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笑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
趙小萌揪着葉玖的衣角，一臉擔心：“要不送醫院？”
葉玖正在喫餐後甜品，嚴肅臉，“第四醫院？”
第四醫院是唯一的精神病院，前世葉玖進去過一次。
真是受益匪淺啊。
趙小萌沒再說話。
因爲她知道，九爺在精神病院受了非人折磨。
即便重生了，她也忘不了。
那天那條血淋淋的胳膊。
是被人活活地啃出來的。
葉簡跟傅之秋送完賓客回來，看見還在地上翻滾的老爺子們，兩人很有默契地把臉一轉。
一個去找溫良。
一個去找葉玖。
傅之秋載着溫和的微笑朝葉玖靠近，“小玖，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葉玖頭也不擡地，“我說不可以，你就不叫嗎？”
傅之秋臉上的笑意加深，“嗯，我尊重女孩子。”
“尊重？”葉玖掀起眼瞼，冷冷睨他一眼，“給趙小萌下藥，也是尊重？”
傅之秋看趙小萌。
趙小萌哼了一聲，別過臉不理他。
傅之秋繞過去到她跟前，滿臉誠意地道歉：“小萌，對不起。”
“對不起管用？要警察干嘛？”趙小萌白他一眼。
“原因？”葉玖聽他們說話，心裏累得慌。
兄弟們，能說重點嗎？
“……”傅之秋欲言又止。
“不想就算了，”趙小萌伸手過去，“精神損失費，賠償吧。”
她早就看透了，這個世上，除了九爺，就錢最重要。
傅之秋怔了怔，隨後微微一笑，“明兒我讓人送過去。”
趙小萌大笑一聲，跳起身拍上傅之秋的肩頭。
可能是太高興，她沒控制好力度。
傅之秋差點被她給拍飛。
趙小萌將人拉回來，賠笑道，“師兄，你沒事吧？”
傅之秋臉上的笑意未變，仍是如水一樣溫柔，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什麼，看來我得加強鍛鍊了。”
趙小萌在心裏呵呵。
就算練成金剛，我也能給你拍飛。
但面上仍是笑眯眯，“師兄又要讀書又要管理公司，多忙多累啊，就別去折騰了。”
“小萌，你是一中的學生？”傅之秋突然轉了話題。
“是啊，九爺也是。”
“那正湊巧，”傅之秋笑道，“下個月開學，我也回學校。”
葉玖面無表情地插話：“咋了？被退貨了？”
傅之秋沒忍住笑出聲，“小玖真幽默，不是退貨，是回去交流。”
趙小萌很懂的樣子，“演講是吧？”
沒事兒就請一些往屆畢業生回來演講，校領導最喜歡搞這些有的沒的，多費錢啊。
傅之秋笑而不語。
眸底是溫柔的光亮，看起來別提有酥了。
這一瞬，趙小萌是心動的。
但很明顯，男人對她沒興趣。
她不過是個普通的筆友而已。
即便見面了，也是普通。
萬萬抵不上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