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老一激動，手裏的鐮刀揮動。
小王急忙往後一退，“秦老，您先聽我說。”
“不聽不聽不聽。”秦老扔了鐮刀，走進客廳，拿起電話筒撥通傅家的座機。
很快，有人接通。
是傅家的管家，老錢。
秦老一聲吼：“你家那個糟老頭呢？”
“原來是秦老啊，老爺……”
“別廢話，趕緊讓人接電話。”
過了會兒，傅老的笑聲從電話筒裏傳來。
秦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笑個屁啊！小秋跟小棠的婚事怎麼搞的？”
“哦，就這事兒啊，”傅老呵呵地笑出聲，“你不是馬上過生日了嗎？等那天我再跟你好好說。”
“不管，今兒必須把話說清楚。”
傅老怔了下，笑道，“你不是不喜歡小棠那孩子嗎？”
秦老毫不避諱地回答道，“我是不喜歡，但兔崽子的媳婦，我得幫着守好了。”
“小司的媳婦？”傅老恍然，“你說的是小玖吧？”
“告訴你啊，葉家那個丫頭，是我們秦家的孫媳婦，你就別亂想了。”
“怎麼就成了你家孫媳婦了？小玖跟小司訂婚了嗎？沒有吧，所以，我們小秋還是有機會的。”
“你……”秦老剛要發作。
電話那頭卻傳來嘟嘟聲。
傅老把電話給掛了。
秦老氣哼哼地撥過去。
好傢伙，人家把線給拔了。
——
趙小萌給葉玖拿了汽水下來，手裏還有一張紙條。
問：“九爺，這串數字做什麼用的啊？”
葉玖用牙齒開了汽水，喝了一口回答道：“不曉得。”
趙小萌：“八位。”
“誰給的？”
趙小萌看向葉玖。
“秦北司。”葉玖將沒喝完的紅酒給趙小萌，“拿去。”
趙小萌感動，端起大瓷碗一口乾了剩下的紅酒。
比昨晚的那酒還要好喝。
她們九爺看似沒心沒肺，實則對身邊人很好。
葉老想了想，拍了下額頭說，“八位數的話，肯定是秦北司的尋呼機號。”
葉玖起身，拿了紙條走進客廳。
“想你，打個啵，你的丫頭。”
少女語氣冷得沁骨，尋呼臺小姐聽了，後脖子一陣發涼。
聲兒微顫，溫柔地重複：“打個啵？”
“就這麼打！”葉玖掛了電話。
——
秦北司回到營地，第一事情就是打開尋呼機。
看到葉玖的留言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
瘋狂地扭胯，唱起了：“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唱的正帶勁兒。
王小牛突然從牀底下抽出一隻黑驢蹄子給秦北司塞了過去。
嘴裏一大股腥臭味。
他差點把早飯吐出來。
“臥槽！王小牛，你個瓜娃子！”
王小牛一臉憨厚，“四哥，俺給你驅邪啊！”
“驅你個大頭鬼！你給老子過來！”
王小牛害怕，拔腿就跑。
秦北司追上去，“給老子逮着，蹄子給你塞屁/股。”
曾超看着你追我趕的兩人，在牀上笑成一團，“哈哈哈……小牛，你要堅強，回頭哥給你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