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玖看他。
“少了鋤頭棒子。”秦北司笑嘻嘻，流氓味十足。
葉玖冷漠臉，“你的就是我的。”
“我的，”秦北司俯身到她耳邊，灼熱的呵氣打在她耳垂，“你也用不了啊？”
葉玖不以爲然，“我說能用就能用。”
“怎麼用？一屁股坐上去嗎？”
“割了，再用。”
“……”秦北司屁股一緊，不敢亂說話了。
葉玖眼睛盯着天花板，冷聲問：“有任務？”
秦北司親吻她的脖子，喘息越來越急促，但思緒還算清晰，回答道：“嗯，老光棍終於良心發現。”
“任務是唐少卿？”葉玖再問。
秦北司擡起頭，寵溺地颳了下葉玖的鼻子，“這個你也知道？”
“他來一中做什麼？”
“上學。”這次任務不關國家，也沒什麼好隱瞞。
“派你過來？”葉玖狐疑。
秦北司眼裏蓄滿笑意，“是啊，誰叫唐老夫人臉大呢。”
葉玖：“你見她了？”
“沒有，”秦北司仍是笑，“我也不稀罕。”
葉玖摸他的頭，安慰道：“以後，我是你外婆。”
“……”秦北司嘴角抽了抽，有點哭笑不得。
葉玖一臉嚴肅，喊他：“孫子。”
“……”秦北司埋頭堵上她的嘴。
兩人吻得投入，在病牀上滾來滾去，動靜不是一般大。
尤大壯被吵醒，睜開眼睛就看到……
她以爲是夢，擰了下大腿。
“哎呦”地叫了一聲。
葉玖正坐在秦北司身上，聽到尤大壯的叫聲，她愣了一瞬，偏頭，語氣淡淡：“閉眼。”
秦北司欲/求/不/滿地拉着葉玖的衣角，不依不饒，“還想要。”
葉玖抓過他的手放到小腹。
“有了？”秦北司激動又緊張，從牀上一頭栽了下去。
“甩你一臉。”葉玖冷漠臉。
秦北司剛從地上爬起來，聽到葉玖這話又栽了下去，手抓住牀沿冒出個蘑菇頭，“丫頭，你……你憋死我算了。”
“紅蘿蔔，”葉玖一本正經地問道，“拔嗎？”
秦北司沒反應過來。
等他搞明白，那張流氓臉竟然紅了。
尤大壯更是害羞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還是個孩子好嗎？
趙小萌半天沒回來，葉玖坐不住了，問尤大壯：“餓嗎？”
尤大壯閉着眼睛搖頭。
狗糧都喫飽了。
“我餓，”秦北司跳下牀，“丫頭，想喫什麼，我請你。”
“麻辣燙。”
“走啊。”秦北司脣角上勾，透着得意勁兒，“哥給你包場。”
出了醫務室，兩人並肩走。
秦北司手插褲兜，步子邁得大到葉玖前面，走出六親不認的姿勢，“丫頭，你看我是不是活力四射？年輕有朝氣！”
葉玖睨他一眼，“不老。”
她死的時候三十八歲。
秦北司今年才二十二歲。
這麼算來，她還是老牛喫嫩草。
秦北司脖子伸得老長，將臉湊到葉玖跟前，“確實不老，我這張臉，到了學校，他們都叫我同學呢。”
“叔叔，請問第一教學樓怎麼走？”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問路聲。