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說你要我,我就讓你不要這麼辛苦……”鄭司宇其實也很難受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隔了這麼多年,以這幅模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若是他不心動那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可是他就是能夠逼迫自己忍着,非要逼着小霞說出想要自己的話出來。
“我……我不說……”
小霞的話語裏帶着哭腔,鄭司宇加大了自己手的幅度,逼得小霞開始低低地啜泣起來。
“我想要,我想要,……”沒有辦法,極度難受的小霞,還是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要就要啊,我還要你求我……”
鄭司宇也喘着粗氣,繼續逼問着。
“我……我求你,行了吧。”
隨着她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說出來,鄭司宇也沒有再壓制自己。
這種感覺,讓小霞很捨不得結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她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小霞小姐,您怎麼泡了這麼久啊,您沒事兒吧,我現在進來伺候您吧。”是阿荷的聲音。
小霞面上一驚,連忙說道:“啊,那個….不……不用了……我自己再泡會兒……”
男人動作並沒有因爲那敲門聲而停下來,反而還故意地重重地給了自己一下,讓小霞的聲音都有些變了。
“小霞小姐?您確定真的不需要我進來嗎,我感覺您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聽見小霞的聲音彷彿有些不對勁兒,阿荷關切地問道。
“不……不會吧,哎呀,你不要擔心……我沒事……”
小霞艱難地說道,阿荷不放心,嘗試着推了推門,可是卻發現那門從裏面反鎖了,她根本就打不開。
見小霞那麼緊張的樣子,鄭司宇輕笑着說道:“不要擔心了,我已經鎖好了門,她不會進來的。”
小霞看了看,門果然鎖了,她有些惱怒地罵了一句:“無恥……”
“呵呵,小霞,你說我無恥,還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小東西呢。”
小霞深吸了一口氣,不欲再與他糾纏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大家都要知道了。
於是小霞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側過頭對着門外喊道:“阿荷,我就要洗完了,你不用服侍我了,我自己來,我現在覺得好餓啊,你去廚房裏給我弄點燕窩粥什麼的過來好不好啊?”
現在只能夠用這個辦法來支走阿荷了,不然的話,鄭司宇怎麼出去啊,他們兩個的這個樣子,絕對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看見的。
“啊?小霞小姐?您現在要喫東西?”
阿荷覺得有些奇怪,小霞從來都沒有這個習慣的。
“我晚上沒有喫飽,你快去吧。”小霞有些不耐煩了,阿荷連忙說了一聲好,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她哪兒敢違抗主子的命令啊。
聽見門外的那陣腳步聲漸漸地遠去了,小霞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行了,阿荷現在走了,你也快點滾吧……以後,我們互不認識!今天晚上,誰也沒有見過誰?聽見了沒有?!
”
小霞惡狠狠地警告着鄭司宇,然而他仍然是一臉無害的笑意。
撂下這句話,鄭司宇就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看着他離開的方向,小霞頹然地將自己的身子沉入了水中……
在瑞士的國際機場大廳裏,李穆峯和歐陽曄的出現,讓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爲他們駐足停留了。
李穆峯身着意大利知名設計師專門爲了他量身定做的西裝,剪裁得體,將他一米九的身材,勾勒得十分的完美。
而歐陽曄則打扮得要隨性得多,他身着一件黑色長風衣,帶着墨鏡,一臉的桀驁不馴,然而,也是同樣的奪人眼球。
在亞洲男子裏面,擁有他們這樣身高的人並不多,即使是在健壯的歐洲人面前,也不會覺得矮人一頭,更何況,李穆峯和歐陽曄的五官,還有氣質也是一等一的難得,讓人沒有辦法不去注意到。
剛剛走出機場的大廳,就有十幾輛黑色豪華裝備的跑車,正排成一條線在那裏等候着。
一看見李穆峯和歐陽曄的出現,就有十幾個身着黑色衣服的高大男子恭敬地迎了上來,爲他們開門。
坐上車以後,很快,李穆峯和歐陽曄就來到了一座古老的城堡的前方。
這裏看起來是個很尋常的城堡而已,可是當李穆峯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先後經過了四層的密碼系統,人臉識別和指紋識別系統,這才能夠進入,少了一個程序都是進不去的。
外面的人,若是硬要闖進去,就會立馬拉動警報,引來許多經過特種兵一般訓練的黑衣人。
其實,這個地方就是歐陽曄他們一起設立的那個幫會主要議事開會的地方。
走進去以後,一個歐洲男子模樣的人麥克迎上來,遞給了他們一個文件夾。
李穆峯打開了那文件夾,映入眼簾的是好幾張照片。
他隨意地翻了翻,面色越來越凝重,最後直接就將那文件夾狠狠地摜在了地上,一臉的不悅。
見此情景,麥克的腦門上冒出了一些冷汗。
他是歐陽曄和李穆峯派遣專門在這裏代他們管理幫會之中的大小事務的一個管家,在他們的面前可以說地位是很高的。
“這一次的事情是屬下也沒有預料到的,是屬下沒有做好準備,請先生和會長責罰。”
一邊說着,麥克就低下了頭。
歐陽曄連忙站了起來,揮了揮手:“現在就不要再說這些話了,也挽回不了了,更何況,巴特那隻老狐狸,我們都很瞭解,最喜歡出陰招,而且,巴特這幾年的勢力一直都在壯大,我們又沒有準備,自然是落了下風了。”
“唉,但是還是屬下沒有保護好那批貨。”麥克自責地說道。
“會長的話正是我想要說的,現在首要的事情不是去追究是誰的責任,而是要大家在一起想想,我們要怎麼樣去奪回那批貨,最好是不要出現傷亡的情況,能夠不動用武力,我們就用腦子解決。”
李穆峯的眉宇間藏着一股戾氣,語氣雖然淡淡的,可是卻很有威懾力,儘管他在這裏並沒有一個明確的職位,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李穆峯的話,就等同於會長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