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讓姚安監視我?”
達子皺眉,“你需要被監視嗎?”
“當然不需要!”徐昭然立刻說,而且還是姚安,是她的死對頭。
“那就不是監視,是協助。”說完,達子轉身離開。
徐昭然想攔人,“喂!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
姚安橫移一步,擋在徐昭然的面前,藉着身高,居高臨下的看着徐昭然,“這是少主的命令,徐昭然,不是和你商量。”
“還有你對少主的態度,立刻到刑法堂去領三十鞭!”
“憑什麼,我.....”
徐昭然下意識的發火,話都沒說完,就聽到身後的丫鬟開口。
“小姐,大長老的三七,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呢,耽誤不得了了。”
聽到聲音,姚安覺得有些熟悉,擡頭看過去,卻是看到一張相貌平平的臉,熟悉感蕩然無存。
倒是徐昭然,這會兒卻是聽了話,狠狠的看了姚安一眼,出言警告。
“姚安,你最好是小心一點,不要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可是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呵,你覺得老子是被嚇大的嗎?威脅我?”
徐昭然不再說什麼,快步要離開,身後卻還是傳來姚安的聲音。
“刑法堂不要忘了去!”
回到羲和齋,徐昭然都沒來得及發脾氣,就聽到身後的嗤笑聲。
轉頭,就看到剛纔還相貌平平的一張臉,因爲一個笑,整個五官都變得生動起來了,儘管這個笑,是嘲弄的笑。
“之前從你的話裏面,本閣主還一直以爲,你和達子之間是你比較佔上風呢,卻沒想到,你今天真是給了本閣主驚喜了呢。”
徐昭然的臉立刻青一陣,紅一陣的。
“如今達子有公子撐腰,倒是越來越猖狂了。”徐昭然忿忿不平的說。
靈溪點頭,“對啊,她是有人撐腰啊,不光有凌雲,還有葉宸和慕容婭,這麼強大的靠山,她若是還畏畏縮縮的怕你,那纔是真沒用。”
“你!”
“你的愚蠢真是讓我開了眼了,明知道自己和她之間沒有可比性,身份差距這麼大,居然還上趕着去要被羞辱。”
靈溪看着徐昭然,“你還能再蠢一點嗎?”
面對靈溪說話的過分,徐昭然卻是半點都不敢反駁。
她也知道自己是應該忍耐的,但是看見達子她就忍不住,完全失控了一樣。
徐昭然低着頭,靈溪看了她一眼。
“你想要靠近慕容婭,就必須修復和達子的關係,不然的話,你完全半點可能都沒有!”
想了想,靈溪又加了一句話,“你連祕境都進不去!”
徐昭然,“......”
這邊徐昭然捱了罵,還要去受罰,心裏鬱卒的要死,達子卻剛好相反。
鬼域的事情,她雖然做的還是有些磕磕絆絆,但是卻磕絆的有很大進步了。
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發展,這樣等她下次見到凌雲,就可以很好的說服凌雲,專心養病了。
而且鬼域有慕容婭和葉宸坐鎮,是真的半點事兒都沒有。
不過....
“姚安大哥,你覺不覺今天的徐昭然有些怪怪的?”
“她不是每太難都陰陽怪氣的嗎?”
達子搖頭,“不是的,今天我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大長老三七的事情,我也覺得會有問題,你仔細盯着,別出了差錯了。”
“恩,方量大哥什麼時候回來?”
提起方量,姚安的心情就有些好了,“方量那邊一切都很順利,飛雲閣一直都是我們鬼域的頭號冤家,實力也算是強橫,難纏的很,這次有夜影暗軍幫忙,我們勝算是絕對的。”
“這次之後,飛雲閣至少幾年都不能出來興風作浪。”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飛雲閣向來事事和鬼域作對,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爲了引起凌雲的注意。
但是凌雲卻是從來沒在意過。
因爲在凌雲心裏,就很簡單,你跟我作對,我就打你,打怕了就好了。
鬼域因爲飛雲閣的挑釁,已經對飛雲閣動手好幾次了。
飛雲閣每次都是死傷慘淡,卻也是收斂得一段時間之後就又冒出來了,然後接着挑釁。
更讓人生氣的是,飛雲閣的靈溪武功高強,他們抓不到人。
而之前的一段時間,凌雲也沒空去徹底收拾這冒出來的飛雲閣。
“之前我們爲什麼一直被飛雲閣挑釁?”達子問,若是這麼簡單就處理了,還能拖這麼長時間嗎?
姚安說,“靈溪那女人很狡猾,每次挑釁都是算計好的,就跟之前揚言威脅一樣,可是實際上她又沒真的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而且飛雲閣的人武功不怎麼樣,但是輕功各個不錯的!”
一邊說,姚安一邊皺眉,“所以我們的基本都抓不到人。”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次我們和夜影暗軍聯手,打了飛雲閣一個措手不及,死傷慘重,另外還有一部分被抓起來了。”
“飛雲閣這次少了能有一半以上的勢力,想要復原,且還需要很多時間呢。”
姚安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就輕鬆了很多。
達子點點頭,“這樣是最好的,等回頭我見了師父,就告訴師父這個好消息。”
聽到達子提起凌雲,姚安忍不住的問,“少主,公子到底是去了你哪裏了?他真的很少就這麼直接走了,一點交代都沒有。”
“師父走之前沒有見你們嗎?”
“當時只是說要離開幾天,但是我看你這樣子,可不像是公子之離開幾天啊?是出了什麼事嗎?”
對於姚安,方量,達子沒什麼不信任的,但是事關凌雲,能不說她就不會說,除非是凌雲交代。
但是不管姚安還是方量對凌雲都是忠心耿耿的,若是什麼都不說,未免寒了人心。
“姚安大哥,你能別問我嗎?若是可以,師父會告訴你們的,但是這些話不該從我嘴裏說出來。”
“而且事情如何也還沒有定論,我也不知道會如何。”
一聽這話,姚安心裏咯噔一聲。
“是公子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了?”
“......”
“公子一向康健,這次卻纏綿病榻多時,且每次出現,都掩飾不了臉色的難看。”
達子什麼都沒說,但是很多時候沉默就是默認。
“那現在呢?現在公子怎麼樣了?如今公子在哪裏?”
“我只能告訴你,公子一切都好,正在恢復。”
“我們不能去看看嗎?見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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