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以目道路以目偌大天朝,如今讓丁昆搞到了如此地步烏煙瘴氣嗚呼”京士烈不禁感嘆道。
“爹爹,道路以目是什麼意思啊”京長風很不解地問。
“這道路以目啊,就是由於朝廷無能又殘暴,還不允許百姓提意見,如果誰對朝政有所議論,就會被抓起來殺掉。因爲心虛,所以看到老百姓聚在一起說話,也會認爲是在議論朝政,也會抓取來。所以老百姓在路上見到了熟人,就不敢上前打招呼,只能偷偷看上一眼。”京士烈道。
“哦我明白了我今天就在咱們的鋪子門前,見到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還點了點頭,那就是道路以目了吧”京長風道。
“是啊”京士烈嘆了口氣。
“爹爹,你今天看起來不高興啊難道是妹妹惹你生氣了嗎”京長風道。
“什麼呀,你妹妹好着呢,比你乖多了你看看你,整天舞槍弄棒的,把這些木頭棒子都拿到書房裏來了,明天一早,快點扔出去”
“別呀爹孩兒這幾天又琢磨出一套新的長風劍法,你要不要看一看”京長風道。
“不用了,今天爹累了,明天再看。天也不早了,該睡覺了”
“爹,你是不是有事兒瞞着我和我娘啊”京長風問。
“唉,如今這世道,怕是很快又要亂了,可惜了”
“爹,世道亂是什麼意思什麼是世道”
“別問了,說了你也不懂等你再長大點兒,爹就可以告訴你了。長風啊,你快快長大吧”京士烈撫摸着孩子的腦袋說道。
“爹,我知道。從那個神仙伯伯讓你吃了藥,把你改變成如今的模樣,咱們搬到這京城之後,我就知道了。世道變了就是壞人要來了,對不對”
“不全是。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京士烈說道,“別胡思亂想了,快到臥室去睡覺吧”說着,京士烈將長風送進臥室,看着他蓋上被子睡了之後,重新來到書房,看着書案上攤開的春秋發呆。
“井明兄,這是怎麼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京士烈大喫一驚,急忙從椅子上彈跳起來,隨即放鬆下來。
“馬玄山道長,別來無恙啊”
“啊哈哈,無恙,無恙京城近來可有什麼動靜”玄山道長直入主題。
“動靜嘛倒也沒有什麼大的,只是聽說丁昆那小子要偷襲北域了”
“是嗎這小子,最終還是受不了了”玄山道長一屁股坐在了書案上,將拂塵在春秋上掃來掃去。
“道長,你這可是有點兒不太雅觀哦,呶,太師椅沒看到嗎,請道長坐那邊可好”京士烈面對師父,如今也可以稍稍放鬆一些了。
“難道道長知道其中的隱情”京士烈問道。
“略知一二。”玄山道長輕盈地跳了過去,蹲在太師椅上。
“講給本鐵匠聽一聽可好”京士烈道。
“什麼鐵匠從沒聽說過鐵匠家裏還有書房鐵匠是假,教書先生是真吧”道長一挑長眉,說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嘛別打岔,你倒是講啊”
“去年秋天的時候,這丁昆大帝還到黑山去,找我要什麼續命丹來着我還琢磨着要不要把這銷魂蝕骨散的真相說出來呢,他倒是給我講了一個事兒你知道那個什麼藥渣的故事嗎”
“什麼藥渣啊哦,知道,知道當年李牛叔叔給我講過怎麼了”
“知道就好丁昆說啊,別看天朝與北域關係近些年來相對和平,那是有代價的每年天朝要給北域進貢相當數量的精壯男子,不知道做什麼用,只知道這些人被放回來的時候,全部都被吸乾了精髓,很快就一命嗚呼了”
“有這等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攝魄之獸”
“井明,你小子竟然知道這個你是從哪兒聽來的”玄山道長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兩眼放光。
“用不着這麼大驚小怪的,我也是從古書上看到的。說是在遠古時期,北域曾有一種怪獸,名曰“攝魄”,似人而非人,赤目長舌,身長十丈,長生不死,專攝男子魂魄,以壯大自身法力,後來被后羿的徒弟逢蒙用神箭射中一目,流血成河,化爲黑水,後來此獸不知所蹤不過是些無稽之談,哪有這樣的事情”
“是嗎那就是了一定是這樣的北域一定是養了這麼一頭怪獸,故而需要很多精壯男子來供其享用,所以就不斷要求丁昆貢獻男子到那裏去”
“那與丁昆出征北域,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是爲了捕獲這隻怪獸”
“那倒不一定,畢竟,丁昆未必知道攝魄之事啊但很想擺脫北域的逼迫,倒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你想啊,如果能使北域臣服,豈不是天大的功勞況且,還可以藉着對外打仗的名義,轉移百姓的視線”
“那倒是所以,道長的意思是”
“倘能如此,咱們豈不是有機會了嗯”玄山道長對京士烈擠眉弄眼。
“尊敬的玄山道長,請不要一口一個咱們,我京士烈記住,本人姓京,名士烈從來沒有加入過你的那個什麼血手印組織,也不感興趣,況且,本人並不苟同你們用這種手段來伸張正義”
“打住打住打住別用你的那一套來勸本道長別忘了,你小子讀書識字,還是貧道教你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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