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將軍與我一世約 >第一千零四十章 斷魂草(2)
    原本是來問罪的,結果還關心上了,凌雲很無奈,但是達子卻無知無覺的。

    她很喜歡和師父一起做事的感覺,那讓她有一種世界上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倆人的感覺,和諧的任何人都打擾不得。

    所以凌雲堅持,達子自然沒有反對。

    有了達子的照顧,直到破陣,這些人都好好的,無一人生病。

    林敬亭的傷口在極短時間內好了,讓白楊對達子的討厭更淡了。

    最主要是因爲達子對林敬亭是真的半點心思都沒有,能不見就不見,見了也完全是陌生人,而且他們對自己和林敬亭也一直都友好。

    她是囂張,任性了,可不是不講理,也不是不知好歹,她能感受到,達子一行人和他們在朝聖族聽到的不一樣。

    “敬亭哥哥,你在想什麼?”進入帳篷的時候,白楊看到林敬亭在發呆。

    回過神來,林敬亭看着白楊進門,“沒什麼,你去哪裏了?”

    “到慕容婭那裏去拿藥了。”

    林敬亭微微皺眉,“你怎麼直呼皇后娘娘的名字?”

    “.....”

    “皇后娘娘爲人和善,可是不代表我們可以不懂規矩,白楊以後不許這樣了。”

    白楊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忍不住的問,“敬亭哥哥,我覺得這些人和我們之前聽到的都不一樣的,他們似乎.....”

    頓了頓,彷彿是在想着要怎麼說纔好,白楊才說,“他們似乎不如我們聽到的那般那麼奸詐狡猾,這些日子他們做什麼都很透明,也沒想着要瞞着我們。”

    林敬亭看着白楊,白楊低着頭,似乎是因爲說這些話心裏很愧疚,顯得很不安。

    “我剛纔去拿藥的時候,聽到皇上說,凌雲身體不舒服,所以他們故意放緩了破陣的時間,在他們心裏,身邊的人比什麼都重要,而且這一路走來,他們是怎麼對我們的,怎麼對朝聖族衆人的,我們都知道,他們真的是那種詭計多端的人嗎?”

    “真的會如族長所說,他們故意針對朝聖族嗎?”

    白楊不太相信,若是故意針對朝聖族,這會兒他們應該已經早就得手了,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他們什麼都沒做。

    “行了,不要說了。”

    白楊擡頭,“敬亭哥哥,我知道出門的時候,族長將你叫過去,是給你交代了任務,是什麼?”

    難得的,林敬亭板起臉,“白楊,這不是你該過問的。”

    “我去拿藥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他們談話,說是凌雲的頭痛由來已久,我聽到他們描述的症狀,和我們朝聖懲罰不聽話族人喂下的斷魂草是一個症狀,敬亭哥哥,這是怎麼回事?”

    林敬亭一下子皺起眉,“什麼?斷魂草?”

    “對,敬亭哥哥不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

    “他們好像不知道斷魂草的事情,只說是凌雲的心魔,敬亭哥哥,斷魂草怎麼會是心魔?我們現在要不要告訴他們?”

    林敬亭連忙攔住白楊,“不可!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前因後果,貿然去說太突兀,斷腸草的解藥你可有?”

    “.....有!”

    “真的有?”

    “我,我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犯錯誤了,所以有機會我就從我爹那裏偷了藥放在身上。”

    “幾顆?”

    “兩顆,我都是準備你一顆,我一顆!”

    “......”

    林敬亭想了想,“把藥留好,說不定這藥能保你一命呢。”

    “什麼意思,敬亭哥哥?”

    嘆了口氣,林敬亭看着白楊,“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讓你知道一些的好,之前他們說的那些話,可能是真的。”

    “什麼話?”

    “我們不是朝聖族的人。”

    “什麼?那怎麼可能?我們明明.....”

    “這也是我不理解的地方,我們明明從小就在朝聖族長大,我們都有父母,怎麼不是朝聖族的人?”

    林敬亭看着白楊,“可是剛纔我出去遇到周吉了,他被陣法困着,我想上去幫他,但是卻走不進去,這座山真的是隻針對朝聖族的人,同樣的地方,外人走和朝聖族的人走,都不一樣。”

    “周吉看到你了?”白楊立刻問。

    “沒有!”

    “那就好,周吉這個人極度小心眼,他若是看到你了,纔不管你是爲什麼沒有救他,他就只會怨恨你沒能救了他。”

    林敬亭,“......”

    “不好意思,敬亭哥哥你繼續說。”

    “這幾天,我也發現了,我們被困在這陣法裏,卻完全沒受到傷害,但是周吉他們,我看到周吉身邊現在只剩下兩人!”

    “......”

    “所以,我才猜測,或者他們說的是真的,我們真的不是朝聖族的人,但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以爲自己是朝聖族的人,若真的如此,那我們這些年所有的人一切都要被推,翻。”

    說完這話,林敬亭看到白楊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林敬亭問。

    “敬亭哥哥,若我真的不是朝聖族的人,我覺得也不是壞事。”

    “爲什麼?”

    “我就不必一直猜想爲什麼我爹孃不喜歡我,明明家裏就只有我一個孩子,但是我爹孃就對我很冷淡,雖然沒有對我缺喫燒穿了,但是自從我記事開始,他們對我就冷淡的彷彿我是別人家的孩子。”

    林敬亭,“居然有這種事情?你怎麼從來都不說?”

    “小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只知道有外人在的時候,爹孃纔會對我很好,所以我就很喜歡去外面,每天鬧着去外面,可大多數時候都會被關進小黑屋裏。”

    “後來漸漸大了,就不鬧了,但是父母就更冷淡了,我每日回不回去,什麼時候回去,出去幹了什麼,他們從不過問,我就是沒有安全感,所以才從我爹那把什麼藥都偷了一遍,自己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白楊的這些話讓林敬亭震驚,“這,這些事情你怎麼從來都不告訴我?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告訴了能怎麼樣?敬亭哥哥你也很忙,每日除了訓練就是訓練,我不想打擾你,讓你分心。”

    “......”

    “所以如果我真的是別人家的孩子,倒是可以釋然了。”

    林敬亭將白楊拉到身邊,拉進懷裏,“傻丫頭,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白楊趴在林敬亭懷裏,“我一直都是隻有敬亭哥哥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不要了,不然我就真的無家可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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