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什麼都沒有的心口處，慢慢的開始出現黑點，然後這個黑點不停的擴大，直到整個心臟處多被黑色包圍。
“這是......”徐昭然立刻問。
“這是毒血，蔓延出來在皮膚之下。”凌雲說。
看了一眼在場的人，凌雲說，“兩種毒是相斥的，因爲第一種的毒毒素未能完全清除，所以第二種毒未能直接滲透。”
衆人，“.......”
凌雲也不管衆人是不是聽懂的，將大長老的衣服全部脫掉，在不顯眼的地方看到了一個指印，指印已經成了完全的黑色。
“大長老是粉末中毒，這裏是毒粉最初接觸身體的位置。”凌雲說。
然後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凌雲在指印的周圍找到了一個針孔。
真的是個很小的針眼，若不是故意去找，是完全找不到的。
“這裏，將兩種毒素引到了一起，大長老瞬間中毒身亡。”
凌雲說完該說的話，看向姚安，姚安立刻會意看向徐昭然，“別人你都不信，公子的話你不會還懷疑吧？”
徐昭然，“......”
她能懷疑嗎？況且她也相信，凌雲不會這麼舍下身份爲達子作僞證，而且周圍還有這麼多人看着呢。
“說話啊！”姚安問。
徐昭然狠狠瞪了一眼姚安，“我自然相信公子。”
姚安這才點頭，“這樣的話就能順利多了，首先，公子說大長老是在兩個時辰錢中毒，這個時間你應該在大長老身邊的，是不是？”
“......”
“而這兩個時辰之前的時間，很多人都可以證明，少主一直在書房裏，根本沒有離開過。”
“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親自去做，她是少主，只需要......”
都不等姚安把話說完，徐昭然就迫不及地的說。
姚安冷哼一聲，“和少主熟悉的人，認可少主的人，都被你故意調離內院，的少主身邊只有我和方量兩個人，你是懷疑我們兩個誰？”
“......”
“少主每日都是書房和祕境來回走動，除了我和方量，很多人都可以作證，這點你沒問題吧？”姚安問。
徐昭然，“......”
“你有問題也沒用，因爲祕境裏只有公子和少主，要做什麼，總得從裏面出來，少主有沒有從裏面出來，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的吧？”
畢竟一直派人盯着。
“當然你要是非得說少主出來了，我也沒辦法，但是祕境入口的侍衛，可不只有一撥，你考慮清楚再說話。”
徐昭然，“.......”
“另外還有最後一點，大長老身上的指印，明顯是男人，和少主無關，這點是個有眼睛的都能看到的吧？”
“行了，不用說了，你想表達的，無非就是我爹第二次中毒和達子無關，我承認是無關，行了吧，那也不能表示之前......”
“這是我要說的！”達子上前一步，“之前大長老中毒，徐姑娘因爲小荷一句話，一口咬定是我下毒謀害，所以這幾天，我發現了一些事情。”
“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
“我可沒說懷疑你，小荷不是家生子，在外也有父母，你說巧不巧合？小荷的父母也都出事了，這手段有沒有很眼熟？”
徐昭然盯着達子，“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遮遮掩掩的幹什麼？”
有些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達子側頭，看向一邊的姚安，“派人去看看方量大哥回來了麼？”
這話纔剛落下，方量的聲音已經響起，“好在趕上了。”
然後走到達子面前，給凌雲和達子行禮，“回少主的話，少主讓屬下調查的事情，屬下調查清楚了。”
“在大長老中毒之前，娟兒去過小荷家裏，在裏面停留了兩個時辰，而後被小荷的哥哥送出來，將娟兒送走，小荷的哥哥還很高興的對鄰居說自己快娶媳婦了。”
“之後小荷也回家了，離開的時候是抹着眼淚走的。”
“再然後，大長老中毒，小荷留下一句話畏罪自殺，說來也巧，當晚小荷的哥哥上山砍柴失足從山崖上掉下來，當場摔死，兩位老人得知後紛紛病倒。”
“娟兒沒再出現，卻是替兩位老人請了大夫，兩位老人喝了藥之後昏昏沉沉的昏迷不醒。”
越聽，娟兒的臉色越是青白，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方量，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小荷父母住的小村，總共不過十戶人家，誰家發生了什麼都能知道，我還帶了幾個人回來，要問話，或者來對質嗎？”
徐昭然一噎，頓時白了臉，等反應過來之後，突然轉身一巴掌打在娟兒的臉上“混賬東西，你都做了什麼？”
娟兒臉上閃過絕望，噗通一聲跪下，“是奴婢的錯，奴婢只是想着替小姐出口氣，小姐喜歡公子難麼多年，爲公子改變很多，也拼命努力，原本小姐和公子在一起就是理所當然的，誰知道突然冒出一個少主，奴婢就想......”
“你糊塗！”徐昭然怒，“我爹的毒.....”
“第一次是奴婢下的毒，但是那種很清淺的毒藥，不會損害身體，後面的事情，奴婢.....奴婢就真的不清楚了！”
徐昭然哭着，“娟兒，你糊塗，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讓我.....你讓我有什麼臉去給你求情？”
“即便是心裏不滿，你也不能陷害少主啊，如今......”
“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原諒，只是所有的事情小姐都是無辜的，求公子不要遷怒我家小姐，娟兒願意以死恕罪！”
一邊說着話，娟兒就要撞牆而亡，卻被姚安眼明手快的給拉下了直接劈暈。
“想死？太容易了，做錯了事哪有這麼好的下場？來人？給我帶走！隨後我親自去審，萬一還有什麼別的壞事呢？”
徐昭然的臉色沉了，卻還努力控制着，這個姚安是真的和自己有仇！
故意的！
娟兒，絕對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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