地道,即便是毀了,也算是留下線索了,我已經讓厲左親自去查了。”
厲左做事,慕容婭還是放心的,慕容婭不再多說什麼,看了一眼憂心忡忡的白不凡,眼神有些微冷。
天和京城·地下。
誰都不知道,天和皇宮的地下居然還有一處地宮。
就是冷宮的下面,原本是龍元的老皇帝爲了和寵妃之間玩樂而建造了。
沒使用多久就已經荒廢了,再加上時間久遠,就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皇甫飛也是偶然的一次機會發現的,從那開始便暗戳戳的修了地道,可以直接通往宮外的。
就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客棧裏,相對的非常安全。
如今剛好用到,給葉晉華藏身。
恩,應該是葉晉華了,雖然是葉昊麟的身體,但是到了現在爲止已經爲安全找不到葉昊麟存在得半點痕跡了。
如今明揚也在這裏,被鐵鏈綁住四肢,人已經遭受了衆型,渾身是傷。
“明揚,我們都是替人做事,這目的也都是一樣的,何必這麼固執,讓自己喫這麼多苦呢?”皇甫飛坐在明揚的對面。
一段時間不見,皇甫飛給人的感覺比之前的更加陰沉,而且全身上下都露着死氣。
若是有南疆的人在,就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全身蠱蟲用多了。
皇甫飛的身體已經不是皇甫飛的,而且蠱蟲的聚集處了。
明揚對皇甫飛的話無動於衷,事實上,從被抓過來,第一眼見到明緯時候,明揚很是激動了一番,之後便是心如死水。
不管眼前的人說什麼,做什麼,明揚都是視若無睹,完全不給丁點反應。
見明揚這麼敬酒不喫喫罰酒,皇甫飛氣不過的又是一長鞭飛過去,聽到明揚痛苦的悶哼一聲。
“我就很好奇,到底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鞭子厲害,明揚,你在這裏苦苦支撐,有沒有想過葉宸在做什麼?”
“他在理所當然的享受你的忠誠,但是你覺得他會在意,會感激你嗎?”
其實這話,皇甫飛這段時間已經說了不少了。
但是都沒什麼用!此時的明揚油鹽不進。
皇甫飛沒忍住,手裏的長鞭又快速的飛舞起來,直到被來人阻止。
“他現在還有用,主子讓你來,是讓你來收攏人,可不是讓你來殺人的。”
“呵,倒是終於有點反應了。”皇甫飛冷哼一聲,“也好,你能你來,剛好我也出去走走,喘口氣。”
“最近外面風聲格外的緊,主子有令,儘量都不要出去。”
皇甫飛不屑的笑着,“這裏是我長大的地方,還有誰能比我更熟?不會出事。”
明緯皺眉,可是皇甫飛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人就已經直接離開了。
周圍突然安靜下來,明緯回頭看着明揚。
明緯是那種看起來特別正直的人,在身份沒有曝光前,他在明家是因爲能力出衆被發現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僞善的面具都不能撕掉嗎?”明揚說。
明緯,“......”
“爲什麼騙我?”明揚問。
明揚反問,“若是一切是真的,你們就不必這麼費盡心機了。”
“我沒有騙你,你真的是老爺子當成兒子一樣培養長大的。”
“當成?”明揚抓住了明緯話裏的歧義,“那就不是!明緯,你騙我。”
“爲什麼你覺得我一定是騙你,你真的是老爺子的兒子,只是過去的事情太久遠,我們很難找到直接的證據,如今特殊時期,我們也不想浪費時間,所以才......”
明揚似乎根本就沒有在聽明緯的解釋。
“說了那麼多,你還是沒能說服我,你的謊言已經被拆穿了,明緯!”
皺了皺眉,明緯終究是放棄了。
“不愧是老爺子選中的人,你知道,老爺子不止一次的可惜你不是他真的兒子,不然明家不會將葉宸迎回去。”
“......”
看着明揚的不可置信,明緯微笑的點頭,“是的,你沒有聽錯,就是老爺子,的他的死是早就安排好的。”
“......”
“你若是不信,我也沒辦法,老爺子從來都是個非常有野心的人呢,只是在我們面前隱藏的很好,若不是跟了主子,我怕是永遠都不知道,自己一直感恩戴德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明揚眯起眼睛。
明緯見狀笑起來,“你不知道是最好的,只需要知道我們對老爺子來說,只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我們都是被算計了。”
“就連他的死都是算計好的,只是他原本安排的是讓自己假死。”說到這裏,明緯頓了頓,“只是假死怎麼能行呢?既然死了,還是要死的乾脆一點的。”
“是你們害死了老爺子,你們不是合作關係嗎?葉晉華呢?我要見葉晉華!”
明緯擺擺手,“慌什麼?該見的時候你自然是能夠見到的。”
“只是你願意和我們合作嗎?明家沒什麼好東西,葉宸也是一樣的,反正現在外面都再傳你是老爺子的私生子,難道你就不想自己坐上明家的那個高度嗎?”
“就算是老爺子有錯,但是他撫養你長大,怎麼說也有恩情在,你怎麼能?”
說到這裏,明緯臉色一變,變得陰寒無比。
“恩情?什麼恩情?滅我全家得恩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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