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鄭文禮呲咧着嘴,吸着涼氣道。
“嗯他孃的還敢說疼”李牛做出又要劃一下的架勢。
“不不敢,不,不疼,不疼”鄭文禮忙說。
“第二個問題,那孩子呢”李牛繼續問道。
“孩子什麼什麼孩子”鄭文禮不解。
“老子的兒子李夕孩子現在在哪裏”李牛瞪大了牛眼,惡狠狠地問道。
“李夕哦,我想起來了,孩子,被我的一個下人抱,抱走了沒有死,他他沒有死”鄭文禮急忙道。
“你的一個下人叫什麼名字”李牛追問。
“叫大家都叫他羅鍋,真名字不知道了”看着鄭文禮怯怯的眼神,李牛知道他說的該不會是假話。
“他家住哪裏”
“陽城西北,有個叫三裏橋的村子”鄭文禮道。
“嗯,不錯,很配合啊我問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李牛將劍重新放在了鄭文禮的脖子上
“你你還,還是要殺我”鄭文禮問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呀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家裏還有”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家裏還有九房妻妾嘛還有良田千頃,金銀萬兩,霓裳綢緞莊名聞天下對不對啊”
“是,求求你,饒了我的性命,家裏的財產我,我願意全部,交給你們黑山會求求你”
“哈哈,不用你交,我們自己會去取的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求求你放了我饒了我吧”鄭文禮說道,眼淚嘩嘩地流出,浸漬了臉上的傷口,更加疼痛,他的嘴又裂開了,乾脆就哭喊起來。
“饒了你,哈哈,別做夢了我這就送你上西天”說罷,李牛的手猛地一抖,將劍刺進了鄭文禮的胸口
井明站在一邊,本來以爲李牛隻是問話,沒想到他最後竟然這樣做,急忙大喊:“且慢”但已經來不及了
一股濃稠的黑血從鄭文禮的嘴巴里涌出,他含混地說出了這樣的話:“你果然還是要殺我告訴綠荷,我愛她”隨即腦袋一歪,死了。
井明道:“李叔叔你不該這樣做啊再怎麼說,也應該讓武總舵主下令處死他你唉”
李牛顯然沒有聽井明在說什麼,而是將自己的劍不斷地刺進鄭文禮的屍體:“讓你愛讓你愛我讓你愛綠荷她是我的”
井明上前死死抓住李牛:“夠了李叔叔不要再刺了,他已經死了”
這一聲喊,驚動了武總舵和丁昆他們。武總舵問道:“怎麼回事”
井明道:“回武總舵,李舵主已經將鄭文禮處死”
丁昆道:“殺得好”武總舵道:“處死也好”
王胖子此刻面如死灰,戰戰兢兢地被兩名兄弟帶了上來。馬彪眉頭一皺:“王胖子,你可是鷹爪山的老人了,怎麼能作出這種出賣兄弟的事情”
王胖子道:“我我是不得已呀馬彪兄弟,你聽我解釋”
馬彪:“到了陰曹地府,你再去給閻王爺解釋吧砍了”
三日之後,黑山會全員出動,爲慘死在山下的兄弟們送葬。
當下喪禮已畢,武總舵道:“此次粉碎黑甲軍對我黑山會的圍剿,丁昆丁舵主當記頭功”
丁昆道:“多謝武總舵誇獎都是幾個大哥幫襯着”
李牛道:“丁昆兄弟你就別謙虛了,這一次多虧了你想出這麼個主意,我們才能夠將武總舵救出”其他人也隨聲附和。
井明道:“這裏面還有歪嘴大哥的功勞”
歪嘴在旁邊急忙道:“哎,井明兄弟,可千萬不能這樣說,這可就折煞我了”但臉上卻樂開了花。
武總舵道:“歪嘴兄弟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當受我一拜”說罷武總舵起身,朝歪嘴下拜。
歪嘴急忙上前去阻止武東源:“不敢當不敢當這不是折我陽壽嗎”
衆人坐定之後,武總舵道:“今日請大家來,是有件事同各位商量。這件事我已經想了很久了,就是咱們這黑山會總舵主之位,也該換換人了”
李牛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總舵主,這可萬萬使不得啊在這黑山之上,除了您,誰能擔當此重任啊再說了,我們剛剛粉碎了聖軍對我們的圍剿,我們的黑山並不太平啊”
其他人也都如此表示。
武總舵道:“不是大哥我拈輕怕重,的確是年歲大了,精力不濟,實在是感到力不從心啊我們黑山以後將會遇到更加強大的敵人,總得先有個準備如若此次我黑山會總舵主之位,已經定好了接班人選,那即使是我被抓了,我們黑山會也不會損失分毫所以此事不能再拖,應該提上日程了。”
丁昆道:“聽總舵主如此說來,應該是已經有人選了”
武總舵微笑道:“我想先聽聽大家的意見。這樣吧,按資排輩,李牛李舵主先講接下來是胡舵主,張舵主、韓舵主,接下來是馬彪馬軍師,再下來是丁昆丁舵主,對了井明,還有歪嘴你們也可以講講嘛我相信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能給我們黑山會找一個絕好的頭領來李舵主,你可以講了”
李牛揪着鬍子想了一會兒,歪着腦袋道:“這讓我打頭陣可是難了我就說一下自己的想法,不對的地方,大家多擔待”
張旺道:“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開始吧”
李牛笑了笑,道:“老張,你就是個急性子,啥時候都改不掉好吧,我講幾句。首先我認爲這個人選必須德高望重,兄弟們擁護”
大家道:“那是自然”
李牛道:“這第二呢,這個人應該是公平公正、賞罰分明,兄弟們樂意追隨纔行”
武總舵道:“說得好啊繼續”
李牛道:“還有就是年輕些不然還當總舵主沒幾年呢,就已經老了,還得換,多沒勁大家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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