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韓磊已經越來越想哭了,“總經理,你這是爲我好,讓我鍛鍊,怎麼可能不跑,不久相當於跑一個小時的步嗎?放心,我一定認真完成。”
******,不就是沒有及時給他說詹天藍那傢伙的情事嗎?居然消息不靈通,速度慢都來了,爲了練速度罰他跑步。聊了個去,這等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這大神是如何連貫在一起的?誰能告訴他?
“既然如此,你現在可以下車了。”詹尤伸手掏出一包香菸,打開點燃一支。
“什、麼?”一個不注意,韓磊大喊一聲,當意識到對象是自己頂頭大boss時,聲線陡然委婉下降,“那個,總經理,我沒明白您的意思。”
“決定的事情,要學會從當天立即執行。這是看你行動力如何的一個標準,去吧,相信自己能在一個小時內跑到天藍住的小區。不可摧毀的信念是長久堅持的重要支柱。”揮了揮手,詹尤明確的闡述完自己心裏目前的想法。
“啊哈哈、哈哈。”尷尬一笑,韓磊抱着公文包下車,然後眼睜睜看着自己終極大boss開着勞斯萊斯離開,只餘下一掉尾氣與他道別。
“想什麼呢?”一位熱心腸大爺路過,看着韓磊絕望的娃娃臉,一副對世間生無可戀的眼神,和藹的問了問。
看小夥子沒回過神,大爺繼續關切道:“小夥子,你還年輕,不要幹傻事。”
韓磊從自憐自愛的調節思緒中緩過神,不解的反問:“大爺,我哪有幹傻事?”
“小夥子,你也別狡辯,大爺我雖然年紀大了,那眼神可是程亮程亮的,這可不唬人。”熱心大爺拍拍胸脯保證道。
靠,除了詹尤罵他傻以爲,他居然被一位大爺說傻,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晉升空間,真是整個人心情都瞬間嚴肅了。非得揪出個原因,讓他知道是爲什麼,不然十萬個爲什麼也抵擋不住他的心火。
“大爺,那您能告訴我,我是怎麼犯傻了?”韓磊疊了疊襯衣袖子,他今天就不信這個邪了。
“你可不就是在犯傻嗎?正常人誰沒事站車道上癡癡呆呆,沒反應啊,就使勁盯別人車屁股瞧。我看你在折磨選輛什麼車撞死吧。沒事在車道上瞎晃悠啥呢。”熱心大爺雙眼一瞪,粗聲粗氣的說道。
“呃,大爺,你說得好有理,我竟無言以對。”韓磊默默移動着小腳步走到一旁的人行道上,心裏的苦味瞬間力壓黃蓮。
“嗯,孺子可教耶。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小夥子,你還年輕,別整日裏想些歪門邪道放棄生存。”熱心大爺拍拍韓磊的背,欣慰勸解道。
歪門邪道?大爺你確定你的語文不是體育老師教的?韓磊苦逼兮兮的看了一眼熱情的大爺。
擡眼望向四周的高樓大廈,如果可以,韓磊想選個最低的樓買根麪條上吊算了。
“我已經累得看東西都沒有焦距了,別問我。”歐陽詢面對李穆峯越來越充實的精神完全無法理解。
“肯定是因爲你散光太高,所以看東西纔沒有焦距。”李穆峯笑了笑,毒舌的給了好友一句。
毫無形象的癱倒在遊艇上,歐陽詢懶洋洋的伸個懶腰,“你還有完沒完,精神那麼好。”
“一看你就不解風情,爲自己女人準備驚喜,當然想一想就會充滿力量。”李穆峯綁好最後一個氣球,玩味的回了一句。
“哦,天吶,請把真真實實的李穆峯還回來,這個肯定是假冒僞劣產品,質量非常極其不過關。”李穆峯對着空氣亂喊一通。
伸腳踹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人,李穆峯催促道:“快起來,幫我把這一串串氣球上綁着的線拉着,栓在那一頭,我來拿另一邊,栓這一頭。”
順着李穆峯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歐陽詢分析道,這傢伙爲什麼要把遊艇裏客廳這裏的門整滿氣球,還是拱形的一圈氣球,不知道還以爲這裏結婚呢。“你真打算求婚啊?”
“這個問題需要問嗎?我以爲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李穆峯不屑的撇了撇眼,看着自己好兄弟。
“那麼,小霞你打算怎麼解決,別忘了離婚協議還沒有籤。雖然不是什麼難事,但這節骨眼這樣做,小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對南宮瑾兒並不好。”歐陽詢想了想,說出自己的思量。
“你還是把心留着操心你和周方瑜在八號的婚禮吧,我的事自己心裏有數,知道怎麼做。”李穆峯捶了一下歐陽詢的胸口。
摸了摸胸膛,歐陽詢低咳一聲,“你下手還真狠,也不怕我就地陣亡。”
“裝,你就繼續裝吧,沒人攔着你。”李穆峯掛好氣球,看着好友誇張的樣子,沒好氣的頂了一句。
“唉,算了,綁好了沒?我這邊好了。”歐陽詢抵在一旁問道。
“我也好了。走吧,剩下的明天白天來弄,先回家吧。”李穆峯環視一圈後,終於下了決定,放過歐陽詢。
“我先給我家那位打個電話,看看在哪兒?”歐陽詢邊說邊撥打着電話。
“嗯,我也打個電話看看,瑾兒和兩個小孩喫晚飯沒。”李穆峯找出自己的手機,也打算去打電話。
“什麼?”歐陽詢唰的一下站直身體,緊張的問道,只是電話那端雜亂的響聲各種吵鬧,讓人聽不見清楚對方講了些什麼。
見對面除了雜響,沒什麼反應,歐陽詢大聲開口,“方瑜,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李穆峯聽到歐陽詢不同往常的語氣,身上透漏着絲絲緊張的氣氛,頓住出去的腳步,望向自己的好友。
“打架?”歐陽詢不可置信的驚呼,隨即也沒冷靜再去思考什麼,緊張的問道:“在哪兒?受傷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